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贼你说什么”阿蛮怒不可遏,咆哮着要冲过去抓住张承宗暴打“妖女放肆”龙虎宗道人们纷纷怒喝,一手去拔出法剑,一手去取符篥,就要大打出手似的,惹得四周百姓们响起一片片惊呼“全部给我停下”洞微道长的一声厉斥响彻擂台,却是尽使真的,震得众人都心头一跳,其实他自己非常紧张,真的生怕两帮人会打起来,修士们开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太子妃还在擂台上,还有那么多普通百姓,任何伤亡都是大祸。“阿蛮,不要冲动”谢灵运也连忙扯住了阿蛮,不掩杀气的望向张天师和张承宗,道:“你跟那些无耻之人急什么,你一出手就成了我们的错了,混淆视听、颠倒是非,那正是他们的目的。”阿蛮呼呼喘气,被纯儿和海棠一人一边拖了回去……到了这种关头,身为朝天宫的掌门,南阳子不能不站出来说上几句话。他无意继续争执,看着百姓,不徐不疾的道:“要说其它的证据,我们是没有的,贼人的手段很高明,只留下了那道黄符可查。结果如何,大家也知道了,谁是谁非,大家各有选择,朝天宫只望死者安息,早日抓获凶徒,还死者一个公道,还金陵一份宁静。”“南阳道长说得好”、“太子妃娘娘,天理何在啊,凶手就在那里也不抓”、“治那米贼的罪吧”……百姓们又是群情汹涌,喊声震天。“你们既然没有充足证据,何以理直气壮的诬告我,陷龙虎宗于不义?”张天师一脸怒色,反而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运转真而出的话声盖过了全场:“就算此事不是朝天宫颠倒黑白,只因为他们荒谬的猜测,就对龙虎宗、天师道造成了极大的名声损害,我们的公道又在哪里?请洞微道长、太子妃娘娘还龙虎宗一个清白”“你这无耻老贼”阿蛮暴怒的挣脱,要不顾一切的挥拳冲去,还是被众女紧紧扯住——“公道自在人心,若然张天师果真没有行凶,何需这么喋喋不休?去追凶查案不是更好吗?”王神爱语气淡淡,态度却十分明显:我不信你,你就是凶徒。这时候,洞微道长大声道:“诸位且听老道一言,张天师,你们不必恼急;南阳道长,你们也不必怒怨,江南道监会全力追查这件案子的,只要确定了那个死者的身份,才会有进一步的线索,但追查需要时间,在此期间,老道望大家都不要互相猜疑……”就在道长说着官话儿的同时,张承宗冷傲的看着谢灵运,双目厉光闪烁,说道:“明天我会就在这里,把你打败,让你跟你的朝天宫幻想破灭,明白吗?你们没有那样的实力。”谢灵运一笑,道:“如果明天是我打败了你,你一定会很痛苦吧?我总想为别人拔苦,但对于你,我暂时乐见彼苦你这个人,不败上几次,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可笑的是你,痛苦的也会是你。”张承宗搁下此话,冷冷的转身走去,不愿在这个吵杂擂台上多待一瞬。灵符显现出了一只仙鹤,他骑上就飞天而走,让准备好一路唾骂他的百姓们只能傻眼。悄悄的快速望了心上人一眼,见他神色沉沉,王神爱心中叹息,她还是没帮上什么忙……下次相见、下次面对面的欢谈,又是几时呢?当东市里的人群散退,官府、朝天宫和龙虎宗三方人马各各打道回府,这桩案子暂时还是只能不了了之,阿蛮很不忿,顽空师叔也很不忿,恒宝、灵鹿儿等人同样很不忿,可是众人只能怀着这样的心情回到冶城山,其时已是黄昏“莫愁。”没有回西山道院,谢灵运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剑池,远远就望见了坐在池边柳树下的那道冷艳身影。自从那场四强战过后,莫愁就没有再跟随在他身边了,因为他们已经不是朋友,她整天独自坐在剑池边,不知想着些什么。他这次前来,当然是希望可以再次得到她的帮助,取胜决心他很充足,但龙虎宗毕竟家大业大,定然也有着一番必胜的准备,他需要莫愁剑。“我不会再帮你的了。”莫愁不待他开口,就如此说道,双眸望着涟漪荡漾的池水,毫无一丝转动。“无论我说什么?”谢灵运问道,径自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也望向池水。“没错,除非你成为我的剑主。”莫愁点头。谢灵运看看她,如此的美艳动人,犹如从诗赋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他忽然一笑,问道:“其实你有没有别的什么感情的?你的灵智早已和常人没什么分别吧?”莫愁完全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他却继续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