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到,在游泳池竟能意外的看到她,思念似洪水瞬间泛滥在心海中,发疯般想要她的念头毒蚀他的理智,没给她逃离的机会,强势的要了她,承欢迷醉在自己的口中,掌中,昂立中。眼睛微眯起,看向窗外,看来母亲一大早起来,说她梦到了胎梦,当时,权当是母亲又在隐晦的催他,现在想想倒是他遇到她的前兆。安旭说的对,他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所以,她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视线收回,眼底多了份宠溺,再次触摸到性感锁骨的地方,眼底变的有些暗淡,之后是浓浓的失望。悬挂的不是他给的玉佩,而是一件奢华的镶钻项链,这么说,她还是在怨他,不屑碰他的东西,怀抱的力量不禁又紧了几分,引来女人猫似的嘤咛声,向自己的怀里靠了靠。熟悉的动作,只是这次没有嚣张的搭上莹白**,嘴角情不自禁露出清浅的微笑,善变的女人,看来十**岁的年纪,真的是没定数的年龄段.......日子会在刹那间天翻地覆,也会在几年间周而复始。三年后,伦敦肯辛顿区的维多利亚路的一栋豪宅里。“听说你在和‘顾氏’的千金交往?”一位目光犀利的长者,抽着大雪茄,窝坐在硕大奢华的欧式真皮沙发里,语调不善的质问着面窗而立的挺拔身影。闻言后,许久,刚毅的身形才缓缓调转过来,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冷漠。岁末春秋,鬼斧神工,时光的利刃将硬朗的面部,刻画的更为棱角分明,威严中更多了几分岁月积淀后的沉稳。许是提到了顾雪娇,又或许是打磨出来的城府在作祟,让他没有转身走开,倒添了几分难得的心平气和。“不是听说,是事实,况且,我想父亲也不是这几日才知道,怎么单单今日特意提起?”骆天轩平淡的说完,又看向了窗外。父亲主动提出也罢,不然今日他回来也会提,祝不祝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儿子该有的知会权,父亲该有的知情权。“事实?这倒叫我这个父亲喜忧各半了。”骆家成单手摩挲着下巴的胡茬子,高大略显肥硕的身子,挪动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说道。“你想说什么?”骆天轩明显的听出了父亲的话里藏话,是关于他爱的女人的,不得不追问道。骆家成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来,绕过桌角,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有件事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你知道了也就意味着你的肩上有了新的使命。”刻意的停顿,一脸严肃夹杂着隐隐作痛看向了窗外,阴霾的眸底痛楚的揭开陈年旧事。看着父亲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蚀骨恨意,毕竟父子连心,让平日的锋芒相对,柔和了很多。骆天轩抬头盯视着父亲,不禁深锁了眉头。“三十年前,一场大火差点将我烧死,而天楠的母亲为了救我,做了替罪羊,所以他们找到的骨灰,误以为是我的,我才得以逃了出来。”骆家成心痛的闭了眼,耳中似乎又响起了那场毛骨悚然的烈焰火灾。“我虽逃出来,但已面容尽毁,命系弦上,最后,是一个赏识我的老客户,将我带到英国,疗伤,整容后,留我在他的公司里任职。并把他体弱多病的小女儿嫁给我,让我发誓终生再不能迎娶,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负你母亲,以及现在孑然一身都未让你母亲进门的原因。”这一事实足以让骆天轩震惊的愣了半天,接着又想到了他可怜的母亲。先是爱上了有妇之夫,等有机会时,父亲又再度结婚娶了别的女人,还残忍的剥夺了儿子的抚养权,母亲这么多年承载了多大的伤痛,可是她就是一直未曾离去。“你所说的他们是谁?”骆天轩紧抿的薄唇,一字一顿的问道,既然父亲此时说出,必是要有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