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将云汐重新捉回怀里,舒舒服服地抱着,笑道:“白演就白演,大不了不演了,你昨日可是拉着我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你不玩了。”云汐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别诓我了!这次是最好的机会,再扳不倒杜恒永,你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没机会了!”宇文风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疼惜地说:“玄凌说你总是晕倒,你不是说和杜紫烟的灵蛊抗衡不会伤到你吗?又骗我!”云汐舔了舔嘴唇,缩进宇文风怀里小声说:“杜紫烟的灵蛊,确实很特别,也很强大,天下蛊毒殊途同归,喜乐当初想到的牵制灵蛊血脉的法子,没想到竟然能被杜紫烟也想到,如果不是因为她用了蛊虫的血,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正好给她的灵蛊喂过血,你中蛊我都不知道。”宇文风心疼地看着她说:“汐儿,你老实告诉我,杜紫烟催动夺魂蛊想控制我的时候,你要想让我保持清醒,是不是很吃力?”“还好啦。”云汐没有底气地敷衍着:“就是耗点体力而已,也没什么。”宇文风抬起她的下巴,她果然憔悴了很多,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以后我会常来看你,我已经和玄凌说开了,不用再担心被素颜欢发现。”云汐一扬眉毛:“你告诉他了?你不是说这件事很重要,不能告诉任何人吗?”宇文风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我有求于他,要他护你周全呢。”云汐扑哧一声笑出来,宇文风看着她的笑靥,心中柔情涌动,俯身压上了她的身体,想去吻她的樱唇。云汐侧开头小声说:“你真的很闲,大白天都没事干吗?”“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宇文风一本正经地说:“步云汐,你害死我了,你这小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无孔不入的?我批折会看到你,上朝会看到你,用膳会看到你,不管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眼前都是你的影子。我昨日看到宋晓露,不得不拼命把她想成你,否则人家还以为我无能呢,你说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拿什么补偿?”云汐脸上一红,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也找几个男的,把他们想成你,如何?”宇文风立刻咳嗽一声,狠狠地看着她说:“你敢!”云汐翻了个白眼,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拽得二五八万,还要说得多深情似的。宇文风知道云汐一时半会儿之间,不可能对宋晓露的事释怀,于是采取霸道强攻策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拿下再说。这一招通常都很管用,但今日却不灵了,云汐只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和宋晓露在**也是这么做的吗?”某人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宇文风有些无奈地看着云汐,颇感头疼,他声音沙哑地说:“汐儿,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和我闹别扭?”云汐的心跟着纠结地疼起来,他们都很无奈,已经有无数外部的压力在折磨他们了,为什么还要自己折磨自己呢,他们难得才能在一起……念及于此,云汐翻了个身,将宇文风压到身下,低头吻住他略带冰凉的双唇,小声说:“我不要跟宋晓露一样,以后都换你乖乖躺着,我打赌除了步云汐,没有其他女人敢骑在你身上,这样你就会把我记得牢牢的了。”宇文风眼中闪出一道精光,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伸手勾住云汐的脖子,轻语:“小妖精,你很贪心,已经把占得满满的还不满足,当心别玩得太过火,免得又累晕倒了。”“你去死!”云汐很大方地赏了他三个字。等风卷残云的**释放之后,云汐才惊骇地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某人还在意犹未尽中,不过考虑到云汐最近身子虚弱,他生怕她累着,不敢太过放肆。“你快走吧,皇上一大早失踪到现在不见人,一定已经鸡飞狗跳了。”云汐心虚地戳着宇文风:“你再不走,被人捉奸在床,就真的什么都毁了。”宇文风哭笑不得,骂道:“哪有人说自己被捉奸在床的!好,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起来吃东西,多吃一点。”“嗯……”云汐乖巧地点头应声。宇文风前脚才出房门,玄凌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去:“你现在去咸福宫找温雅,悄悄的,别让人看到。”宇文风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要去找温雅?”玄凌露出一丝坏笑:“今儿早上皇上没上朝,宫里自然乱成了一锅粥,杜紫烟去问宋晓露,她说不知道,今儿睁开眼睛就没见到你,杜紫烟急得差点把整个皇宫翻过来。如果不是温雅放出话说皇上在她宫里,杜紫烟早就杀到养心殿来了。”宇文风眸中掠过一丝不快:“她在捣什么乱!”玄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万岁爷,虽然我个人也很不喜欢那个姓古枝的,不过这次不得不说她确实是好心,古枝温雅那个女人太聪明,我想她多半猜到了你的去处,在替你圆谎呢。”宇文风阴郁地看了玄凌一眼,这件事扯上温雅,简直比杜紫烟更麻烦。宇文风悄无声息地潜入咸福宫,听到温雅淡定自若的声音:“我说皇上太累了还没醒,你们不相信,欺负我不是齐国人吗?不管怎么样本宫都是皇上亲封的贵妃,你们还想搜宫不成!”杜紫烟笑道:“雅贵妃息怒,本宫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可是皇上历来勤政,今日忽然不上早朝,本宫实在担心他的身体,所以请了太医,想替皇上请脉。”宇文风从温雅身后走出来,对杜紫烟说:“朕没事,请脉就不必了。”杜紫烟见到宇文风,怔了怔,抿着嘴唇说:“皇……皇上,您真的没事吗?”宇文风淡淡地说:“昨日公主思乡情切,无法入眠,朕来看看她,陪她聊了聊天,睡得晚了,所以今日多睡片刻。”杜紫烟狐疑地朝宇文风看了一眼,但在温雅淡漠地说:“杜贵妃还有其他话要审皇上吗?”之后,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温雅是雪国公主,她不敢轻易得罪,只好讪讪地偃旗息鼓了。宇文风待杜紫烟离开之后,慢慢转向温雅,刚想说话,她却已经转身离开,淡笑地说:“臣妾没有问皇上什么,皇上也不用向臣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