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翰很少威吓人,他也不屑于这种行为。i^这一次威胁丁飞飞,是出于家族的颜面,为了家族的利益和妹妹,才不得已不这样做的。夏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威吓一次人,却被丁飞飞这个小丫头一番笑话,听得夏翰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丁飞飞的那一句:我的命,不值钱。听在夏翰的耳中,那是别样的心酸,究竟是有了怎样经历的人,才会说出命不值钱这样的话来。而且那言语中酸楚的味道,不似作假,颇有几分真实的味道。夏翰静默了许久,才是坚决的说着:“那丁小姐记住我今天的话,我一定会找到你在意的人,让你就范,离开南宫浩枫。”“我记住了,是不是我可以走了?”丁飞飞看都不看夏翰,就伸手去推车门。夏翰一把拉住了丁飞飞的手,带着不容反驳的目光盯着丁飞飞:“别着急,我开车送你回去。”“谢谢。”漠然如丁飞飞,夏翰只觉得这个女人的年纪不大,却给了自己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夏翰迷惑。夏翰还记得那个电话里率真的爆喝自己,让自己闭嘴的女人。分明是同一个女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两面,当真是有趣。病房里,南宫浩枫看到丁飞飞回来后,就是感叹了一句:“整整两个小时,我的宝贝,你可以跟我解释下,你和夏翰去约会时,都做了什么,竟然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i^”“没什么。”丁飞飞将那种冰冷,而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带回到了病房,如斯的对待着南宫浩枫:“我累,让我睡会。”南宫浩枫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的狠厉:“丁飞飞,不许睡,到我这来。”那种带着怒意的声音,让丁飞飞知道,她今天遇到的人,都是态度强硬,连拒绝的权利都不给她的人。站在南宫浩枫对面,低头望着南宫浩枫,丁飞飞就是问他:“怎么了?”南宫浩枫也不抬头看丁飞飞,继续着他的霸道,反问着丁飞飞:“怎么?跟市长约会回来,你就长脾气了,开始学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了?”丁飞飞无奈的蹲下了身子,仰着头看向了南宫浩枫:“我仰视你,这样你满意了吗?”南宫浩枫微微点头:“我满意,如果你告诉我你和夏翰的全部约会过程,我会更满意的。”“没有约会。”丁飞飞已经够烦了,烦得她几乎失去了耐性,没有好气的丢给了南宫浩枫那一句没有约会,就是别过了头,不愿意再多看南宫浩枫半眼。南宫浩枫又怎会不知夏翰突然要丁飞飞送送他是为了什么。因为知道,所以南宫浩枫希望丁飞飞回来后,会像自己哭着求助。可偏偏丁飞飞比以往都要淡漠,这让南宫浩枫心里不痛快,这让南宫浩枫觉得丁飞飞并不在意他。也许,丁飞飞与夏翰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夏翰会帮着丁飞飞把她妈妈从安尼亚疗养院弄走,作为交换条件,便是丁飞飞永永远远的离开自己。想象力是无穷的,是无限蔓延的。南宫浩枫觉得,丁飞飞和夏翰在一起独处的两个小时里,一定发生了很多,更发生了类似的密探,达成了类似的协议。南宫浩枫不悦,提醒着丁飞飞:“注意你的态度,别望了你妈妈在哪。”丁飞飞无可奈何的笑了:“难怪夏市长会是你的朋友,你们一样的喜欢威吓别人。只是夏市长和你比起来,差太多了。他比如你聪明,用我妈妈威胁我。”“那他用什么威胁你?”南宫浩枫言语平淡,心里却是在意万分的问着。“我的命。”丁飞飞整个人都平静如水,若非那句话说完,吐出口的常常叹息,南宫浩枫几乎都要以为丁飞飞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且是不带丝毫感情的言说。南宫浩枫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怎么回答的?”这是南宫浩枫最在意的问题,努力的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南宫浩枫声音却还是带着微微的颤抖,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我离不开你。”丁飞飞依旧淡漠,却十分巧妙的回答了南宫浩枫的问题。虽然丁飞飞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可这样却大体是这样的意思无疑。南宫浩枫心里欢喜,他喜欢丁飞飞的答案,突然伸手,按在了丁飞飞的后脑上。“看着我。”南宫浩枫的声音低沉而又魅惑的说着。丁飞飞回眸,望向了南宫浩枫那满是热切**的眼眸。“再说一遍你的回答给我听。”南宫浩枫贪恋那句话,贪恋那句话给自己带来的幸福感。一个女人说离不开一个男人,那也是对爱的一种完美表达。他喜欢的丁飞飞说她离不开自己,南宫浩枫天生就是那种强悍而又霸道的男人,他需要的就是离不开自己的女人。丁飞飞如南宫浩枫所愿,朱唇轻启,重复了那句话:“我说我离不开你。”南宫浩枫受伤的力量加大,按着丁飞飞的头,拉近了丁飞飞和自己的距离,滚烫的薄唇,吻上了丁飞飞娇嫩的唇。因为那唇,说出了爱的真言,所以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扣人心弦。丁飞飞反抗:“浩枫,你疯了,小心你的伤。”南宫浩枫的声音仍旧魅惑如斯:“那就不要反抗我,免得伤口开裂。”丁飞飞只觉得南宫浩枫在发疯,没事发羊癫疯。终究心里对于南宫浩枫身上的伤有愧疚,丁飞飞放弃了反抗,就那样仰着头,由着南宫浩枫纠缠着自己的唇舌,由着自己纵情的配合着南宫浩枫唇舌间的勾引。病房静谧如斯,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声音,只有两个爱欲满满的人,纵情深吻。能听到的,只有交相呼应的心跳声。我的心,为你而跳,随你而跳。深吻忘情,丁飞飞享受着泽华一刻的甜蜜,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直到那一吻结束后,丁飞飞的记忆都不曾复苏,只是仰着头,樱桃小口,微红嫩唇半张着,不住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