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知道我的秘密?”南宫浩枫逗着丁飞飞。%&*";丁飞飞点头:“是呀,很想知道。”南宫浩枫又一定吊起了丁飞飞的胃口:“那你呢?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没有。”丁飞飞望着南宫浩枫:“我本来就是个没有秘密的人。”“真的没有?”南宫浩枫有些不太相信的追问着。丁飞飞郑重的点头:“真的没有。”南宫浩枫重重的叹了口气:“算起来我很吃亏的样子,你已经知道了我一个秘密,我还要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有的。”丁飞飞娇然一笑:“你为什么不想想,之于你来说,我一点秘密都没有,这代表着我将自己全身心的给了你,我百分百的属于你呢?”拥着丁飞飞,南宫浩枫吻上了她的额头:“就冲你这话,我就是吃再多的亏也值了。听着,我的另一个秘密就是,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很爱你。”本市陆军总院精神科。郭颖与白澈轮流的守在了一间高等病房外。病房中住的不是郭颖的亲人,也不是白澈的亲人,但却是一个很至关重要的人。这个人就是云蕾。原本装疯,逃避法律责任的云蕾,在被凌辰叙打了两针慢性毒药后,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却真的疯了。%&*";发疯的云蕾,总是会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凌叔叔让我装疯,我要乖,不可以给云家惹来麻烦。于是无论是夏翰还是白澈,在听到了这样的风言风语后,都认定了云蕾是那个唯一可以指证凌辰叙的人证。警方对云蕾进行了严密的保护,也加紧着对她的治疗,希望她可以早日恢复神智,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凌辰叙的罪责。随着海天集团的破产,随着夏翰调令的下发,无论是南宫浩枫还是夏翰都没有多少时间了。要么将凌辰叙绳之以法,还本市一片清平;要么就是他南宫浩枫作为破产的商人,退出本市的商业,而夏翰则是失败者的身份,永远退出政坛。于是白澈和郭颖将云蕾看紧,不单为了保护云蕾的安全,更为了在她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采取相应的措施。前天,医院传出消息,云蕾的病情趋于稳定,甚至有好转的清醒。昨天下半夜凌晨两点,云蕾突然恢复正常,陆军总院精神科的医生,深夜紧急召开会诊,只为弄清楚云蕾究竟是不是真的恢复了正常。此刻,大清早,白澈和郭颖都是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医生的诊断结果。终于,会诊室的门打开了,陆军总院精神科的主任,对白澈与郭颖说:“恭喜了,云小姐已经恢复了神智。”白澈与郭颖相互对望一眼,白澈就是匆匆的走到了暗处,拨通了夏翰的电话:“云蕾醒了,颖儿会尽量想办法,说服云蕾指证凌辰叙的罪行。”那头郭颖一路陪着云蕾回到了病房,就是直言不讳同云蕾说:“云小姐,想来你是知道,这段时间在你身上都发生过了什么吧?”“我知道,我不过是精神失常,发疯了罢了。”云蕾十分平静的说着,却颇有几分避重就轻的意味。“难道你就不记得你为什么会精神失常吗?”郭颖继续问着,言语中颇有几分审问的意味。云蕾眼睑低垂,似是在想着什么那般,许久才说:“我是个感情失败的女人,爱错了男人,所以精神才会失常。”郭颖脸色变了变,很是严肃的同云蕾说:“云小姐,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发疯的。只可惜你父亲因为故意谋杀罪,已经被判处死刑,死缓一年。”云蕾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郭颖丝毫不在意这样会刺激到云蕾,一个精神刚恢复正常的人,继续说着:“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是你父亲杀了candy,可警方却有另外的怀疑对象,那个人就是凌辰叙,不过怀疑终归是怀疑,没有证据,也是无能为你父亲翻案的。”云蕾的胸膛,开始上下起伏,带着捉摸不定,飘忽迷离的眼神,看向了郭颖。郭颖又一次问了先前问过云蕾的问题:“云小姐,你真的是因为感情不顺,伤心欲绝,才发疯的吗?”云蕾苦涩一笑:“何必明知故问呢?说吧,需要我做什么?”经历了一场发疯,经历一场家门的变化,云蕾好似一瞬间长大了,人也变得成熟了几分,甚至小姐脾气也少了几分。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也是郭颖早就预料到的事,“警方需要你出面指证凌辰叙,这样警方才有理由拘留他,才有理由搜查他的家,才有可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让他为对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让你父亲可以不用韩喊冤在狱。”郭颖十分巧妙的说着,丝毫不提南宫浩枫或是丁飞飞,或是其他的什么事。人就是这样,为了自己的事,为自己的利益,愿意做任何事情。如果是为了别人的事,只怕不会有这样的动力。云蕾点头:“好,我可以出面指证凌辰叙。”郭颖却是再一次摇头了:“云小姐,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出面指证凌辰叙不过是事情的第一步……”此刻尚还是清早十分,到了正午时,本市就因为某些极有权势和财势的人,连日加印了一分午报。报纸上大幅刊登云蕾的张片,声称先前被毒害发疯的云蕾,神智已经恢复正常,并且与警方取得联系,表示愿意拿出手中证据,去指证当日给自己注射毒药的凶手。报纸刊登的内容十分隐晦,或明或暗的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组织的老大。但却没有明说,那个组织当老大究竟是谁。一时间,本市中弥漫了怪异的气氛。尤其是辰叙集团,凌辰叙正在处理与r集团合作的事,就看到了这样的新闻报道。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