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梦中,就是做梦。!>梦中的若砂残害了天使,所以他就得杀了那个女人吗?苍桁看着她,淡淡地看着。而这样的眼神,令小六的表情,也由焦虑焦急,慢慢变得伤心和失望。“小六,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你懂吗?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等到你身子恢复了原样,我不会再找她了。”小六慢慢垂下眼,脸颊,贴着女儿的额头。“你还得去找她,不是得压制法力吗?找一次也是找,两次也是找,既然她能带给你快了,你就去找她好了。我有孩子们,不再需要你了,你走吧。”苍桁紧皱眉头,他看着小六的眼睛,何尝也不是伤心和绝望?她真得爱他吗?为什么总是轻易的说离开,轻易地要他走?如果真爱他,会拼尽全力去争取,就像他对她的感情一样。苍桁转过头就走,君节赶忙跳下床,跟着他走出去。在柱台上,他拉住父亲的衣角。“父王,你不要生妈妈的气,她说的,都是气话。”苍桁没有看他,直直地看着前方。“君节,照看好妈妈和妹妹,用你的天赋,保护好你爱的人,知道吗?”“嗯。”苍桁走了,君节走到柱台边,看着父亲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突然,余光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躲在父亲路过的林子中。君节仔细看了,那身影却以极快的速度消失。那种速度,绝不是人可以办到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君节身子四周,燃起了火焰。赤红的火焰,如同长了触手的屏障,围绕着他的四周,渐渐扩散出来,包裹了整座宫殿。.)妈妈的梦,不是没有缘由的,那个兽王之女,的确需要注意……哄着女儿,亲昵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小家伙闹了一阵子,便睡着了。看着女儿,微笑着,眼睛里却积攒了泪水。回到了王宫,不是为了变成这样。应该是她做为女主人的形象站在高处,依偎在她心爱男人的怀中。而那个若砂,不过是个女佣,在低处恭敬羡慕地仰望着他们。应该是那样的才对,可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臭脾气的她,不懂得耍手段留住男人。虽然那样做留住的男人也不会是真得爱你的,可起码,不至于发脾气将男人推给其他女人。每一次发火之后,她也很生气,也后悔。可见到了不满的事,却无法压制住。真是,讨厌死了。眼泪,滴落在女儿的小脸上。小六摸了摸,而后坐起来。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坐月子一说。不知道是气候的原因,还是就是强壮,不会痛了,就可以自由做事。她下了床,轻轻走到宫殿门口,透过柱台,看向外面的雨。有侍女过来,想让她休息休息。“王后想出去走走,便走走吧。公主,我们会好好照顾的。”小六看了她们一眼,很坚定地摇了头,而后走回去,愣愣地坐在床边。她不会把女儿交给任何人,她要寸步不离开她,只要她在,女儿就不会有事。这样,过去了几日。君节说,父王除了三日一次,其他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宫殿中独自度过的。小六没说什么。夜里,他来了。小六没想到他会来。她是臭脾气,他又何尝不是高傲的人?不可能低头认错,何况被她那样赶出去,他应该不会再出现的。可他,却来了。板着脸,淡淡说道:“我只是来看女儿的。”当然了,他很喜欢孩子。小六没说话,只是将孩子放到床边。苍桁走过去给抱起来。几天不见,孩子已经变化好多。已经看得到他的模样,无论眼睛眉毛鼻子嘴,无不是父亲的翻版。板着的脸,笑了。他坐到床边,哄着女儿。小家伙也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却仿佛能猜到那是父亲,很乖巧地看着他,被他逗着笑。他没带过孩子,应该不会逗弄孩子才对。可他做得很好,女儿在他的怀中,发出好听的笑声。孩子睡着了,已经很晚了。他却没有走,依旧抱着。小六抿着嘴,看着苍桁。留他,他们就会和好。到了一个新的起点,起码不会把丈夫白送给小三。叫他不要走,叫他不要走。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等了他一晚的画面。那一夜的眼泪,几乎快要流尽了,可他却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他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的心里只有你。”多么拙劣的男人,跟现代社会中那些不忠的丈夫多么像?小六,一把将孩子夺过来。苍桁转过头,皱眉看着她。小六,却不看他。“太晚了,我要睡了,你走吧。”没有动静,小六的余光能看到苍桁的身子,纹丝不动。他在干什么?在瞪着她吗?“我要睡了……啊!”苍桁又将孩子从小六的怀中抢过来,孩子惊醒,发出刺耳的哭声。小六急得跟什么似得,苍桁,却只是那么看着她。“苍桁你干什么,你没听到她在哭吗?快给我,快给我……”小六整个人都倾过去了,苍桁却很巧妙的避开她,站了起来。“想要孩子,就去我的宫殿求我。不然从今以后,你都看不到她了。”说完,他抱着孩子出去了。孩子的哭声,渐渐远去,小六睁圆了眼睛,瞪着门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似乎不敢相信苍桁会这样对她。一个太冲动,一个不肯退让,所以他们爱得那样深,却还是彼此伤害着。雨声,遮盖了所有的声音,小六捂着胸口,闭上眼,静静地跪坐在**。良久,她站了起来,不搭理柱台上前来询问的侍从们,直直地下了台阶。雨季的夜晚,没有一丝的光亮。在这黑暗之中,淋着看不见的雨,她却没有半点恐惧。她朝着苍桁的宫殿走,流着眼泪地走着。今天,她要跟苍桁拼命。敢抱走她的女儿,用孩子来威胁她。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一边走,一边哭出了声音。就在这时,面前挡住了一个人影。小六停下脚步,擦着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着前方。可是太黑了,她看不清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