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轩看着怀中满脸潮红熟睡的女人,略显疲惫的面容泛上柔和的光泽。目光下移,满身的紫痕和腰间的掐狠,控诉着整夜的行为有多么过激。轻拉过被单给她盖好,即便是灯光和月光,他都不容偷窥她的娇美。想要下床取回药膏,为她擦拭身体,若不然明日恐怕下地都难。刚动了一下,女人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随之**就令他血脉喷张的跨至腰间。嘴角抽了抽,随即上扬,即便某处因为柔软的碰触,而又蠢蠢欲动,可他还是喜欢女人这个极富占有性的动作,心,立刻被从未有过的充满,再充满。修长的手指,穿过黑直的长发,又可以这般享受丝滑温和的质感,心底竟有些感谢顾雪娇的狠毒。但仅仅是一瞬间,眼底变的凌厉骇人,敢如此不要命的想毁了他的女人,定会给她给不要命的活法。即便是她的亲人!心倏然又开始发紧,拧在一起,剑眉也被犀利的剑锋所笼盖,一切都似乎箭在弦上,越来越大的谜团,剥茧般的在脑海里呈现,而一切都粘连着怀中的女人。手臂上又使了几分力气,直至天空开始泛白,才沉沉睡去。几年来习惯早起的楚心怡,也算是破天荒的睡到日上三竿,肌肤在深切感受着弹性光洁的肌理下,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一种被碾压揉碎后的酸痛徒然袭来,令她皱了秀眉后,眼角挑开一条缝,结实古铜色的胸膛映射进来。倏然睁大双眼,对面有节奏跳动的力与美的性感左胸,不得不让她相信了男人真实的存在,一切的疯狂原来并不是做梦。头顶上男人沉稳含着麝香味的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心底深处积蓄已久的情愫迅速升腾起来,渐渐占了上风。生生压制着她的恨,她的怒。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已分不清谁对谁错,再歇斯底里就显得矫情,现在只有尽快的离开,避免两人的尴尬面对。小心的嘶着牙,忍着身上骨头断裂的剧痛,抽离身子,看到男人还在熟睡松了口气,转身时,看见床头搁置的电话,猛地拍了下额头。昨夜彻夜未归,都没打声招呼,母亲和儿子还不急坏了。焦急的起身环视了一周,自己的包早就不知道去向,于是,迅速朝着话机按了下去。“妈,对不起,昨晚,昨晚我在一个朋友家,喝了酒,就...”楚心怡为自己撇脚的解释有些崩溃,有个地缝她真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没事,你别担心家里,继续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就是以后记得打电话,诚诚问了好久才睡下。”白冰有些兴奋的语气,更让楚心怡羞得满脸通红,此时,一只臂膀自身后缠了过来,引发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轻颤起来,对面话筒却传来了诚诚急切的声音。“妈妈,妈妈,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啊。”楚心怡怕自己露出颤音,没敢立即回答,深呼吸时,一只大手在身后夺了话筒,另一只大手把她的身子悉数揽入怀中,楚心怡一个惊吓,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任由他搂着。“诚诚,是爸爸,现在妈妈和爸爸在一起,诚诚是最乖最懂事的孩子,一会儿妈妈会带回礼物来的,现在放下电话,安心等妈妈回来好吗?”小家伙惊讶的只有点头的份,顺从的挂断了电话,可嘴巴里一直在呢喃着“爸爸”这个令他费解的称谓。楚心怡惊愕的瞪大眼睛,为男人的角色转换和适应程度,瞠目结舌。看着男人放下话筒后,徒然来了怒气,大力的撤离开身体后,横眉说道,“骆天轩,我们娘俩生活的很好,请你别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你刚才在电话里讲的,我会告诉诚诚,这只是一个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