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染歌便去拉灵澈,却瞧见灵澈冰冷的目光正瞧着鬼王,像是在较量着什么,她拉都拉不走,换来的,只是灵澈恼怒一掌。染歌身子一个倒飞,躲过了灵澈的一掌,目光中,含着深切的担忧。“鬼王,哼!”灵澈飞身上前,手中的弯刀直接对准鬼王的脖子砍去。“小丫头再练几年吧!”鬼王拽着钟离洛一个闪身,便没了人影。灵澈紧握手中的弯刀,冷嗤一声,“缩头乌龟!”“灵澈,回去吧。”染歌上前,执起灵澈的手,温和地说道。她很想问灵澈,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钟离洛?可是,她知道灵澈是不会说的,那她只好自己去发现。“若不是你,他必死无疑,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灵澈丢了一记警告的眼神,便闪身离开。染歌跟在灵澈身后,眼神带着探究,她,是谁?“染歌!”宫浅沫独自一人,颤颤巍巍地从树林之中走出,嘴角流出的血渍令染歌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浅沫受伤了,那两个孩子呢?“孩子呢?”染歌赶紧上前扶住宫浅沫,急急追问。“被沐儿那个贱人还有鬼王带走了!”宫浅沫恼怒地说道,心中尽是愧疚,“染歌,我没照顾好他们,你打我,打我!”被人带走了!灵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倒是忘记了,若是那个安安死了,那她不是就不用听神女的吩咐嫁给他了,心中闪过一丝侥幸,一个飞身,便已离去。“够了,浅沫,你先去暗中集合狂杀,搜查消息,他们朝哪边去了,我去追!”染歌眼神一冷,心中闪过浓重的杀意,乌黑的发丝在黑夜之中狂乱舞动,如同女魔。宫浅沫指了个方向,染歌便直接飞出,暗夜之中,只见那一抹紫影划破天际,追了许久,却是未见到半个人影。鬼王,沐儿,你们最好别动我的孩子,否则,我必让你断子绝孙!染歌低头,双拳紧握,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眼底浓郁的杀气。深夜,南诏皇宫。只见残影扫荡,紫影一闪,皇宫守卫面面相觑,只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钟离洛!”皇帝的寝宫内,染歌鬼魅般地走出,冷冷的声音在暗夜之中响起,随着阵阵冷风吹拂着,安静的寝宫内显得异常的惊悚。察觉到气氛的不对,钟离洛一惊,早就已经从**跃了起来,一见是染歌,心中更是疑惑了。“歌儿,你怎么来了?”钟离洛不解,他们刚刚才见过面,她也并不想杀他,那为什么来找他?在不解的同时,钟离洛深深地瞧了染歌一眼,她的武功居然到了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不被发现的地步。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找来,是因为,原谅他了吗?“孩子呢?”染歌挑眉,眼底泛着冰冷的杀意。“什么孩子?我被鬼王带走后,便独自回了皇宫,难道,他又返回去抓了你的孩子?你有没有事?”钟离洛立刻上前,就要检查染歌身上有没有伤。冷风一扫,紫色的身影像是被风飘开了一般,染歌已经转到了钟离洛的身侧。“你真的不知道?”染歌蹙眉,眼神直直地盯着钟离洛,仿佛只要看见他闪躲的眼神,她便会直接出手。可是,钟离洛没有,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迷茫和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鬼王为什么要掳走歌儿的孩子?“歌儿,你不要急,我会派人帮你找。”钟离洛有些担心地看着染歌。“这件事最好不要跟你有关,不然,我一定杀了你!”话落,染歌便已经没了人影。钟离洛深夜召唤风云骑,让人立刻去搜查鬼王的下落,他又让人去各个地方的情报基地下达了命令,务必在三日之内打探到染歌孩子的下落。桃花丛中,月光倾洒,花落无声,香气醉人。外面,夜色如此的美丽,然而,那一处地方,却飘落出嗜血的肃杀之气。一间木制的房屋内,安安和小蜻蜓被铁链子吊在半空之中,下面,是一口大大的铁锅,锅里,全是沸腾的油。火红的火苗映衬着那两张稚嫩的小脸,仿佛是在宣判着他们的死亡。噼里啪啦,木柴炸响,油浪翻滚,死亡的气息逐渐袭来。“丑女人,快放了我们,不然,等我妈咪来了,一定会毁了你那丑陋的脸,然后,让你断子绝孙!”安安盯着下面翻滚着热浪的油锅,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妈咪?”沐儿张狂大笑,“管你什么东西!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们!等下,我就让你们尝尝被油炸的滋味!我丑?哼——”沐儿鞭子一扬,直接甩在安安的小脸上,一道狰狞的血痕便出现在安安那张俊俏的脸蛋之上。“卧槽你妈,你竟敢打小爷!”安安破口大骂,死女人,给他等着,他要是不死,非让她自己主动跳下油锅!“丑女人,不要打安安哥哥,你打我,不准打他!”小蜻蜓见安安被打,顿时狠狠地瞪向了沐儿。“马上就到你!”沐儿一个鞭子扫了过去,直接刷在了小蜻蜓那粉嫩的小脸上,顿时鲜血淋漓。“说我丑,那我就先弄花了你们的脸,然后,在炸了你们,然后,把你们的尸体丢去喂野狗!”沐儿嘴角阴阴地勾起,阴狠而又得意的眼神斜睨着两个小孩子,手中的鞭子直接猝到了油中,“你猜,这一鞭子下去,你们的脸蛋会怎么样?啊哈哈——”“呸!丑女人,你有本事放我下来,我们决一生死,你这个样子,算什么狗屁!”安安闲恶地唾弃了一口,“你不过是仗着你那师父才将我们抓来的,其实,你连个狗屁都不算,有本事,放爷下来,咱比试比试!”“不,不要用激将法,没用的!”沐儿伸出食指晃了晃,笑的张狂无比,“今天,不管你们怎么说,你们都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