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笑靥狐”的两张粉红票,岁末年末,劳碌命的芙子忙着做各类总结和公司年会,周末或是元旦把粉票的加更补上~“冶子给我留了号码?”小鲜人在华科院,冶子一时也联系不到他。“可不是嘛,那小子也是个讲情义的,黄腾冲倒台后,他就差人把鲁叔请过去专门帮忙负责管理黄氏下面的几家养殖场,我们店里也有黄氏供应的海产,成本比菜场里的进价还要便宜一块钱,”延庆农庄的番薯还在继续供应,农特产店又有了小鲜特供的北校区的水果以及樱桃沟的果汁,生意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样也就可以让卓枫安枕无忧的养胎了。小鲜接过了电话号码,在她查看号码时,毛大竹肆机在旁说着,“小鲜啊,你最近咋没编织些竹席草席之类的玩意,春天过了,夏天还会远么。”小鲜听他这么一说,不禁莞尔,也怪她这阵子都忙着帮王家研制新型的护具,把毛大竹的事给忘记了。编织草席倒是简单的是,只是c区改造后,已经没有牛尾草可供编织草席用了,至于那些龙须草,小鲜暂时还只能保证用在改制护具上。上一回寰宇的鉴赏**差阳错的将她的草席流到了王中和的手上,这一次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差错。反复考虑后,小鲜只能是歉然地说道:“毛师伯,现在我手头没有可以使用的草料,所以你看藤席的事能不能先拖一阵子。”“嗨,老头子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没草料也没有法子,不过农场欠师伯的钱可拖了好久了。说好了一年后就开始清偿,可你姑现在怀孕了,我又不好意思抢宝宝的奶粉钱。我最近接了单买卖。是帮一个展览会布置会场鲜花和绿化植物的,你在这方面造诣不错,能不能帮师伯整治些花草出来,”毛大竹一听草席没戏。也不强求,立刻就将打起了另外的主意来。“五君子花艺公司还接会场布置的活?”虽说帮忙毛大竹经营了好阵子的凉席藤席,可“五君子花艺”具体经营什么,小鲜还是没弄清楚。照理说前阵子是竹制品销售的淡季,毛大竹和老人院应该都没什么收入,也不知毛大竹是靠什么来维持公司的开销和老人院的加餐的。“你看你说的,竹艺那是顺带的。师伯不是说过了嘛。咱们南门是搞园林花艺出身的,现在云南那边都还有我们南门传人的一些传说呢。想当年你的师叔祖,可是替清朝辫子王朝打理颐和园的。那手艺,真是没话说的,他用的还是皇帝钦赐的‘黄金剪’,哪像你拿了把黑乎乎的小剪刀,看着就寒颤,”毛大竹说得起劲。小鲜在旁听着苦笑不已,这个毛大竹啊,就是爱胡扯。不过话说回来。农特产店和延庆农庄的事也是亏了毛大竹,毛大竹的新委托,她也只能咬牙答应了。“也成,你这次运气不错,我刚在医院和梅师叔约了下午去樱桃沟,现在已经开春了,樱桃沟的最早的一批玫瑰应该已经开花了,我过去打听下,能不能提供一些。”小鲜一口答应了下来,毛大竹偶尔有几分狡猾。可对她和卓枫这两个师侄也算是照顾得很周全了。梅念住院后,他也没少往四一一医院跑,每次过去都提了水果牛奶,客气的很。更不用说,在入住四一一医院前,她们还在毛大竹的四合院里住了四五天。“樱桃沟?就是店里特供的那种樱桃汁的产地?那更好。现在这个时节樱桃花开得正好。玫瑰花做布景,会场的人怕都已经看腻了,想点新法子出来哟。你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可能移种到一些合用的樱花,整株的和剪好枝的都成,颜色最好淡一些。”毛大竹在没有得到小鲜的消息前,是准备到云南空运一些花卉回来的。这次的展览会是珠宝展,花的颜色要是太浓了,怕是会喧宾夺主。再考虑到转机费用和中途中可能对花卉造成损伤,毛大竹才一直迟迟不肯行动。“要刨樱桃沟的树木?你也不怕梅师叔上门拔光你的胡子,”小鲜笑骂着,现在樱桃沟的主要收入已经从单一的鲜果变成了樱桃汁也同样受欢迎。至于梅念,心思似也不再在樱桃沟的那些农作物上了。每天打到了村长那里要求订购的电话络绎不绝。“我还是剪一些已经断了或者是修剪下来的樱花枝叶再拿回来。”小鲜把冶子的电话记了下来,又在心里默念一遍,确定了已经记住了后,决定稍迟一点,确认了校区的号码后,再才赶去了梅子药店。开年后,药店的生意就很好,小鲜进门时,看到黄药师正在忙碌着招呼着学徒切着人参。小鲜见他忙着,也没好意思直接打扰,就在柜台外看着几人忙碌着,柜台里摆着一批新进来的人参和鹿茸。之所以说是新进的,是因为上一次小鲜过来时,药柜里摆得还是一些普通的药材,而现在全都换成了上好的药材。小鲜的那批人参早就被老庞在内的一干客商买空了,现在在柜台上摆着的,是批新参,品质出奇的好,小鲜粗粗一看,全都是些年份不错的野参,年份虽说不足,可却是地地道道的野参。“黄师傅?这些全都是长白山的参?”小鲜让学徒拿出了一株参。“是啊,老板娘说她在长白山遇险前,已经发现了一块宝地,那里栽种的人参全都是天然野人参。以后药店的人参源可不愁了,”黄药师捻须畅笑着,前阵子药店因为药草药效的事情,和客人惹了好些不愉快。老板娘就想了个法子,给那些蒙受了损失的客人,一人送了两株野参。说是好事成双,为新年贴个彩头。原本有些牢骚的老客人,得了这么份赔礼后,心里的怨气也都消了。“老头子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舒心了。有了这批参。我们药店可是扬眉吐气了,”也不知是药店运气好,还是徐家的运气差,听说对方的人参源出了问题,连一桩原本谈好的跨国合作也临时告吹了。听着黄药师爽朗的笑声,小鲜也眉开眼笑了起来,看来这一次徐家还真伤得不轻。她的眼神落到了柜台上的那一排排人参和鹿茸上时。笑容不觉就敛了些。梅念一入山后,就只在小木屋附近行动,若是她真的找的到了生长着野参的宝地,又为什么要冒险进入了人参灵脉的所在的险要雪沟。这事怕是不简单。“小鲜,你来了,药店的事情都已经收拾好了,你跟着我去樱桃沟一趟,”梅念从药店的内室走了出来。巧笑倩兮着。小鲜应了声,梅念又和店里的伙计说了几声,就带着小鲜出了门。梅念开车。小鲜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一路上,两人随口说着些话,小鲜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心里纳闷,光是看外表的话,梅念还是梅念,和她离开长白山前的外貌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在一番对话后,小鲜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念说话时,似刻意保留着什么。“师叔。你还记得上次害的樱桃沟的花田损毁了大半的徐兰雅不?我在学校里时,听着徐兰雅吹嘘着,可惜在长白山时没有逮住那个人参灵婴。若是抓住了灵婴,徐家就可以用了特殊的法子,将灵婴的一身精华,萃取一空。”小鲜说话时。用了副羡慕无比的口吻。正开着车的梅念手下收紧了几分,鼻尖哼了一声,“就凭徐家那半吊子的功夫,本来还想留了她们一条活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小鲜和梅念往樱桃沟赶去时,徐长府一行人已经赶到了北京。徐兰雅接到了消息后,立刻赶到了徐长府下榻的酒店。“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让你去找灵脉找不成,让你栽种人参也不成,现在倒好,好不容易拿下来的中药市场,现在基本都丢光了。”徐长府也是这几日才知道消息的,也不知梅念用了什么法子,一下子拿出了大量的人参。“爷爷,梅家的老妖婆太阴险了,她在长白山时,一定找到了合适的人参源地。她又让她的师侄诸小鲜在北校区的灵果园里毁了我们家的园参,”徐兰雅咬牙切齿着,她已经重新开辟了人参田,又安抚了叶恒,加紧重新培植人参。“玩阴的什么时候轮到梅家了。兰雅,这话你也说的出口,要论起玩阴的,还有谁比得过你,我们家博豪...”徐长府的大儿子徐讼在旁冷声斥道。“够了,人参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市面上收购一批梅家的新参过来,看个究竟。我这边有些风言风语,是你在学校里和一个叫做叶恒的传出来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徐长府不无头疼着。最近发生的事很有些蹊跷,不说其他,就说梅念开始在市面上狙击徐家的药材供给,还有消息说,她已经开始和欧洲的一家制药公司,洽谈研制洋参含片的合作事宜。西药方面,市面上还出现了一家连续推出了止吐药和醒酒药等药片的新兴小制药厂。“我和叶恒?爷爷,你还不了解兰雅,他不过是我的一个裙下客而已,还不是乖乖为我们徐家做牛做马”兰雅撒起了娇来。“那个叫做李冶的呢,我听说你倒贴上门,对方还不理睬你。兰雅,别怪爷爷没提醒你,王家的婚事你是结定了。至于那两个男人,我给你个把月的时间,迅速处理掉,否则,就别怪爷爷不客气,”徐长府警告着,徐兰雅听后,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