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月终于睡醒了,睫毛轻颤灵灵水眸扫视起四周。屋内紫纱缦渺,两个身着粉色薄纱的美人儿立在不远处在低声交头接耳着,不时有笑声传来。定眼一瞧,那两个女子浓妆艳抹,身材丰满妖娆,周身的萦绕着浓浓的妖气。“原来是两只兔子精!”冼灵月低声说道,视线一转望向他处。摆在眼前的是用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在上面刻着弯曲似蛇又似龙的图案;在远一些,几根金色的大圆柱驻立着,格外显眼。那圆柱上也刻着蜿蜒而上似龙又似蛇的图案,这几根圆柱支撑着屋子,这样瞧来屋子异常宽敞气派。轻烟袅袅间,一股檀香味直涌上来。冼灵月深吸一口,这才注意起床边摆着一只绿色琉璃香炉。那浓浓的檀香味让她心神一振,猛得抛开幔纱从**坐了起来。那两只兔子精一听到声响,立即止住谈笑,扭动着水蛇腰朝冼灵月步了来。“夫人你醒了!”两只兔子精异口同声说道。冼灵月见兔子精靠近了来,赶紧将臂腕上的锁魂绫一把攥紧,冷言喝道:“谁是你们的夫人!本姑娘何时与你们这些妖孽为伍了!”两只兔子精闻声一笑:“姑娘是殿下亲自带回宫来的,自然称夫人了!蝶月楼中的其他几位夫人,不都是这么来的么?”两只兔子精不怀好意地嘲弄起。兔子精的话让冼灵月脑子飞快回转着,她想起,那天自己进了人肉包子铺后,突然被一阵飓风带到一个黑布隆冬的地方,在那遇到中了邪失去心智的天禄神兽,还有一只叫玉玫的玉面狐狸精,接着雷殇洬出现,自己与他大斗一场,受了重伤,再后来……冼灵月摇了摇头,后面的事情她想不起来了,转念一想,自己之所以在此,想必是雷殇洬那只猫精将自己带到这来的吧!冼灵月回过神,一听兔子精提到的“其他几位夫人”,一股道不明的酸意涌起。“放肆!我乃昆仑山上仙,岂容你们在此羞辱!”冼灵月眸光一冷,红唇翕动念起咒语。锁魂绫嗖嗖抖动,在冼灵月手臂处涌动不停,一听召唤迅即在冼灵月周身舞动起。冼灵月玉指一点,锁魂绫“唰”的一声,朝着那两只兔子精直攻而去。那两只兔子精早就听闻过锁魂绫的厉害,明白再不反抗,定会葬身其下。二人相视着,手一伸,两把明晃晃的宝剑到了手中。“那就两个一起上!省得本姑娘费心!”冼灵月一瞧那两人手中的利剑,手中绫带越发攥得紧。三人大斗起,冼灵月毕竟重伤刚愈,此时使出全身的法力也只能勉强抵当两只兔子精的攻势,她突然察觉自己内力不知不觉竟消退了七成,吓得她一身冷汗。不服气的她,玉牙一咬,手中绫带连连甩去。内力消退的冼灵月攻势虽猛,战势上却沾不到一丝上风。几个招式下来,她胸口一阵抽痛,不久又大口吐起血来。两只兔子精本就讨厌正派的人,一想到她们的先祖老兔子精是死在昆仑派云姬子手上的,顿时恨意重重,这回本来就是冼灵月挑起事端的,她们也就借题发挥除去冼灵月,就算蛇王雷殇洬怪罪下来,她们也能寻到借口。想此,她们的招式越发猛烈,招招朝着冼灵月的要害刺去。冼灵月连连败退,手捂着胸口,不停喘着大气,终于她被逼到墙角无处再退,两把利剑就势朝着她的心口处刺去,冼灵月吓得闭上眼。一股玄风刮起,两把利剑同时没入,一股鲜热的血直喷出来,洒了冼灵月一身。冼灵月一振,猛得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吓得她惊叫而起:“你……”雷殇洬直直身子,冲着冼灵月悠然一笑,大手一伸,将两把利剑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若无其事的往地上一扔。“没吓着夫人吧!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本座定不会轻饶她们!”冼灵月还没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一道红光一闪,“嘶嘶”一声,那两只兔子精已魂飞烟灭,徒留一地粉衣在地。雷殇洬这招让冼灵月吓得一身冷汗。这妖孽的法力远远高于自己,难怪自己连看他原身都做不到!自己这回真要死在这妖孽手上了,叹!自己还没见过爹娘呢?冼灵月忍不住抽泣而起,这回是眼泪鼻涕不止的,有那么回事的大做起。“喂!你哭什么!本座已经为你出过气了!”雷殇洬瞧她那正儿八经哭死鬼样,哭笑不得。“都是你!都是你!你害我失了清白,又受伤失去法力,现在还任人欺负……”冼灵月边说边捶打起雷殇洬,眼泪鼻涕一大堆的她,正好全数抖上了某人。雷殇洬一见冼灵月将眼泪鼻涕全数抺在自己身上,俊眉一皱,脸色阴沉下来。“夫人!你弄脏了本座的衣服,你说本座该不该把你这两只手砍下来呢?”雷殇洬得意一笑。冼灵月一怔,立即停了手,此时她才想起心口处的抽痛,赶紧就地打坐调运真气。冼灵月盘腿闭目运气,却不知为何体内的真气正被一股无形力量封闭在某处,无论她怎么运气,那真气就是不能通畅起,反而使体内的真气越发大乱,直往心口处涌来。冼灵月的心脉刚接好不久,如此逆气运功,只会让她的心脉全碎。雷殇洬见势立即点了冼灵月的死穴,阻止她。随后步到她身后给她灌输起真气。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