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菲站在门口看着严飞急切离去的背影,心里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也有些激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夏旺金还有这么一个兄弟来探望他们。她一个人走进屋子,再一次拿出那个玉手镯,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遗像,心情一时变得复杂无比。曾经那些点点滴滴,以及她这么多年一个人劳累地走过来的心酸,无一不让她有些抱怨夏旺金,的确,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死去的男人开始的…她将家里剩下的肉煮了一点,然后又去菜地里摘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回来,准备简单地做一顿晚餐,等有机会再好好招待这位贵客!严飞没过多久,就提着几只肥大的公鸡走了回来,一进门就激动地对灶台后面的聂红菲说道,“嫂子!这村里的鸡质量还真不错,我看着可以就多买了两只!你带回城里好好给孩子们补充一下营养吧!这高考来临,他们的压力挺大的!”“啊!这怎么好意思啊!阿飞,多少钱呢?这钱你一定要收下。”聂红菲说着就走了过来,将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掏出来递给严飞。严飞看了一眼,顺手就推了回去,“嫂子!我说过,这是我给我孩子们买的,你要是给我钱的话,就是不把我当成老夏的兄弟了。”见他再三推卸,聂红菲也不好意思继续劝说,只好无奈地作罢。“阿飞!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你快坐下吧!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也没什么好菜招待你…”她说完,继续回到灶台后面忙了起来,看着她那风韵的身体,严飞顿时就想起了当年睡过的那些寡妇,他好的就是这一口!一时心里开始隐约躁动起来。聂红菲由于最近精神面貌很好,加上去了城里,穿着也比以前得体一些,看上去就自然惹眼多了,她在灶台后面的一举一动,都无时不让严飞的眼神在她身上瞟来瞟去。两人带着一丝生疏和尴尬吃过饭后,严飞既急急忙忙地帮忙收拾好东西,聂红菲也没有怠慢,她生怕严飞还有别的事情,就早早地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家门。严飞开着一辆黑色的小车,就停在公路边上,两人走到车前的时候,他热情地将车门给打开,本来聂红菲是准备要坐后面的,可看他将门都给打开了,就没有多想,直接坐了进去。砰!严飞将车门随手关掉,就在这一刻,聂红菲坐在狭窄的车厢里,瞬间觉得有种压抑和紧张感,总有一丝不安。怕什么来什么,车行驶到了偏僻山间的时候,聂红菲万万没想到,一旁开车的严飞居然伸出手来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啊!阿飞你干什么?”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可车厢的空间不大,她能躲到哪儿去呢?“呵呵!聂红菲是吧!今天你要是想你儿子不受到任何影响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要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严飞直接露出了本来面目,一张沧桑的脸显得极度的邪恶,眼神也变得更加邪魅起来。聂红菲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骗我?”“哈哈哈!这你就不用多问了,如果我说想和你办事儿!你乐意吗?”“你这流氓,你快停车,放我走…”聂红菲说着,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打开车门,可无奈被严飞锁掉,她根本无能为力。“别费力气啦!我说过,你只要好好听我的,和我痛快地在车里办完事儿!我就送你回去!如果让我不爽,我会将这事儿告诉你儿子,他小子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严飞是注定要吃住聂红菲了,他敢断定,聂红菲为了不影响儿子准备高考,是绝对不想让夏锋知道这事儿的!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如愿以偿!“你真卑鄙…”聂红菲无路可走,她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孩子们再受到任何影响,孩子们有出息了,比什么都强,如今她早把自己当成了残花败柳,只得任由别人欺凌了…“呵呵!我承认自己是卑鄙!可谁叫你长着一张让人看不厌的脸蛋呢!我终于知道当年夏旺金为什么死都要改邪归正了!今日一见,果真是姿色不减当年啊!”严飞边说边用手捏起她的下巴,表情变态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