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肆意摆弄着玉贵人的身体,却没有其他的举动,直到玉贵人眼中终于落下泪来,他才讽刺地一笑,抽身离开,冷冷地说:“跳段艳舞来瞧瞧。%&*";”玉贵人**地扭起身子,做出了种种摸胸抚臀的丑态,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身不由已地做也这种不要脸的事,但在玄凌看来,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他悠闲地侧靠在**,欣赏着眼前令人愉悦的画面。直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他才兴致索然地说:“停下吧。”玉贵人立刻停了下来,动弹不得地站在玄凌面前。玄凌摇头叹息着:“就你这姿色,脱光了也引不起人半点兴趣,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勾 引皇上的?难怪这么多年来,就只能坐冷板凳。”玉贵人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难看的青紫色……玄凌很满意地扬扬眉毛,唇边荡起了笑意,看来羞辱人也是有技巧的,有的时候,不用脏了自己的身子,一样可以让他想羞辱的女人生不如死,这还要感谢夜雪儿呢。他惬意地闭上眼睛,指着玉贵人脱掉的衣服说道:“把衣服穿上,这种身材,实在不堪入目。”玉贵人机械地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玄凌又是一笑,从身上拿出一条白绫,丢在地上,指了指屋顶对玉贵人说:“来,挂上。”玉贵人眼中闪出十足的惊恐,手却身不由已地拿起白绫,挂到了房梁上。i^“拿把椅子,站上去,双手拿稳绳子,把脖子套上。”玄凌又扬了扬下巴。玉贵人顺从地依照玄凌的命令行事,眼中落下了两行清泪。玄凌走到她身边,淡淡地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你。”玉贵人说不出话,但她的眼神清楚地表现出她是想知道的。玄凌目光嗖地变得异常寒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模仿杜恒永的笔迹,把我娘骗去御花园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之祸!其实我早就可以杀了你,但我却让你苟活到现在,只是为了让这个仇报得更彻底而已。”玄凌顿了顿声音说道:“宇文宾不算是坏人,他最大的错,便是有你这么个恶毒的母亲,你让我失去母亲,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母亲的滋味。爱妃是细作,母亲给皇上下巴豆事发畏罪自尽,我倒要看看宇文宾那个老好人,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很快就会到阴曹地府,去和贵人娘娘您见面了。”玉贵人双目圆瞪,从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你是……六皇子?”玄凌倒是吃了一惊,夺魂蛊能完全控制人的行为,他没让她说话,她竟然能说得出话来,可见她真的是惊到了极致,也怒到了极致。他冷冷地退后一步,双手叉胸,淡漠地说:“我是谁不重要,当初你和皇后,还有德妃一起干的好事,我会十倍奉还,保证你们死得一个比一个惨!”玉贵人惊恐万状地看着玄凌,他是六皇子?是贤妃的儿子?当初她和皇后联手捅出贤妃和杜恒永的奸情,引得皇上暴怒赐死了贤妃母子,没想到那孩子竟然没死……可这关德妃什么事?玄凌玩够了猫捉耗子的游戏,也看够了玉贵人的惊恐,终于失去了兴趣,唇角轻扬冷冷地说:“把椅子踢了,把眼睛闭上。”玉贵人双腿蹬直,挂在房梁上,如果没有玄凌的最后一句话,她一定会呈现出死不瞑目的惨状,但现在看来,却和一般上吊之人没有半点差别。玄凌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了火石和竹筒,用银针刺穴,从玉贵人脚心里拔出一只淡蓝色的死虫,微微一笑:“夺魂蛊,真是个好东西。”宇文风抱着云汐,从清晨一直睡到了下午,他怕吵醒她,始终没有起身,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息:真是个睡神!云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了,宇文风忍无可忍,如果她再不醒来,他一定会把她揪起来。云汐眼珠一转,在脑海中评估了一下当前的情况,脸颊上浮起两片红云,往床里挪了两寸,和宇文风拉开安全距离。宇文风微微一笑,看在她昨日受了刺激的份上,他决定暂时不取笑她。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对峙着,直到傅宏云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他的眼光在云汐和宇文风身上一扫,心里立刻沉重起来,但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赶紧端正心态,对宇文风说道:“十三王爷自尽了,你快去十三王府。”宇文风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了?”傅宏云沉痛地说:“昨夜,玉贵人在房里自尽,原来梦漓给皇上开的药方,便是玉贵人动了手脚,在里面加了一味巴豆,现在多半是畏罪自尽的。十三王刚失去爱妃,又失去母亲,一时想不开,也跟着去了。”宇文风眸光一沉:“你从哪里听来消息,说那药方是玉贵人动了手脚?”傅宏云舔了舔嘴唇:“现在宫里都传遍了,是坤宁宫的宫人们透出消息,说是当时那个药师,给了一张足以乱真的假药方。”宇文风立刻从**跳起来,表情严肃地说:“我去看看。”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向云汐凝视了片刻,说道:“在这里等我,别乱跑。”云汐呆若木鸡,没有半点反应。宇文风微微蹙眉,他知道这个刺激对云汐来说,比素兰的死要严重得多,但现在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没法守在她身边,所以他叫来了叮咛,让她好好看着云汐,便和傅宏云一起匆匆离开了。云汐直到宇文风走远,才反应过来,宇文宾和玉贵人都自尽了,玉贵人为什么要自尽?是担心事情败露吗?如果不是她那天跑到清心寡欲阁去警告她,她还会走上这条绝路吗?云汐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绝望,素兰死了,玉贵人死了,这两个人的死都和她或多或少脱不开干系。宇文宾那么好的一个王爷,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