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月说完,兰指一屈,念了个诀,一道耀眼的白光立即从她手指间升起。转而杏目一瞪,红唇一咬,一个飞身将那团白光向着屋中劈去。“夫人莫生气么!”一道红光浮现,一个颀长的身影露了出来。“妖孽!你几次三番戏弄本姑娘,看本姑娘如何打得你满地找牙!”冼灵月一见雷殇洬现了身,挥起锁魂绫直劈过去。锁魂绫毕竟是神器,此时不在梦中,冼灵月与它神魂相通,挥动起来,神力可比千军万马。雷殇洬一个跃身,避开了锁魂绫,但脸上已不见先前的嬉笑,显然他清楚着这件神器的威力。冼灵月一见雷殇洬避了开,心里很不服气,接二连三连连挥动着锁魂绫,绫布飘飘带着束束金光,如同千万根银针、金柱同时攻去。雷殇洬只防不攻,他本只想逗逗冼灵月,哪知将这丫头惹火了,动起真格,这让他很意外。想起五百年前,这丫头在长生洞中也是如此风风火火的样,事隔多年还真是一点未变,不知这丫头要是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在长生洞中盗取诛魂剑的人,是不是会气个半死。罢了,为了自己的霸业,对这丫头还真要花点心死,毕竟这丫头身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想到这,雷殇洬披风一扬,一道邪气重重的红光向着冼灵月的锁魂绫劈去。冼灵月一个闪身,轻易避了开,双手绫布挥起,身子腾空而起,绕着雷殇洬转了个数圈,手腕一提将雷殇洬提了过来。“死妖孽!你跟本姑娘的帐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冼灵月对着被锁魂绫绑缚着的雷殇洬道。雷殇洬与冼灵月四目相视,勾嘴轻笑。那双桃花眼,此刻没有被抓的痛苦,却有几许看好戏的打算。冼灵月见这雷殇洬不语,不由又道:“快说你是何方妖孽?此次来人间做什么?为何要跟着本姑娘?”雷殇洬望着冼灵月像审犯人似的盘问自己,悠然一笑:“本座是何人?以你的修行一看便知!至于来人间做什么,当然是找本座的夫人!”“那你为何要跟着本姑娘!”冼灵月不等雷殇洬把话说完,腕中一提又将锁魂绫收紧了些,追问起。“你是本座的夫人,本座当然要跟着你了!”雷殇洬双眸溢彩,灼灼如桃花盛开。“谁是你的夫人!你在胡言乱语的小心本姑娘掐个诀,将你妖魄打碎!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冼灵月为雷殇洬没来由的一声夫人,心中怒火中烧。玉牙一咬,水眸生火,就势就要念动咒语。“别……别!你想谋杀亲夫么!到时我们的孩子出世后找你要爹怎么办?”雷殇洬用乞求的语气道,一见冼灵月的因着自己不着边际的话停下动作,某人嘴角瘪瘪掩不住心里偷乐起。“死妖孽你在胡说八道,侮辱本姑娘清白,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冼灵月将雷殇洬又拉近了些,指着那张腥红的薄唇道。“不要么,本座的嘴巴烂了,如何跟夫人玩亲亲呢!再者本座说得话都是事实,本座确实是夫人的夫君!夫人惹不信摸下自己的腹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冼灵月本来还对雷殇洬疑惑重重的,经雷殇洬这么一说,她还真情不自禁的伸手抚起自己的腹部,见腹部真有个圆圆的小动西在动,冼灵月吓了一跳。“你……你给我施了什么妖术?”“叹呀!哪是什么妖术,不就是本座昨晚与夫人成了好事么,夫人此时已怀了本座的孩子!”雷殇洬笑着道。“孩子!好事!”这都什么跟什么!自己昨晚在这屋中的大**躺了一晚,第二天就怀上了孩子!有这么神速的事么?还是这妖孽趁自己睡着了,对自己做了什么?难怪自己醒来后,浑身如同车轮辗过般,莫非真做了那事?额!冼灵月一身冷汗,满脸黑线。她怕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倒了,许久回不了神。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