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和我开玩笑!爷爷……”萧以晴气得直跺脚,对着爷爷上楼去取首饰盒的背影喊着。真的搞不懂自己的爷爷怎么最近來说是办什么事情都不靠谱那,当初既然是知道要三个月后才可以看这个妈妈留下來的首饰盒,那为什么是三个月后在和自己说那?非要在三个月前让自己知道这个妈妈留下來的首饰盒的存在,让自己整整的惦记了三个月这个首饰盒里究竟有什么。萧以晴觉的自己从小失去妈妈,得不到爸爸疼爱,是爷爷给了自己温暖亲情,某种程度上來说,爷爷是在童年少年的时候给了自己很多的希望,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爷爷又在自己成年以后给了自己定了这样一个包办婚姻!这样的爷爷现在是让她爱也爱不起來,恨也恨不起來……“老婆,你的爷爷真的比我爷爷好玩多了!多么懂得幽默的一位老人家呀,你怎么就沒有遗传到一点幽默的细胞那?”蒲御泽笑的都有点何不上嘴了,他觉得萧以晴也就是在她爷爷面前比较吃瘪,完全沒有什么应变的对策。“蒲御泽你给你闭嘴,你要再敢幸灾乐祸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你不是在我爷爷的面前大言不惭的保证不会和我动手吗,那一会等我爷爷下來就开打你,看看你换不还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吃哑巴亏。”萧以晴揪着蒲御泽的衬衫领子警告着,那野蛮的劲头又从新回來的,正沒有出发泄郁闷了,这样不识相还來招惹自己。沒一会的功夫箫振海就拿着那个曾经个萧以晴看过的古香古色的首饰盒下來了,他一直把这个首饰盒当宝贝一样的锁在了自己立柜后边墙上的保险柜里了。“孙女呀,爷爷这回可是把首饰盒完璧归赵的,不过你现在就当着爷爷的面把这首饰盒给打开呗,让爷爷也看看里边都放着什么。要知道爷爷也是猜想了很多年这个首饰盒里有什么的!”箫振海把首饰盒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说道,那目光中真的是充满了好奇。“爷爷,这个首饰盒一直在您这里放着,您会沒有看过?这不就是随手的事情吗?直接打开看看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吧,那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哈哈哈……”萧以晴觉得爷爷早就应该是看过的了,还在这假装沒看过真的沒有必要,自己的亲爷爷看了又能怎么样,还能和他老人家计较不成。“你把爷爷看成什么人了!爷爷怎么能随便的看你妈妈留给你的遗物那!再说了,这个首饰盒也根本就打不开的,想看也沒得看呀。”箫振海起先还说自己沒有看那个首饰盒,但是后來的话就把他之前的话出卖了,不是不想看,是想看沒看到。萧以晴并沒有去反驳爷爷话中的纰漏,她的心里完全是被那句根本就打不开给吸引住了!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首饰盒吗?怎么可能会打不开?外边也沒有看见什么锁头锁着呀!难道这样一个外边看起來极为普通的首饰盒里边还藏着什么机关?这个首饰盒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萧以晴一边把放在茶几上的首饰盒拿了起來,一边把目光聚集在了爷爷的身上,有点质疑的问道:“爷爷这首饰盒怎么可能会打不开那?”虽然是在问爷爷,但是萧以晴已经是自己把首饰盒拿在手里试着打开,可是左手抓住盒子的下边,右手抓住盒子的上边,双手合力的朝着两个方向掰,首饰盒是纹丝未动!“孙女呀,这个盒子是不是打不开?其实爷爷都怀疑这就是一块木头,里边更本就是死心的,只是做成了一个首饰盒的外形!但是,用手轻轻的敲击,里边还是会有轻微的回声,看起來里边还是有空间的。这个东西就是你妈妈留个你的遗物,这要是爷爷自己的东西,早就拿个大斧子给劈开看看里边装着什么东西了!这真的是挺让人头痛的一件事情,也不知道你妈妈是在那弄來的这样一个古怪首饰盒。”箫振海说起这个首饰盒就气呼呼的,脸上眉毛都要气得立起來了。“爷爷,您可不要和一个首饰盒较劲了,注意您的血压!”蒲御泽在一旁听着祖孙两个的对话,也沒有什么机会插话,这看着萧以晴爷爷和一个首饰盒较劲就赶紧的劝了几句。“还是我的孙女婿孝顺,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我亲手挑的孙女婿就是可心,哈哈哈……”箫振海一想起自己的英明决策心情立马就好了,那胖乎乎油光满面的脸上洋溢这满足的笑容。“爷爷,您就别老一个劲的把您的那点丰功伟绩挂在嘴边上了,其实您要是这样看好蒲御泽我是不介意把他转让给您做孙子的!让他天天來您着报道,晚上就直接在您着睡得了,反正我是沒有您这样的喜欢他!”萧以晴拿着首饰盒摇來晃去的说道,在她的心中真的是烦透了这几句话了。“孙女你这是说的这叫什么话呀?我在喜欢这个孙女婿也是因为他是你的老公呀,他要不是你的老公我干什么稀罕他他呀!行了爷爷也不和你计较了,还上研究一下这个首饰盒怎么打开才是正事。”箫振海到是对萧以晴的话沒有多想,只是觉的自己的对蒲御泽太好了惹來了孙女的嫉妒。“爷爷我觉得就按着您的说法办,直接找个斧子给砍开比较的省事!主要就是看看里边有什么,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蒲御泽觉的这也沒有什么难的,不就是看看里边的东西吗,也沒有必要大费脑筋。“不行,这个首饰盒是我妈妈留下來的,觉对不能就这样的给破坏掉,我一点要完完整整的把这个首饰和打开!”萧以晴把首饰盒捧在了怀里视若珍宝一样,还像是怕有人硬生生的给抢走一样。“那要是这样今天可就不一定能打开了,不对,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打不开了!难不成这个首饰会像一部电视剧里拍的那个什么觐天宝匣一样的,有个什么江湖绝迹的开锁师傅才能解得开的,于是你从此就踏上了开启首饰盒的慢慢征途?这也太撤了吧,难不成你妈妈给你留下來的这个首饰盒还还带有什么自毁装置,破坏性的打开以后里边的东西就是烧成灰烬?老婆,你要搞清楚,你妈留给你的不是什么藏宝图,那么这个盒子也不可能那么复杂的!现在打不开可能是开口处被什么粘合胶粘住了,所以打不开!要不找个裁纸刀按着这个首饰盒的缝隙割一下,看看能不能割开?”蒲御泽看着萧以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跟本就沒有把一个小小的首饰盒看在眼里。想他这样父母双全家庭里的孩子,那里能体会到萧以晴的心里怎么样凄苦,一个失去妈妈疼爱的孩子就是像一个草一样!这个首饰盒可是萧以晴妈妈留下的唯一还隐藏着神秘色彩的遗物,这可是对别人來说不值钱,可是对萧以晴來说就是无价之宝。萧以晴刚刚要狠狠的骂一顿蒲御泽,要是不想出主意就闭嘴,沒事不要在那说什么风凉话,这样一件严肃的事情怎么到他的嘴里就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还出那种馊巴主意,沒听说过用裁纸刀就能把掰都掰不开的首饰盒个弄开的。可是沒等萧以晴开口,箫振海就说开了口:“还是我的孙女婿聪明,我怎么就沒有想到这个首饰盒可能是被粘住了那!这还真的是启发了我,不过用裁纸刀可能是力度不够,直接用菜刀应该是比较好,既能切割又能撬,沒住这样一弄就开了呢。毕竟萧以晴的妈妈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也不可能在那寻來一个特殊的首饰盒,涂胶的可定性极大。”萧以晴真是无语了,这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老是把蒲御泽话当回事,什么叫自己妈妈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呀,那是特工、杀手、神偷……什么的也不能说告诉别人的!沒准妈妈就是什么特殊的人物也说不定,哼!不过这个首饰盒这样难打开,里边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不想让人轻易看到的东西,这点肯定是毋庸置疑了。那这样说來,这个首饰盒要不要当着蒲御泽的面打开那?毕竟爷爷说的是在自己结婚后三个月在打开这个盒子,那言外之意就是和自己组成家庭的男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这样才能分享这个首饰盒里的一切,那现在蒲御泽算的上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吗?萧以晴觉得应该是不值得信任,或许今天就压根不应该带了蒲御泽一起來……现在怎么办?是继续的想着怎么把首饰打开,还是把首饰盒继续留在爷爷家,然后找个借口先离开?萧以晴觉得心中好纠结,毕竟出于自己的内心的想法是想尽快马上一刻不等的看见首饰盒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