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可以不救“师父,她怎么能这样说?”苏陵倾看着染歌离去的背影,一脸愤怒。白霜华微微一叹,没有说话,挥了挥手:“都散了吧,陵倾,蝶舞在这看着吧。”“是,师父。”苏陵倾很是恭敬道,他自然是想留在这的。“蝶舞,你这位朋友你安排一下,没有查到凶手谁也不能离开蝶谷。”白霜华临走之时特意嘱咐了一句蝶舞。蝶舞点了点头,看了眼花宸夜。花宸夜倒是未曾反驳,他来这就是为了染歌,自然对白霜华的吩咐是乐意至极的。“蝶影。”染歌走进屋里便见蝶影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轻轻地唤了一声,缓缓走上前去。“雪染歌,你离她远些。”苏陵倾上前,一副警惕的样子。他不相信染歌,虽然蝶舞说他们是在一起的,但,他依旧不相信,他觉得问题一定处在雪染歌身上。染歌没有说话,缓步走了出去。见此,苏陵倾脸色才好了些。“赤血,你能救醒她吗?”染歌出去便直接问向了赤血,赤血精通医术,这对他来说应该不难。放着这么一个神医不利用,简直是可惜了。“我去看看。”赤血说罢便走进了屋。蝶舞一脸疑惑地看着染歌:“赤血会医术?”染歌点点头,他何止是会医术,根本就是神医。蝶舞一脸好奇地拉着染歌就走了进去,俩人刚进去便瞧见苏陵倾拦在了赤血的面前。赤血也不说话,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如果不是染歌,他定然没那心思管他人死活。花宸夜跟在染歌身后也进了屋,一瞧苏陵倾这阵势,便知染歌又要说话了。果然,染歌马上就走上前去,冷漠地瞧了一眼苏陵倾:“赤血会医术,你不让他看,难道你会看吗?”苏陵倾不以为然:“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医术,师父已经让人联络玉华公子了,公子会来蝶谷的。”“呵!”染歌笑了笑,古怪的眼神看向了赤血,见赤血嘴角上挑,不由得同情地看了苏陵倾一眼:“你怎么知道玉华公子就会救他,难道你不了解玉华公子这个人?”“自然是了解。”苏陵倾一副很懂的样子:“就凭师父跟玉华公子的交情,公子也不会不来。”“怕是等人来了,蝶影的命也被你拖没了。”染歌冷哼一声,语气很是讥讽。“……”苏陵倾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染歌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玉华公子来无影去无踪,要想请到他人,的确是很难。“苏哥哥,你还是快点让开。”蝶舞上前,直接将苏陵倾拉到了一边。苏陵倾也没有反抗,现在也确实是没有办法,可是,他有一个条件:“让他看可以,但是,我要在这看着。”苏陵倾话落,便换来染歌一记嘲讽的眼神,“你觉得我们会在你眼皮子下动手吗?还是,你以为,我们伤了人,还怕你们不知道是我们,所以,便大胆的在自己的地方动手?”染歌的一句话,立刻将苏陵倾的脸说的白一阵黑一阵的。赤血仅是淡淡地扫了苏陵倾一眼,擦身从苏陵倾身边走过。苏陵倾只觉一股压迫感袭来,那股气势直压的他呼吸困难。赤血直接走到了蝶影身前,袖中的金丝窜出,系在了蝶影的手腕上。染歌上前,面带担忧之色,见赤血收回了线又检查了一下蝶影的伤势后,染歌方才问道:“怎么样?”赤血懒懒抬眸:“中了一掌,有毒。”“什么,有毒?”苏陵倾诧异地看着赤血:“怎么会有毒?”“赤血,救她。”染歌紧紧地盯着赤血,她相信他可以。赤血没有说话,淡淡地盯着远处,眸光暗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此,苏陵倾也急了起来:“你到底会不会医术,为什么不说话,中毒,中的什么毒?”“她中的毒需要野天菊才可以,若是我猜的没错,这附近只有蝶谷崖底才有野天菊。”赤血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很显然,是有人想引他们其中的人去蝶谷崖底,而,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去找,我——”苏陵倾当即出声。“我去!”染歌直接打断了苏陵倾的话,见苏陵倾不解地看着她,又道:“你若是去了出了什么事大家岂不是又将责任推到了赤血身上,还是我去吧。”反正她也不是没去过,再误入迷雾,有夜冥在也不怕出不来。“你?”苏陵倾有些疑惑,他紧紧地盯着染歌,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染歌知道他定然又是在怀疑她了,挑了挑嘴角,面纱下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染歌,你还是不要去了。”蝶舞摇了摇头,有些担心,那里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太危险了。“没事。”染歌给了蝶舞一记安心的眼神,冲她笑了笑。“歌儿,我陪你一起去。”赤血见染歌态度坚决,也知道她定然不会听他的话,便没有劝说她。“这个给她服下,能保十天的性命。”说罢,赤血便扔了一个小瓶子给苏陵倾,漂亮的眼眸此刻凝了了一层慵懒,邪气而又惑人:“至于信不信随你,人,我可以不救。”染歌轻敛眸光,眼神轻飘飘地扫过脸色不好的苏陵倾,抬步走到了桌子前,然后是门窗前,仔细地查探过后,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蝶影是昏厥在这里的?”染歌蹙眉问道。苏陵倾点头:“是这里。”“怎么会没有打斗的痕迹,蝶影也是会武功的人,不应该啊。”染歌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两种可能,一,袭击蝶影的人武功非常高,二,袭击蝶影的人乃是熟人。”赤血突然分析道:“至于是哪一种可能,那就要慢慢去查了。”“还有一种可能,蝶影是自己弄伤的。”在一旁未曾出声的花宸夜将第三种可能说了出来。“你什么意思?”苏陵倾大怒,不过是一个蝶谷外的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