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没有勇气去冒险,她要在事情发生前,想好所有的可能性,想好所有可能出现的危险。%&*";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丁飞飞在思索着,思索着怎样才让南宫浩枫离开自己的生活,怎样才能将所有的危险,从自己腹中孩子的身上驱走。轻轻的叹了口气,丁飞飞真的累了,也倦了。倒头躺在病床之上,眼皮黏在一起,就不愿意在分开,丁飞飞沉沉的睡去。夜是那样的寂静,一丝一毫的响动,都会惊扰睡梦中的丁飞飞。房门推开的声音,将丁飞飞从不安稳的梦中吵醒,她担心也在防范,防范着南宫浩枫的突然归来,防范着这个狠心的男人,逼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又是那样予取予夺的将这个孩子从自己生命中抢走。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丁飞飞愕然的看见了南宫浩枫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床头,正打量着自己。南宫浩枫的眼眸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只是他的手。丁飞飞的双眼一下子睁大了也睁圆了。南宫浩枫,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的手,半悬在空中,那位置正好自己的小腹之上,那距离,只要再往下一点,南宫浩枫重重的落下他的手,一拳砸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腹中的孩子就一定会保不住。识破了南宫浩枫的计谋,丁飞飞猛然的一声尖叫,从**坐起了身来。不由自主的惧怕,不由自主的躲闪。%&*";丁飞飞身子蜷缩在了一起,不住的向后退着,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就是满眼警觉的看向了南宫浩枫。“你不要靠近我。”由心中生起的惧怕,让丁飞飞的气息变得急促,不停的喘着粗气,说着那与南宫浩枫之间,画上了警戒线的话语。南宫浩枫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看着丁飞飞一脸的恐慌,看着丁飞飞满面的惊惧,看着丁飞飞那缩成团在逃避自己的身体。南宫浩枫在心里苦笑,自己有那么可怕,有那么吓人吗?丁飞飞,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在怎样想我?我不过是想在还在正在成形的时候,用手给他一个做父亲的爱抚,难道这样你都不许吗?还真是当母亲的心思,不曾怀上这孩子时,你是那样的抗拒,怀上这孩子时,你竟是这般的在意他。看到丁飞飞的在意,南宫浩枫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了,嘴角展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高兴丁飞飞在意她腹中的孩子,因为总有一天,丁飞飞会因为在意孩子,而在意孩子的父亲。总有一天,丁飞飞和自己之间,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总有一天她会……南宫浩枫幻想着,心里生起了几丝的柔情,向前迈了一步,向再去搂丁飞飞,向丁飞飞表示自己这个做父亲,对孩子的爱。可这一步,他迈得太突然,甚至迈步时因为激动,而用力过猛,带来了丝丝的劲风。这风来得很突然,让丁飞飞觉得随着这风而来的,就会是南宫浩枫的暴怒,是南宫浩枫的暴力相向。“不要过来。”丁飞飞一声嘶喊,慌张间就要从**跳下去,她要逃,她要逃得远远的。因为南宫浩枫的迈步,已经迈过了那道警戒线,他和丁飞飞的距离,已经让丁飞飞感觉到不安。唯有离开,离南宫浩枫远远的,丁飞飞才能觉得安心,才会觉得安全,才会觉得自己的孩子不会被害。南宫浩枫见丁飞飞的动作如此的慌乱,如此的不沉稳,两道剑眉就立了起来,带着不满,以一种十分强硬的态度,将丁飞飞按在了**,压在了身下。“丁飞飞,你想做什么?”南宫浩枫的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火焰。丁飞飞这样的不小心,若是让她腹中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丁飞飞,你可知,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你可知我有多在意你腹中的孩子吗?南宫浩枫紧张的盯着丁飞飞,将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以那种眼眸传递到了丁飞飞的双眸中。言语才是表情达意最好的武器,眼神永远比不上言语的力量,因为一千个眼神,传递给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解读方式。南宫浩枫满是担忧和紧张的眼眸,落在丁飞飞的眼中,却是冒火的毒焰,却是想要伤害自己的孩子的狠毒。丁飞飞愈发的恐惧,一滴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丁飞飞好怕,她的孩子,依着天意活了下来,活到现在,她就不会舍弃这个孩子。她会尽力的去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南宫浩枫,你不能也休想伤害我的孩子,休想。逃不开时,丁飞飞只好用女人最好武器。眼泪便是最好的武器,丁飞飞在哭,伤心的哭,哭中带着祈求:“南宫浩枫,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还不好,你不要伤害他……”丁飞飞的言语是那样的伤痛,心里是那样的酸楚,一阵阵的紧缩着,一阵阵的抽搐着。颤栗键,丁飞飞望着南宫浩枫,眼中满满的忧伤,让南宫浩枫心里一阵阵的压抑。“丁飞飞,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为什么会伤害你的孩子?我为什么要伤害你的孩子?你给我个理由,给我个会伤害的理由?”南宫浩枫在咆哮,却没有将这种咆哮,化作暴力的动作,去摇晃丁飞飞的身体。“你的温柔,自来都是陷阱,你态度的改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好的事情。”“你这是妄想,是胡乱猜测,是妄下定论……”南宫浩枫批判着丁飞飞的行为,批判着丁飞飞的这种误解。丁飞飞摇头:“妄想也罢,胡乱猜测也好。对于我,对于我的孩子来说,你就是危险,你就是一出现,就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的危险。”南宫浩枫缓缓的收回了握着丁飞飞臂膀的手,离开了丁飞飞的身子,坐在了丁飞飞的对面,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压抑吐出:“好,看在你怀着我孩子的份上,我原谅你这种望向。你告诉我,你想我怎样,我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