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技巧的回应,身体完全本能的配合着。|丁飞飞的一切,都让南宫浩枫心底一次次的升腾起占有她的欲念。唇舌的交缠,抚平了丁飞飞曾经受过伤害的心。她的心砰然的跳动着,除了欲念就只有不断燃烧着的爱火。这爱火烧去了丁飞飞的理智,烧去了她的恐惧,烧去了丁飞飞记忆里对南宫浩枫的仇恨。没有过往,没有伤害,没有仇恨。有的只是时间的静止,有的只是身体的契合,有的只是身心的愉悦。女子的尖叫声,男人的低吼声。荡人心魂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一次又一次弥漫了整间卧房,一次又一次揉皱了大**的床单。柔软的床,温香的人,迷乱的眼。一切的一切,在一次次的欢愉与享乐间升温,也随着这高涨的欢愉,渐渐的攀上了巅峰。巅峰过后,就是一切动作的静止,只有赤身相对的他和她。只有带着热浪的身体,紧密的拥抱在一起。**过后,是平静,是理智。一瞬间,所有的记忆涌上了心头,丁飞飞不再是那个迷乱的丁飞飞,不再是那个忘记了家仇的丁飞飞。丁飞飞并不理智,想起了一切的她,仍旧是那样的感性。恍惚间南宫浩枫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就在丁飞飞的耳边回荡:你真贱。也许真的如南宫浩枫所说的那样吧,自己真的很贱。不贱怎么会在南宫浩枫给了自己一次次伤害,一次次侮辱后,还能为他怦然心动,还能不受控制的燃起心中的爱火,还能在身体的交缠间,体悟到极致的欢愉。依旧被南宫浩枫抱在怀里,丁飞飞不敢抗拒。今天是难得的温情,难得南宫浩枫没有施暴,甚至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欢愉。那种暖暖的,渐入佳境的快乐,让丁飞飞觉得自己真的很可耻,怎么会和南宫浩枫在一起时,感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欢乐?自己的身体,真的太不争气了,竟然还不自觉的配合着南宫浩枫。丁飞飞犹记得,当南宫浩枫的唇吮吸上了自己是,自己所做的不是抗拒,不是躲闪,竟是微微的拱起身子,将那柔软的所在,送如南宫浩枫的唇齿间。低下了头,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痛,她为自己曾经在迷失了心,迷失了身时所做的一切心痛。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变得那样的不堪,变得那样的需要南宫浩枫这个男人。甚至在一次的欢愉后,自己竟然默认了他的第二次索取,甚至还是带着期待,迎接了下一次的疯狂。丁飞飞,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糊涂,怎么可以忘记南宫浩枫是你的仇人,是害得你家破人亡,害你落得如此下场的仇人。眼角湿润了,爸爸自杀的那一幕幕浮现在丁飞飞的脑海中。丁飞飞字觉得自己太不孝了,不孝的到了在爸爸去后,做出了这样下流而又不堪的事情,和仇人欢爱,甚至还在享受。羞耻和对自己的痛恨,一并涌入了丁飞飞的心头。眼角的湿润,布上了氤氲的雾气,随之就是止不住的眼泪,哭花了丁飞飞的脸,哭得南宫浩枫的心底泛起了丝丝的心疼。吻过丁飞飞的泪珠,南宫浩枫轻声问着:“怎么……哭了……”欢愉的享乐后,南宫浩枫在得到了丁飞飞的配合与回应后,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乐。因为这份欢乐,几乎平静了南宫浩枫的心,平静了他心底的那抹伤痛。面对丁飞飞时,那种语言障碍依旧存在,南宫浩枫依旧会忍不住想要说写刻薄而又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可此刻,南宫浩枫尽量的忍住了,忍住了去说人说,正常的说话。于是南宫浩枫就生涩的说出了那四个字,问丁飞飞为什么哭了。丁飞飞静默的摇头,梨花带雨的脸让南宫浩枫越发的心疼她,再多的关心之语,南宫浩枫实在是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如果自己再开口,说出来的一定不会是关心丁飞飞的话。心里那种冲动,那种脱口而出就是羞辱之语的冲动,让南宫浩枫意识到,他绝不能再说话了。不知如何安慰那个哭成泪人的丁飞飞,南宫浩枫想到了自己的吻,想着以吻来带给丁飞飞甜蜜。这一次的深吻,丁飞飞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眼泪更快的自眼角间滑落。南宫浩枫的吻,他那滚烫的肌肤,都在提醒着丁飞飞,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而那一切,是丁飞飞哭泣的源泉。男女间的热吻,没有了女人的回应,就只能变成男人的索吻,变成一个人的独角戏。南宫浩枫只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唱独角戏的男人,一个人吻着身下木头般的女人,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丁飞飞的变化,给南宫浩枫带来了挫败感,也激起了南宫浩枫心底的怀疑。温柔不见,本性的上演,南宫浩枫扼住了丁飞飞的脖子,质问着她:“说,你为什么哭?难道刚才我没有给你带来快乐,没有满足你吗?你这小妖精。”“不是。”丁飞飞拼命的摇头,南宫浩枫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丁飞飞意识到,他魔鬼般的本性要恢复了。脸颊垂泪的丁飞飞,终还是软了南宫浩枫的那颗心。南宫浩枫松了手,整个人都压在丁飞飞的身上,问她:“为什么不回应我的吻?为什么不像先前那样配合我?”丁飞飞蓦然,胡乱的照着借口:“没,没,你别误会。我在哭,一个在哭的人,怎么能回应别人的吻。”丁飞飞的解释,南宫浩枫算是接受了,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先前:“那说,你为什么哭?是不是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觉得跟我欢愉,对不起那个男人了?”“我没有。”丁飞飞无力的狡辩着,很多时候丁飞飞不明白南宫浩枫为什么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自己哭了就能证明自己在想着别的男人吗?这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逻辑可言。“那是……”南宫浩枫突然低头,朝着丁飞飞的两腿之间看去。难道那巅峰的快乐下,又一次弄疼了她,弄伤了她?这一眼,南宫浩枫就看的一清二楚,自己并没有弄伤了丁飞飞,再一次压在了丁飞飞的身上,南宫浩枫几乎是审问犯人那般的让丁飞飞交待:“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哭?”“我……我说实话了,你……你可以保证不怪我吗?”丁飞飞试探着,因为她丁飞飞找不到任何向真话般的谎言来应付南宫浩枫,何况谎言与真话说出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南宫浩枫想羞辱自己,无论哭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会用他恶毒的语言来羞辱丁飞飞。丁飞飞只想求一道免死金牌,这样她才敢说话,否则她宁愿选择什么都不说,直接让南宫浩枫折磨自己一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