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老皇帝唔得从龙椅之上弹站起,一双眼眸张到最大,额角青筋暴怒,一脸的愤怒之像,“轩王,是谁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想大闹朕的封妃大典?”“父皇?”轩王似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依旧鼓足勇气信誓旦旦的说着,“上官婉凝本是儿臣的正室王妃,三日前因与夏侯长夷私通一事被您囚入死牢,两日前是您亲自让人去府里传讯,说她突然早产死在了牢里,只是为何第二天夏侯长夷便怀抱着一个男婴草草的出了宫,而转眼之间,上官婉凝变成了上官柔儿,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了这朗坤殿之内,接受封妃一事,试问父皇,您难道就不怕被我大天国的百姓耻笑了去吗?”“住嘴!”老皇帝气的开始猛咳,伸出一只手指颤抖的指向正站立上官婉凝身前,说的头头是道的轩王,“如若你再敢妖言惑众,信不信朕一准杀了你!”“哈哈哈。舒虺璩丣。。”诺大的朗坤殿,站满了天国的文武百官,轩王的笑声中带了隐忍的苦涩,二十几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顶着皇上第七子的名头,畏首畏尾的做着轩王位子,手里除了几处田产和商铺,再无其他进项,老皇帝嫌他懦弱不中用,几乎见他的次数加起来都有限,就算得见了,也无非就是训斥一通,他见了自己父皇,从来都想老鼠见了猫,能躲多远就多远,而今天,一向软弱不济的轩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亲生父皇大闹朝堂,还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父皇?”轩王依旧**不见得诉说着,“您可知道,就在刚才,有信兵加急来报,说上官明志带着五万精兵扮作百姓的样子,早就埋伏在了我天国皇城前后,而您,却还守在这朗坤殿之内,大办起什么封妃大殿,你可知太子哥哥为了救赎我天国的命数,顾不得昨晚在皇宫因捉拿那个陌生男子和沈妃私通而受的重伤,带了太子府的所有护院和精兵去拼杀谋逆之人去了吗?”“什么?”“上官明志反了吗?”“怪不得太子没来,原来是去皇城边杀敌了呀!”“来人——”老皇帝高声喝着,直将众朝臣小声的议论声盖了下去,“把轩王拿下!”“父皇?”轩王被两个上殿来的侍卫按压在了身下,依旧高声喊着,“为了我们大天国,您不可再这般荒**下去,太子哥哥是对的,他这番护国爱民之举,就足以证明他心系我天国命脉,堪当我天国大统,儿臣建议您老人家应早早禅位,在深宫颐养天年。。。”“皇上?”没等轩王说完,便有几个出头的臣子从众朝臣中快步走上前来,很是恭敬的俯身跪地说着,“我大天国眼见着将国将不国,还请皇上早早禅位太子,由太子主持大局啊!”“请皇上禅位,以保我大天国万全。。。”“请皇上禅位,以保我大天国万全。。。”“请皇上禅位,以保我大天国万全。。。”……放眼看去,除了几个突兀的人形直直的站立其中,其余众朝臣一波传至一波的跪倒下去,请求禅位之声,一波高过一波。“哈哈哈…”冷华堂倏地坐回了龙椅之上,放浪形骸的冷笑几声,“好。。好啊!”继而冷冷的看向身下站立的其中一人,声音冷的蚀骨,“冥王,你为何不跪?”煞是,众人眼光齐齐投射向立于万人中央,表情清冷镇静的冷面绝色男子,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一双眼眸深邃幽蓝,这容貌,这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任谁看去,都会半痴半醒,如梦如醉,而他的眼眸却始终透着几分淡淡的迷离。冷璞玉,上官婉凝偷偷的低声唤着,一颗心,整个人,早已跟随众人的视线渐渐沉迷。须臾,冷璞玉缓缓上前几步,附在上官婉凝另外一侧,表情淡淡的说道,“父皇,你知道儿臣一向不喜过问政事,所以,禅位一说本来就不感兴趣!”老皇帝很是赞赏的点头道,“好啊,那吾儿就退后两步,免得刀剑无情,伤及了无辜!”“是!”冷璞玉表情依然波澜不惊的退回了原位,似乎这眼前的一切皆与自己无关。“看来大家都很怕死啊!”老皇帝收起一脸的怒色,冷声冲朝堂下跪拜着的众人说着,“只可惜你们这帮蠢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道上官明志带领五万精兵围攻我天国皇都的事情,朕真的一点也不清楚吗?”俯身跪着的众朝臣纷纷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回应,干脆又将头低的更低,等着冷华堂的后话。“上官婉凝!”冷华堂冲一直立在朝堂之中,一身紫色华服的上官婉凝冷冷的喊着,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上官婉凝抬头,怔怔的看着眼前一脸阴险狡诈的冷华堂,心底虽有惊慌,但表情依然镇定不减。“是,她就是上官明志的掌上独女上官婉凝,根本不是朕要新纳的什么柔妃娘娘,为何?朕为何会这么做?”冷华堂阴阳怪气的反声问着,身下的众朝臣更是听的一头雾水。“因为这个女人,她天生就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只可惜朕的七皇子有眼无珠,拿这么好一块美玉偏说是又臭又烂的破石头,还好这大天国有识货之人,有人拿她是奇货可居啊!想必大家都知道夏侯长夷是谁吧?天国、羽国和凌国三大国度的富商巨贾,谁人不知,可是就在三天以前,他要拿着夏侯家囤积的金山银山,来换取这女人的后半辈子,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就连朕的九皇子也牵涉其中,想必大家也有耳闻才是,十八年了,冥王可曾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可是就在他从南疆回来那几天,装疯卖傻,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想谋取这个女人一片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