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打发掉梅玉莹,阴沉地走进自己的房间。i^叮咛是足以信任的人,所以回到太子府,宇文风没必要再守着云汐,直接把她丢给叮咛照顾了。云汐感染风寒,休息一晚之后,今日还是有些低烧,叮咛给她熬了药,可她坚决不喝,天知道宇文风那个禽兽,会不会在药里动什么手脚,他可是骗她喝过春 药的。宇文风昨日被云汐折腾得没有好好睡觉,所以今日早早便熄灯上了床,他刚睡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吱嘎声。分眸中寒光一闪,走身掠到门口,突出其来地打开房门。“啊……”梅玉莹尖叫起来,骇得花容失色:“爷,您怎么悄没声地就过来了。”宇文风见到梅玉莹,倒有两分吃惊,他扬了扬眉毛说:“你怎么来了?”梅玉莹嫣然一笑,小鸟依人地偎进他怀里,娇声说:“人家想你了嘛,你走了那么久,我日日都在想你,结果你一开门,就吓到人家。”宇文风点了点梅玉莹的鼻子,笑骂:“明明是自己做贼心虚,还要来怪我。”“爷!人家大冷天跑过来看你,你就让人家一直站在门口吗?”梅玉莹脸颊泛红,声音甜得能掐出蜜来。漆黑的夜里,梅玉莹躺在宇文风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伸手探向他的胸口,用牙齿咬掉了他的一个扣子。i^宇文风捉住那只不规矩的小手,笑道:“别闹。”“我没闹。”梅玉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小腹。“嗯……”宇文风不耐地应了一声,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怀里的女人果然是个妖精。“爷,你都一个多月没来看梅儿了,都不想我吗?”梅玉莹妖娆地伸手勾住宇文风的脖子,整个人像橡皮糖一样粘了过去,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顺带把他的衣服扯开,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在他胸口。她低下头,樱桃小口贴着他的胸口慢慢向下,小舌头轻轻在他的小腹处流连,勾人的xiaohun。一阵剧烈的麻痛,宇文风握紧拳头,情蛊?真的是情蛊!他一直担心他所中的情蛊不止是锁命蛊,还有可能演变成双生蛊,否则怎么解释那日他对云汐动情的时候,蛊毒会发作呢?双生蛊就是一只蛊虫不仅能控制宿主,还能控制蛊主,这种现象在蛊毒界很少见,但也并非没有发生过,越是有灵性的蛊虫,越有可能变成双生蛊,他还真是一中双彩,倒霉到家了!宇文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冷光,忽然抓起身上的女人,反身压到身下。梅玉莹得意地闭上眼睛,她就知道宇文风经不起她挑 逗,她知道只有牢牢拴住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才会有前途,而他对拴牢男人的理解,便是把他们拴在**,这次她又赢了。可是梅玉莹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快感,便觉得胸前一痛,没来由地晕了过去。宇文风冷冷地丢下衣不蔽体的梅玉莹,扣上衣带,深沉地眯起眼睛,身上剧烈的麻痛让他本能地抽搐起来,额角开始渗出颗颗细密的汗珠……他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该不该去找那个女人,他知道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解他身上的痛苦,可是,他们不可以!宇文风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从头顶直浇下去,冰凉的茶水滑过炙热的肌肤,不仅没有让他的yuwang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引得麻痛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解了蛊之后,他也没准备留云汐的命,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个永远的秘密,他们已经错过一次,再错一次又有何妨?念及于此,宇文风立刻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掠出房间。原本已经睡着的云汐,被一阵剧烈的麻痛惊醒,她茫然地抱着被子,不明白情蛊为何又会忽然发作,而且越来越严重。宇文风推开她的房门,一双眼神在黑夜中发着幽光,犹如即将扑食的云豹,云汐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一种直觉,好像他能感觉到她的情蛊发作一样。宇文风锁紧房门,闪到云汐身边,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到**,叼住了她的樱唇,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揉搓,他的呼吸急促,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滚开!”云汐一边死死护住胸口,一边用脚去踹宇文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又发什么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整个太子府都知道,你是怎么和自己的侄女乱 伦的。”宇文风冷哼一声,捏起云汐的下巴说:“你去说好了,说得天下皆知也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加上董祭司,还有你亲爱的哥哥和父王,大家一起死无葬身之地。”云汐的脸色瞬间沉了两分,她原本以为宇文若鸿是禽兽,直到遇到了宇文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宇文风趁着云汐呆滞的机会,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双唇。云汐使劲挣扎,无效的挣扎,她万念俱灰地想她再练十年,只怕也不是宇文风的对手,她落在他手上,无力反抗,只能任人**,他可以肆无忌惮,想要就要,而她呢?难道就这么不知廉耻地沦为他**的玩物吗?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也要死得有尊严!云汐忽然不再挣扎,乖顺地躺在**,任由宇文风扯掉了她的外衣,虽然在他扯掉她肚兜的那一刻,她有一点抓狂的冲动,但还是极力忍了下来。宇文风见云汐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睁着氤氲的眼睛直视着他,微微颤抖地探起脖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唇边。宇文风有一丝恍惚,他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要臣服了,可是就在他准备享受猎物的时候,忽然一股力道自身下传来,云汐忽然发力将他推到一边,然后用尽全力往床角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