南宫浩枫的那一句不怕,是会让所有女人都觉得受用的话,丁飞飞也不例外。|哪怕因为南宫浩枫曾经的暴行,而对他惧怕万千,也因为这一句话,让满是恐慌的内心,略约的平静了下来。可平静之后,那一幕又一幕如同过电影般,再一次出现在了丁飞飞的脑海中。还有额头上微微作痛的伤处,都在提醒着丁飞飞,这个叫南宫浩枫男人很危险,自己不能轻易的相信他,不能放松戒备。他那么擅长玩弄女人,这一定是他的手段,一定是他玩弄作践自己的手段。说不定当自己真的不怕他时,他那恶魔的声音,就会从自己的身后响起,同自己说一句:你真贱,昨晚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能这样安然的躺在我的怀里。丁飞飞想挣扎,想挣脱开南宫浩枫的怀抱。可不用想丁飞飞就会猜到,如果自己真的反抗了,南宫浩枫会说什么。他一定回说:你听说过哪个总裁的情妇,被自己的男人搂着,还要挣脱开自己男人的怀抱吗?南宫浩枫就是这样一个人,开心怎样就怎样,他说是对的,就是对的;他说不合理的,就是不合理。他的道理永远是道理,而你的辩解,只是苍白而又乏力的言语。原本平静下来的心绪,再一次慌乱了起来。随着这份慌乱,在丁飞飞的心底升腾,丁飞飞的身体又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低沉的夜色中,南宫浩枫皱眉了。丁飞飞又怕自己了,看来白澈的那句话也不完全是对的,自己那句温柔的话语,并没有完全的收获到想要的结果。|暗自摇头,南宫浩枫抛开了白澈这位情场高手的教诲,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来化解丁飞飞的空句与颤抖。吻。带着滚烫温度的吻,落在了丁飞飞的肩背之上。南宫浩枫吻多了丁飞飞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一寸寸的吮吸,一寸寸的触碰。一寸吻,一寸柔情。子夜的寂静,让丁飞飞的心狂跳不止。半是恐慌,半是南宫浩枫的吻造成的。细密的吻,滑过了丁飞飞的背,南宫浩枫的大手一抄,就将丁飞飞翻了个身,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同样是吻,点点滴滴自印在了丁飞飞胸前的圆润之上。这吻,寸寸的洒落,渐渐的移上了丁飞飞的脖颈。终是当南宫浩枫用力的吮吸着丁飞飞脖颈,在她的身上烙印下了象征着专属的吻痕时,丁飞飞口中发出了轻声娇吟。南宫浩枫满意丁飞飞身体的反应,缓缓的侵上了丁飞飞的唇,没有过多的停留,就又一次顺着丁飞飞的脸颊,欺上了丁飞飞的额头。隔着纱布,南宫浩枫轻轻的印下了自己的吻,轻柔的动作,说不出的爱怜。这份爱怜,丁飞飞感觉不到,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异样,这份异样让她觉得别扭,让她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自从南宫浩枫的唇,印在了丁飞飞额头上手,南宫浩枫的唇就不曾再离开后。温湿的气息,灼热的唇,让丁飞飞隔着纱布的额头,都感觉到了些许的水汽。担心伤口感染,丁飞飞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那是纱布。”“我知道。”南宫浩枫会不知道那是纱布吗?可就因为那纱布下的伤,是他南宫浩枫一手造成的,所以他格外的心疼丁飞飞的额头,格外的眷恋那里的每一寸肌肤。“可……”丁飞飞下意识的就想说,一块纱布你有什么可亲的,可话刚到嘴边,丁飞飞就想起了自己面对的人是南宫浩枫。是那个魔鬼般化身的人物,于是硬生生的收回了那一句话,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南宫浩枫你真是个变态,听说过恋物癖的没听说过恋纱布的。长久的吻,吻的丁飞飞忘却了时间,突然之间,南宫浩枫翻身而上,将丁飞飞压在了身下。“你……”丁飞飞在一次开口,唇被南宫浩枫紧紧的占据着,封住了她唯一能够表达自己思想的唇。尽情的索吻,紧密的缠绕。丁飞飞初是是被迫的承受,可随着南宫浩枫的动作,却一点点享受起了这份纠缠。直到两腿间,突然有人顶了过来,丁飞飞的心底才滑过了一丝的慌乱,顾不得正热吻着自己的南宫浩枫,避开了他的唇。喘息间,丁飞飞快速的说着:“我……你知道我禁的……你……。”南宫浩枫抬头,在黑色中闪烁着他那锐利的眼眸,似是看透了丁飞飞的心思一般:“我有说过好和你怎样没啊?还是你自己太想了?”南宫浩枫说的前半句话还算是正常的话,后半句话却又带出了几分羞辱丁飞飞的意思。没办法,一感觉到丁飞飞居然不信任自己,南宫浩枫心里就会升起无名的怒火,就会忍不住想要口是心非,说着那些恶毒的话语,去刺激丁飞飞。这一次,南宫浩枫没有刺激到丁飞飞,因为丁飞飞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南宫浩枫究竟会不会和自己怎样这件事情上。要知道,南宫浩枫给了丁飞飞希望,让丁飞飞相信他不会强要了自己。于是丁飞飞就相信了,在看到南宫浩枫又丝毫越矩的行为后,就回不自觉的挺行南宫浩枫,让他不要忘记他的承诺。“你…,你真的不会碰我吗?”丁飞飞的话语中带着不确定的意味问着。一时间,南宫浩枫失去了兴致,翻身躺到了一旁,却依旧是从背后搂着了丁飞飞:“不要你的身子,碰一碰你都不行吗?你这情妇真难伺候,看起来我倒像是你花钱买来的情妇。”一句抱怨后,南宫浩枫将丁飞飞搂得更紧了一些:“这样抱着你,总没话说吧。不碰你就是不碰你,你当我南宫浩枫是什么?有那么需要女人吗?”没有吗?丁飞飞在心里犯着嘀咕。你不是需要女人,为什么在酒吧让我卖身,你不是需要女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不分场合的和我……丁飞飞的脸突然间滚烫的发热,她感觉到了南宫浩枫身体的温度,还有某种象征着**的所在,触碰着自己双腿的肌肤。又一阵的担忧,丁飞飞似是不太确定似的问着:“你真的不会情不自禁的对我做什么吗?明明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