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大摇大摆的走了,只留下云伯良在那里气得整个肺都要炸开了,还有遭受了侮辱后,不知所措只知道痛苦的云蕾。|云伯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女儿搂在了怀里,安慰着:“蕾儿,别哭。这样也好,好在你终于看透了这个南宫浩枫是怎样的一个人。”云蕾却不领父亲的情,挣脱了开了父亲的怀抱,赌气的跑了。云伯良没有追上去,只是示意手下的保镖跟上去,沿途保护云蕾的安全。自己则是拿着南宫浩枫给的摄像头,急急的找人动用力量,查清楚那颗卫星的所在。大约三天后,结果出来了,听到结果的云伯良,被气的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一次他可是被人彻彻底底给算计了,什么卫星,什么摄像头,都是子虚乌有的。南宫浩枫个自己的根本就是仿造了微孔摄像头,所谓的卫星更是南宫浩枫随口捏造的。可这三天时间,已经让云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甚至当自己的市场妻舅问自己是否允许edward物流进入本市时,自己竟是点头默许了。批下的文件,就没法再更改了,尤其是edward物流的负责人实在是太老道了,直接拿着市里的批文到省里请示了一个更有分量的批文。如此一来,明着是无法在找edward物流的麻烦了,唯有暗着做手脚,为云家的损失讨回一个公道。用仿造的微孔摄像头和卫星来唬住云伯良,是南宫浩枫和白澈商量了一晚上,才想出的唯一可行的法子。这个法子是铤而走险,但只要成功就好,只要能救出丁飞飞,南宫浩枫不去想它有多危险,更不在乎为了丁飞飞彻底与云家翻脸。|丁飞飞不懂南宫浩枫的心,她只记得这个男人一次次的将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深渊,一次又一次羞辱了自己。当被人架着走出了废弃的工厂时,丁飞飞全身上下都绵软如斯,直直的倒了下去。离开了云伯良的视线,南宫浩枫也不用继续演戏说什么自己不在乎丁飞飞,只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丁飞飞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个满身是伤的小女人,看的南宫浩枫心疼,却没有时间多做丝毫的停留。南宫浩枫也不知道那假的摄像头能骗云伯良多久,总之在他发现前,要快些带着丁飞飞离开。丁飞飞只是体力不支,却不是失去了意识。身体无力的被南宫浩枫抱着,却是仇视的瞥了南宫浩枫一眼,随即就扭过了头。南宫浩枫暗骂,这个笨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在救她吗?难道她真的一点都看不懂,拿自己的话当真了吗?这样想着,南宫浩枫心里那是一个别扭,怎么自己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甚至冒着危险来救她,就换来她仇视的目光。坐上了车,南宫浩枫才开口问丁飞飞:“在工厂里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听见了。”丁飞飞仍旧是瘫倒在汽车后座上,用那有些虚弱的声音回应着南宫浩枫,可那声音中分明透出了丁飞飞对南宫浩枫的厌恶。甚至丁飞飞能猜到南宫浩枫想说什么,不等他再开口,丁飞飞就又继续说着:“你的话我都听到了,也听懂了,我会有该有的觉悟,不会再奢望什么了。”南宫浩枫本来是要告诉丁飞飞,那些话她都不能当真的。可丁飞飞这样的态度,刺痛了南宫浩枫的心,让南宫浩枫一时间继续了他的语言功能障碍。本来该说的都是关心丁飞飞的话,可说出口的又变成了恶毒的言语:“你失踪了一天一夜,又弄了一身的伤,应该是不能伺候我睡觉了。既然如此,你我之间的契约暂时停止,什么时候你伤好了,什么时候继续伺候我睡觉,直到做满七天知道吗?”本来想嘱咐丁飞飞好好休息,告诉他自己在她养伤的日子里不会难为她。可让南宫浩枫说出口的话,却变了意思,也变了味道。原本的关心,原本的善心,都变成了恶毒的霸占,和斤斤计较。丁飞飞无力的应着:“我知道了,随便你想怎样吧。”丁飞飞的话语中透着几分心灰意冷的味道,丁飞飞也不明白,只是在奢望南宫浩枫来救自己是,他没有救自己,自己就觉得心凉透了,也对这个人失望了。可为什么自己要对他失望?丁飞飞不明白,想想大概自己失望的是人性,失望的是商人为了他们的利益,连人命都不当一回事了。开车的司机着实是看不下去了,嘟囔着:“总裁,丁小姐失踪的时候,您可不是这样的,您当时还因为我的疏忽,把我骂了一顿呢。”“哼”南宫浩枫本就有气,不能对着身体虚弱的丁飞飞发,只能对着司机咆哮着:“难道你没有失职吗?拿着我钱,居然能让我的情妇在你眼皮底下被人劫走,难道不该骂吗?”司机吐了吐舌头,哪敢再说话了,只好专心的开自己的车,生怕一句话说错,丢了饭碗。丁飞飞却不怕丢了饭碗,她甚至宁愿处在司机的位置上,多说错几次话,就被南宫浩枫给撵走。能拜托南宫浩枫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不曾遭受过南宫浩枫的羞辱与虐待的人是不会知道的。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魔鬼,是撒旦。他的心永远都是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他可以前一秒对你柔情似水,可以后一秒忍心的看你丧命他人之手。这就是他,喜欢掌控别人的生死,喜欢将一切都玩弄在自己的掌心。这一路上,南宫浩枫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靠着座椅睡着了。只有南宫浩枫自己知道,他那是一夜未眠,想了一夜的法子,又调集了能调集的人手,找到了工厂的位置,和云伯良斗智斗勇后,才救出了丁飞飞。这是一个疲劳又费神的过程,一切都结束了,得不到丁飞飞的感谢,却换来了她的恨,却换来了她认为和自己同床是她一生的羞辱。南宫浩枫的心累了,渐渐的人也睡了过去。这一段路对于丁飞飞来说,太漫长了,浑身上下被鞭子抽过留下的伤口,不住的有血渗出,不停的牵扯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只觉得是痛不欲生。轻微的呻吟着,求着司机先带自己到医院,司机却是歉意的笑了:“对不起丁小姐,总裁说了,直接会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