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因为听往事,止住的泪水,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i^那份担心,是血脉相连的亲情,是母子连心的在意。南宫浩枫开着车,全神贯注听着当年的往事,却也禁不住的一阵心惊。以凌辰叙的手段,定然对徐淑走了非同寻常的事情,可是徐淑还活了下来,这中间一定有着一段艰辛的往事。“伯母,当年凌辰叙究竟对您做了什么?”徐淑幽幽的望向了远方,似是陷入了沉思与回忆那般。不知是谁将事情泄露给了凌辰叙,凌辰叙就是知道了录音资料在徐淑手里的事实。凌辰叙如同丁峰所预料的那般,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誉,是以起了杀人灭口,抢夺证据的心思。徐淑又一次叹息,才说出了令人一阵唏嘘的过往:“凌辰叙在我身上注射了毒药,索性我运气好,被注射毒药的第二天,就开始陷入了发疯的状态。凌辰叙连番的试探,确定我真的发疯了,才罢手了此事,放过了我和飞飞。”南宫浩枫似乎是懂了,为什么云蕾被注射了两针毒药后,会一度精神崩溃,原来这是不完全毒药的副作用。这种时候,该有的应该是对徐淑的同情,对凌辰叙的谴责,这是情感上,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丁飞飞就是这样的反应,为了妈妈的遭遇哭泣,又一次咒骂了凌辰叙,谴责他的所作所为。南宫浩枫却是个百分百理智的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果徐淑手里所谓的证据,就是当年凌辰叙同十六家结盟时的录音资料,那么这份证据,对于扳倒凌辰叙,让他付出法律代价来,没有任何的意义。i^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证明凌辰叙是个心性恶劣的人。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心性恶劣的人,就一定可以受到法律的制裁。“伯母,我们现在非常需要扳倒凌辰叙的证据。是能够起到法律依据的证据。那些录音,都只能作为佐证出现在法庭之上。”南宫浩枫善意的提醒着徐淑。南宫浩枫想,如果徐淑的证据,也不是他们想要的,那么他们还不如将视线放在其他的事情上。总之是不能在一棵树上掉死,尤其是一棵已经歪了脖子的树。徐淑并未生气南宫浩枫的打断,反是好像看懂了南宫浩枫的心意似的:“浩枫,开车到我家,我会给你想要的证据的。”南宫浩枫颇有几分不放心的提醒着:“伯母,明天晚间十二点,我的好朋友,也就是能帮着丁家帮着的现任市长夏翰的任期就要满了。若是在那之前,不能给凌辰叙定罪,只怕后来上任的市场,是不会像夏翰那样,大刀阔斧的想要整治本市,想要那个组织,从此销声匿迹。”徐淑仍旧坚持:“浩枫,开车到我家吧。”丁飞飞与徐淑旧日住着的胡同里。丁飞飞的家门外,聚集着一大批来路不明人,守在丁飞飞的家门口,等待着组织里开锁专家的到来。凌辰叙离开警局后,就开始琢磨着,谁的手里还有对自己不利的材料或是证据。本已经忘记了徐淑,可旧时的记忆,却在脑海中复苏。无论当年徐淑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丁飞飞没疯,还和南宫浩枫纠缠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让凌辰叙感受到了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一种不好的感觉,写在了凌辰叙的心底,他总是会想,如果丁飞飞终是和南宫浩枫合作了,那当年的事岂不是要抖露出来。虽然那些证据,并不会让自己在法律上构成任何的犯罪,但终究是会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六年后,凌辰叙打算找回当年全部的录音材料,只有这样,凌辰叙才能觉得安心。于是,凌辰叙就派了自己的手下,去丁飞飞的家中,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些录音材料到手。凌辰叙派去的手下,做出了错误的估计。他们根据丁飞飞家所在地址,推测那一段地区,属于本市的老城区,房子都是极其古老的房子,大多以木门为主,一踢就能踢开房门。但他们却是不曾想到,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特殊关系,让南宫浩枫曾经出钱,为丁飞飞家换了一个大铁门。铁门坚固而又结实,没有开锁专家,那就只有用炸药,才能将丁飞飞家的房门炸开。漫长的等待,却是迟迟不见开锁专家的到来。时刻与现场执行任务的人,保持着联系,凌辰叙在听说开锁专家整整两个小时,还没有赶到当场,当下就是怒火丛生。愤怒的火焰,在凌辰叙的心底燃烧。嘴角现出了阴恻恻的笑意:“没有开锁专家,就找爆破专家,把房门给我炸开。”凌辰叙的命令,不会有人违背,也没有人敢违背。不出半个小时,就传来了组织里开锁专家受到惩罚的消息。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组织。吓得爆破专家,在接到命令后,立刻赶到了丁家。南宫浩枫的车子,开进了胡同,就感觉到了凝重而又诡异的气氛。下了车子,南宫浩枫,丁飞飞和徐淑三人就往胡同拐角的末端走去,那里是丁飞飞的家。南宫浩枫走在最前面,才刚迈出第一步,瞥见了拐角内的情形,南宫浩枫立刻停下了脚步,甚至还后退了一步,示意丁飞飞和徐淑不要向前走,更不要做声。南宫浩枫才看到巷子里的情形一眼,就发现有人打算对丁飞飞的家不利。不敢打草惊蛇,南宫浩枫就忙是退了回去,不让自己出现在那些人的视线之中。推着丁飞飞和徐淑,连连后退,退回到了车子里,南宫浩枫就是拨通了电话给夏翰,让夏翰派警方工作人员,将丁家外那些不轨之徒带走。徐淑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很是难受的别过了头,“终究我们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南宫浩枫却以一种十分坚决的态度说着:“就算他想到了也没用,因为恶势力永远都不会战胜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