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倒没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她,眼神又望回打斗场,郁晓晓也眨了眨眼,咧开嘴笑了,自己的穿越真是赚到了,就是不会别的,只因为能见到这些极品的各种类型的帅哥就足以慰籍平生了(霉女也倾城17章节手打)。虽然他冷,然而他有冷的资本。真如暗夜中的吸血鬼一般,让人又爱又怕。哎,谁会有这样刺激的经历?一个劲地被追杀?她自嘲地想道。场中的欧阳允清一回眸间,发现了转移阵地的郁晓晓,正看热闹一样看着打斗,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他心中着急,手下加快了动作,却仍一时脱不开身,这些蒙面人的功夫高过了他的想象,心中不禁生疑,看起来,这些更象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而非普通刺客,他们到底为了谁而来,难道还是因为郁晓晓?欧阳允清稍迟疑的刹那,蒙面人一刀从肩上斜着砍过,他一惊,堪堪避过,刀锋却将肩膀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尺长的口子,欧阳允清再不敢大意,专心应付起这几个蒙面人来。突然,场中有人持刀奔三人立足的地方冲来,蒙着的脸盖不住上挑的眉和凶狠的眼睛,郁晓晓立刻将手中的木棍举起做迎敌状,目光突然凌厉起来。身边的‘吸血鬼’眼神扫过郁晓晓,嘴角**了一下,盯着来人,眼神仍旧淡然。原来那人的目标是吸血鬼,只见他声怕吸血鬼没准备好一样,挥刀前大喝一声,然后一挥,刀光一闪,兜头而下,就在郁晓晓要美救英雄的时候,‘斗蓬’一挥手,一股大力发出,就是在他身侧的郁晓晓都被大力推得后退了好几步,再看来袭之人,已被震倒在地,翻滚了两下不动了,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郁晓晓吐了吐舌头,这家伙真人不露相,依她看来,所有人该停手,让‘斗蓬’一个人多挥几下手不是都解决了?正想着,突然身边的‘斗蓬’人咳了几声,然后手捂着胸,慢慢弯下了身子,眉头紧蹙,脸慢慢现了病态的红晕。郁晓晓眨着眼睛看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这时,咣地一声,他一头扎在地上,姿势很难看,说起来应该是以头抢地然后翻了个身,仰面倒下,双眼紧闭,没动静了。郁晓晓迟疑了一下,这个人让他害怕,但仍是上前轻轻推了他两下:“喂,你在玩什么游戏?喂,我踢你啦!”说着,又加力搡了他两下,仍没反应。情急之下,她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她觉得不对,伏下,手探到他鼻下:没气了!郁晓晓深吸了两口气,心里一定是刚才他动了大力,伤到哪里,自己才闭的气,好在急救她学过。她想也没想,将他的领口扯开,头微微后仰,探了探口中并无异物,便捏住他的鼻翼,深吸一口气,送出了他的口中,然后心肺复苏,再吸再送,如此几次,旁边的碧儿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犹如见了怪物般,手指着她,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惊吓。郁晓晓试了几次,见他仍没反应,额上的汗现了,这个男人不会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吧。稳了稳心神,终于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在她低头碰到了他的嘴唇,斗蓬的眸子腾地张开,郁晓晓一口气没送出去,自己被吓了一跳,呛到了,开始咳了起来,手指着斗蓬道:“你,咳咳,吓到我,咳咳。”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唇,淡绿的眸子一敛,又看着郁晓晓:“你在做什么?”声音有些嘶哑,但却磁性极了(霉女也倾城17章节手打)。郁晓晓终于止了咳:“我在救你呀,人工呼吸。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有意要非礼你的。真的是救你。”看着他无辜慌乱又略带薄羞与薄怒的神情,郁晓晓越说底气越不足,怎么觉得自己是个流氓?这感觉真不好。她起身,他也起身。男子手抚着胸口,不再说话,看向场内,但侧脸可以看到他微蹙的眉头和凝滞的眸子,显示他正在想着什么。郁晓晓松了一口气,又看向场内,刚才发生的这个小插曲不知有没有人看见,她扫视间正对上欧阳允清的回眸,那眼神清厉,让郁晓晓心里一惊,他在责怪,自己做错了?说来也是,这人工呼吸在古代一定是天理不容的。她有些心虚,却见欧阳允清身形突然一长,双拳挥出,两个蒙面人应声而飞,另两个见状一呆的空儿也被他当胸击了两掌,摔倒在地。此时,场内的打斗局势已清,显然蒙面人吃亏不小,只剩下七八个人堪堪维持,眼见着欧阳允清不顾众人,迈步走了过来,这时不知谁的哨声响起,蒙面人各个强攻,然后收势,从来处一跃而上,不顾地上的同伴或受伤或尸体,转眼间便消失了。如来时的突然一般,去时也突然。欧阳允清近前,看着郁晓晓,清亮的眸中有一丝浅怒,但看着郁晓晓无辜的眼神,不禁又现几分无奈:“我们走。”郁晓晓有些担忧地问:“这些是什么人,还会不会在路上拦劫我们?”“我们离开就是。”欧阳允清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先转身。郁晓晓跟上,袖子却突然被扯住,回头,是“斗蓬”,他扯住了她的袖子,看着她道:“你留下。”“为什么?”郁晓晓莫名其妙。欧阳允清回头,一掌拍出,斗蓬一避,袖子被解放了出来。郁晓晓到了欧阳允清身边,看着两个象斗鸡一样的男人不解:“先别动武,有事说事。”“这位仁兄,为何举止如此轻薄?”欧阳允清发了话。斗蓬低头,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道:“怎么跟我家公子说话呢?”郁晓晓皱皱眉,他们的人好没礼貌。斗蓬摆摆手,制止了黑衣人,抬头认真的瞧了瞧欧阳允清:“她不是你娘子?”欧阳允清被问得一愣,然后道:“不是。”“好,甚好。你可嫁了别人?”斗蓬这句话问的是郁晓晓。“没有,不过,问我这个干嘛?想给我寻相公不成?”郁晓晓一笑,这人想把自己嫁出去?还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问得这么详细,他有什么意思不成?斗蓬未说话,看了眼黑衣人,黑衣人手持一个匣子上前,他打开,拿出一个物件:“这个,送给你。”说着递到了郁晓晓的面前。那是一个小玉匣,温润润的闪着油脂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