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也就够了,judy只想出一口恶气,谁想到丁飞飞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丁飞飞这种虚伪的反应,让judy觉得恶心,女人和女人间最容易成仇,最容易因为对方的某一个举动,而觉得对方就是一个bitch。淡漠的冷笑:“怎么,你还觉得我骂你骂错了,你还冤枉吗?”丁飞飞想回话,想说judy当然骂错了自己,自己的事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可未及丁飞飞开口,就有一阴沉的声音,顺着那dj音乐之声,划破了酒吧的静谧,传入到了丁飞飞的耳中:“你当然骂错了,我南宫浩枫的情妇,只有我可以骂,只有我有资格。别人没资格,谁敢骂我的情妇,我不会让她有好下场的。”南宫浩枫的声音,惹得丁飞飞打了个寒颤。他居然在,他居然如同恶魔般的出现在了这间酒吧,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丁飞飞这样想时,南宫浩枫已经站到了丁飞飞的身旁,一手揽上了丁飞飞的腰,轻声的叹着:“看来为了找出这个商业间谍,我的情妇受苦了,也受委屈了。”说着,南宫浩枫就在丁飞飞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那种宠溺的吻,那种淡淡然的味道,惹得人心醉。任是谁,都能够看的出,这一吻中的情义,看的出丁飞飞在南宫浩枫心里有着怎样的位置。郭颖就跟在南宫浩枫的身后,冷眼的打量着这一切,就好似眼前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甜蜜,并没有碍到她什么似的。这时候judy自鼻息间,闷哼了一声,那是对丁飞飞的鄙夷,那是在鄙夷丁飞飞的虚伪,鄙夷她利用女人的同情,鄙夷她和南宫浩枫合作,让自己隐藏了六年的身份被暴露。南宫浩枫回头看向了郭颖:“都交给你了。”说完,南宫浩枫就搂着丁飞飞,朝着酒吧外走去。只是离开酒吧的路,被酒吧中的人的挡住了。昏暗的灯光下,丁飞飞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酒吧里的人,只是这一认真打定,吓得丁飞飞一声的尖叫,伏身靠在了南宫浩枫的怀里。这是真正的依靠,这是丁飞飞真正的害怕。整个酒吧里,只有南宫浩枫一个男人,而对面所有的人,竟然都是女人,这个约克酒吧居然是同志酒吧。丁飞飞只感觉到惶恐不安,她的思想本就不开放,何况是这样的事情。一股股胆寒袭来,丁飞飞只觉得这里是那样的恐怖,被同性侵犯只怕是比被异性侵犯还要恐怖。而对面那些穿着中性的人,正是以极其不友善的目光看向了南宫浩枫,那种感觉仿佛男人是她们的仇敌一般。这样的眼神让丁飞飞害怕,让丁飞飞直想向后躲。南宫浩枫将丁飞飞搂紧,低声问她:“你害怕?”丁飞飞点头,她早就怕的说不出话来了,对于丁飞飞来说,这样的同志酒吧,不仅神秘,而且还很恐怖。南宫浩枫仍旧将声音压得极低的问她:“信我吗?”“信。”丁飞飞毫不犹豫的应着。她不懂,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险,陷入绝境时,她总会想到南宫浩枫,总会想着她来帮助自己。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的生命里,自己只认识他这么一个健全的人了,也许是每次在绝境时,他总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吧。哪怕南宫浩枫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可自己却还是会在最危险的时候,选择信任他,无条件的信任。南宫浩枫点了点头:“好,那你现在滚出我的怀抱,滚出这间酒吧。”丁飞飞怔住了,南宫浩枫用了那个滚字。如非南宫浩枫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胸膛是那样的结实,丁飞飞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或是眼中出现了幻想。方才的那一瞬间,南宫浩枫搂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分明感到了丝丝的宠溺,也分明当他在自己耳边细语时,自己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情与暖意。下一秒,一切都变了。丁飞飞还在错愕,还在不舍离开南宫浩枫的怀抱,南宫浩枫用力一推,将丁飞飞朝着远离着,那几个围着自己中性打扮的人的方向推去。被南宫浩枫推开时,丁飞飞在耳边听到了带着暖意的话语:“快走。”南宫浩枫比丁飞飞看得更明白,在这间同志酒吧里,不会有人为难女人,这些怒目而视的人,只会为难自己这个真男人。这就够了,推开丁飞飞,只要她安全,她不成为那些人迫害的对象,自己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被南宫浩枫推开,丁飞飞只觉得很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南宫浩枫,到底他心里在想什么,时而温柔,时而暴虐。恍惚间,愣在了当场,丁飞飞看着南宫浩枫以那种矫健的身影,迅速的躲开了对面几个人的攻击,朝着酒吧门口飞速跑去。南宫浩枫跑了两步,好似发现丁飞飞并没有走出酒吧,回头一看,果然丁飞飞还傻愣着站在原地,不禁心里升起了一团火来。这女人是傻还是怎的?看不出危险,不知道要逃命吗?无奈,南宫浩枫三步并作两步的折返而回,冲向了丁飞飞,拉着丁飞飞的手,就朝着酒吧外跑去。错乱间,南宫浩枫也忘记了丁飞飞究竟是左手受伤,还是右手受伤,就那样直接抓住了丁飞飞左手的手腕,拖着丁飞飞朝着酒吧外跑去。丁飞飞吃痛的呻吟着,可这呻吟声却被酒吧的混乱,与噪杂的声音所掩盖。南宫浩枫专心的向前跑着,躲避着别人的攻击,推开了所有挡路的人,根本就没有主意听丁飞飞在他身后呻吟。跑出了酒吧,酒吧门口丁飞飞不住的喘息着,似乎经过了很疲惫的运动那般。其实被南宫浩枫拖着,丁飞飞早已傻在了当场,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直到此刻,心才那般扑通扑通的跳了下来,深深的吸着酒吧外的空气。甚至丁飞飞有一种,一不小心就会沦陷,就会再也呼吸不到这新鲜空气的感觉。酒吧门口,追来的人好似很有涵养那般,停下了脚步,怒不的看向了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丢下了一句话:“以后别再让我们看到你们。”不是同类人,自然不会得到这个酒吧的认可,自然不会受到任何的欢迎。丁飞飞知道危险没了,紧张感褪去,疼痛感袭来,又一次轻声的呻吟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