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儿女的最希望老人怎样?”楚心怡等了半天,就等来了男人这么一句不着边的问话,心顿生懊恼,可又看着男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想着是不是劝说成功了?“当然是希望他们幸福且没有缺憾的安度晚年了。”心在摇曳中嘴巴也就随口答了句,话音一落,男人的长指就弯起,刮了刮她的小鼻头。“这就对了,我的心怡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嘛,所以我说妈想回去,我们何不成全呢?成全她的幸福,成全她的没有缺憾。”楚心怡有些愣怔的摸了摸自己发麻的鼻尖,心里却嘀咕着,原来男人在这等着她啊。妈?这男人什么时候改口的啊,怎么还叫的这么顺溜。正想再问,男人拉了她的皓腕,扯在怀中,薄唇轻啄了她的香唇,“骆太太,还不帮将要上班的老公打理衣服去,从今天开始,这可是你每天的必修课,可别让别人看你老公的笑话。”楚心怡还未从愣怔中彻底明白过来,被被扯拉到卧室的衣柜边。经过n次数列搭配后,才在男人鄙视的眼神下勉强通过,并给他一一穿好。可最后系领带时,成了女人过不去的火焰山,也难怪,女人平时围巾都很少用,更别说打领带这种纯属熟能生巧的技术活。最后,终于在迟得不能再迟时,男人咬牙扔了皱巴巴的领带,重新换了一条,几下系好后,责罚女人主动亲吻他。两人一阵厮磨后,男人才缓慢的松开,大步向外走去。抱了早就等候在门口准备上学的诚诚,两人上了车,身后自是数名保镖尾随其后。站在窗边的楚心怡看着车辆走远后,才收回了视线,转身向母亲的房间走去。咀嚼着男人的话,也想明白了大半,可是心里还是有太多的不舍,于是更想在所剩无几的日子里好好陪陪母亲。但时间总是在你想要留住的时刻,它已经在消逝在你的指缝间。几日后,几人穿着黑衣,顶着黑伞,站在楚怀仁的墓碑前,看着旧的棺木伴随着雨水从泥土中一点一点被抬离时,竟到了他们分离的时刻。楚心怡哭的肝肠寸断的身子,紧紧依偎在骆天轩肃然的怀中。素心抱着抹眼泪的诚诚站在身侧,而白冰从开始就未掉一滴眼泪,从棺木出来后,她的一只手就未离开过。母亲,父亲的遗体和随从人员消失在视线里,楚心怡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男人的怀里。恢复了身体,竟已是十多天后,男人入微的爱护,令她的脸上终于展露了笑颜,整个别墅内也终于充斥了活跃的元素。楚心怡一心巴望着再次踏进校园时,自家男人却找了个知名教授来家授课,事后,某人竟毫不避讳的直言出他的顾虑。校园是个求知的乐园,也是少男少女之间情爱滋生的伊甸园,所以他怕自己的小女人经不住阳光帅气,活力蓬勃的毛头小子的追求,而舍弃了他这个老男人。楚心怡无语之下,倒也抓住了他的弱点,原来十二岁的差距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于是,老男人的称谓成了她口中的杀手锏。可某人是何等的英明果断,理所应当的把这份该死的挪揄,当做了狠狠要她的借口。一家三口的日子在荤素搭配下,幸福规律的前行着。骆天轩把诚诚的户口落在了自己名下,改名骆诚。楚心怡心中虽有疑虑,甚至几次话到嘴边又吞咽下去。但既然选择了相爱,就要心无芥蒂的选择信任,因此,她愿意做一次幸福的大傻瓜。..............阴雨绵绵的早晨,“天晟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骆天轩阴鹜深邃的目光,在上午九时起,就聚焦在液晶屏上。助手林子祥也早已严阵以待,手指飞一般的击打了键盘后,才收手抬头扫视了其他几人。眼神交换后,才满意的收回视线。这般少有的肃然气氛,之所以会盘旋在集团上空,只因为今日将有一个重大的举措,就是全部抛售“顾氏”股票,欲将对方置于死地。然后,“天晟”将会以低价全盘收购濒临破产的“顾氏”。骆天轩为何会动作的这么快,这一半的功劳不得不归于“顾氏”的几个握着重股的元老。他们早就质疑顾震海的运营能力,再加上一个姜安清,所以在面和神离下,早就想离开。但公然和“顾氏”作对,一来要背负上不忠不义的骂名,二来难免会落得两败俱伤,因此他们就一直耗着,等待时机。终于有一天骆天轩约见了他们,并开出了极具**的天价后,他们欣然同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