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6bqrw^~)v){0hxhb)^}lhio^m“晚了。”这是丁飞飞丢给了南宫浩枫的最后一句话,至少她的心已经伤了。分明很爱这个男人,也相信这个男人很爱自己。但昨天发生的一切,丁飞飞都被这个男人伤了,伤得很深。她在等着他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始终都不明白,甚至那样的怀疑自己。其实,说白了,还是有那么一刻,她丁飞飞和他们的儿子,都不存在在他的视线里,也不存在在他的心里。所以他忽视了,也无视了。丁飞飞伸出左手去开车门,却因为左手不如右手灵活,开车的动作,变得十分的笨拙而又吃力。南宫浩枫看不下去了,分明是想要将丁飞飞搂在怀里,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可南宫浩枫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丁飞飞,你不用这么虚伪,想走就用右手开车门,你以为你用左手,我就会挽留你吗?”南宫浩枫一边说着,一边去抓丁飞飞的右手,按着她的手,去开车门。再一次抓住了丁飞飞的手,南宫浩枫总觉得那锁在衣袖中的小手,有什么都不对劲,却是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理智破碎,南宫浩枫也顾不得那所谓的不对劲,直接将丁飞飞的右手,按在了车门上。“啊……”失声的惨叫,原本丁飞飞一直在忍耐,一直在承受,这会却因为南宫浩枫这粗暴的动作,所有的疼痛都冲出了口。眼圈中打算的泪水,因为疼痛,簌簌的流了下来。南宫浩枫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问着丁飞飞:“你怎么了?难道想装哭来博取我的同情心吗?我再说一次,要么留下来,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么你走,不要指望我挽留你。”南宫浩枫又一次鬼使神差的口是心非了,自从和丁飞飞互相说出了那个爱字以后,南宫浩枫就再也没有口是心非过。谁想,这个时候,自己竟然又犯病了。南宫浩枫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痛。丁飞飞带着哭腔,委屈的说着:“那你就松手,让我走。”“我不松手,我不让你走。”终于,理智与爱情占据了上风,南宫浩枫压抑着自己的口是心非,霸道的不许丁飞飞离开,又一次捏紧了丁飞飞的右手。“啊……”又一次失声的惨叫,连声的呻吟,丁飞飞痛得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力量,软软的靠在了车背上:“南宫浩枫,你松开我的手。”这是丁飞飞最后的力气,随着那钻心刺骨的疼痛,萦绕在了丁飞飞的心头,她只剩下轻声呻吟,低声娇喘的气力。南宫浩枫皱眉了,挽起了丁飞飞的衣袖,才看到她的右手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赫然她是受伤了。可她究竟是在哪受伤的?南宫浩枫的脑中一片空白,迷茫的看着丁飞飞,整个人都傻傻的愣在了当场。原本用力紧握的手,也失去了本来了气力,一点点松了开来,垂落在了丁飞飞的身侧。“你……”南宫浩枫一时的语塞,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也许丁飞飞说的很对,是晚了,自己迟钝到了这种地步,都不曾发现丁飞飞手上有伤了。可她究竟是怎样伤的?无数的问号,环绕在了南宫浩枫的心口。“我要下车。”丁飞飞无力的抗议着,说着要下车的话语,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南宫浩枫霸道如斯的说了一句:“不许,跟我去医院。”说完,南宫浩枫将车门锁上,除非丁飞飞按到靠着自己左手边的按钮,否则她绝对打不开车门,下不去车。“不去。”丁飞飞无力的抗争着,她好累,她以为南宫浩枫该知道的事,可偏偏南宫浩枫没知道。而这样的事实,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被南宫浩枫发现的。“不许不去。”南宫浩枫完全的纵容了丁飞飞的小性子,带着他专有的蛮横与霸道,脚踩着油门,朝着医院飞驰而去。丁飞飞一个人,蜷缩在车子里,似乎很感伤,又很疲倦那般,攥着自己伤了的手,默默的垂泪。“别哭了。”南宫浩枫吼了一声,随即声音就变得柔和了起来:“你哭我心里也难受,好不好,别哭了,我的宝贝,都是我的错,你答应我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下车,我就不哭。”丁飞飞执拗到了极点,任性到了极点。南宫浩枫一拍方向盘:“叫你别哭就别哭,你非要把我的心,哭碎了你才甘心吗?”南宫浩枫变得太过于凶狠了,非但没让丁飞飞停止了哭泣,反而让她的哭声更大了点。南宫浩枫无奈,靠着路边停下了车子,怀抱着丁飞飞,喃喃低语着:“宝贝,你被这样好不好,你这是在折磨我。你别哭,乖乖听话,跟我去医院好不好,你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丁飞飞看向了远方,泪滴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垂落:“我的心,早就碎了……”泪滴打湿着南宫浩枫的衣衫,南宫浩枫叹息着说不出话来:“宝贝,是我冲动了,不该一开始就那么对你,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怎么就伤了,你说了,我才能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不知道我的手怎么伤的?”丁飞飞似是确认那般的追问着。南宫浩枫摇头,嗓音越发的沙哑:“我真不知道,你的手是怎么伤的。”“你分明就看到了,你分明就在场,你却问我是怎么伤的。你早就该想到我是什么伤的,你没有想到,是因为你不在意我,你心里没有我,哪怕那么一点点都没有。”丁飞飞哭着去推南宫浩枫:“你放我下车,你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不放。”南宫浩枫态度很坚决的说着。揉着丁飞飞哭皱的小脸,南宫浩枫很认真的说:“我心里在意你,很在意,真的,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时候伤的,你告诉我,我怎么让你心碎了。宝贝,别什么都藏在心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