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五里,无人荒郊。一座破旧的祠堂。漫天大雪厚厚的压地上,这没有脚掌和车轮压榨的荒郊,一片刺眼的雪白。祠堂顶上全是雪,若是从高空俯瞰,根本就看不见还有这么一座祠堂存。只当是茫茫白雪中一个稍稍突起的部分。祠堂破旧的窗户中,飘荡出缕缕黑烟。一团火焰祠堂中央燃烧着,映红着杨草的脸,映红着应采鹅的身子。应采鹅就躺火堆旁,面朝天。杨草坐她身边,默默的看着她。之前急着逃脱,杨草把应采鹅抱怀里,还没有仔仔细细看过她。这一看,目光就收不回来了。美丽大方带着些微稚气的面容,大波浪式的卷发,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两座海拔超高的山峰。哪怕就是这么仰面睡着,海拔肯定有些下降,但还是令杨草无比惊叹。她甚至想,就这么个娇小的身子,是如何支撑起那两个庞然大物的。再看她的容貌,杨草又是一阵惊叹,形容这女子的好词语就是童颜那个啥啊!“难怪周大炮会那么迫不及待了,这女子的身材还真是诱人。”杨草都忍不住喃喃嘀咕一句。不过他可没有色心,也没有意**什么。从小到大,他周围没有什么朋友,就和哥哥说话说的多,但杨树为人少语,本来聊的话题就不多,也从来没有和他聊起过男女之事。倒是杨树和赵有静成亲那几天,赵无畏赵无敌一帮人老是说些黄段子拿杨树开玩笑。杨草虽然已经十六岁了,但对这些事情只是懵懵懂懂,透着薄纱看美人,看不全貌,却觉得为美好。他心里,男女之事就应该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甜言蜜语,恩爱绵绵……哪像周大炮这样,霸王硬上弓,多没情趣。其实未经人事的他又哪里知道,某些男人心里,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周大炮杨草面前表现出来的还只是霸王硬上弓而已,若是被杨草看见一些重口味的手段,不知会不会对杨草纯洁幼小的心灵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杨草伸出手,应采鹅的睡裙上抹过,一股湿漉漉的感觉顿时钻入掌心。杨草微微皱眉,“之前和周大炮交手的时候,一直把她放雪地里的,到现衣服还是湿的。这样下去,可是会着凉的。”看着眼前那堆火,已经够大了,但还是无法快速的将应采鹅身上的睡裙烤干。“这样下去不行。”杨草起身倚窗边,见四周无人,又让小龙感受周围的气息,也确定无人后,当即放下心来,应采鹅身旁打坐,缓缓的推出双掌,掌心对着应采鹅的胸脯。下一刻,掌心中冒出不停跳跃的红色火魂力,应采鹅的睡裙上游走。用火魂力提升睡裙的温度,将湿漉漉的水份烤干是个好办法,但这需要消耗杨草的魂力。所以决定用这个办法之前,杨草先窥探了祠堂周围的情况,怕有人前来偷袭。这个办法果然很有效,火魂力的帮助下,睡裙渐渐干了。杨草伸出手,再次朝睡裙摸去,脸上满意的一笑。可就这时,他的目光突然一凛。因为他看见,一缕鲜红的血从应采鹅的睡裙下流出来,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显得触目惊心!应采鹅是睡觉时掉进密道的。从小到大,她都有裸-睡的习惯。可自从搬进阴阳院后,房门不锁,阴阳八卫又时常进来保护她,看望她,所以她才睡觉时穿了一件睡裙。可这睡裙也是极为宽松简单,两条胳膊露了出来,两条大腿露了出来,若是弯腰,那胸前的大白兔也会毫不吝啬的和外人窥探的目光打招呼。《大靖律》有一条律法,意思为衣不遮体的女子室外被人强暴无法追究施暴者的责任。这条律法虽然有很多漏洞,对妇女的权益也没那么多保护,但充分说明了指定此律法者的一个鲜明的观点。上街穿那么少干什么?引诱犯罪,那就是你自己的错!此时此刻,杨草也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见那些鲜血从裙下顺着大腿流出来,而且越来越多,已应采鹅的身下形成了一个血泊。杨草顿时当机立断,一把掀开应采鹅的睡裙,伸出头探望。“受伤了吗?难道开始被周大炮暗算了?”他内心百感交集,当他看见应采鹅的裙下风光后,脸色顿时大变,惊道:“周大炮的手段真残忍,居然划开那么深的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男女授受不亲,但情况紧急,若是不把血止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这位小姐,我只有冒犯了!”杨草下定决心,蹲应采鹅的两腿-之间,左手撑起应采鹅的睡裙,右手摊开五指,掌心中一团水魂力不停的游动。这团水魂力不似之前和周大炮战斗时的水魂力,显得平静,柔和,滋润。他这是打算用水魂力治疗应采鹅的伤势。“只要把你的伤口愈合起来应该就没事了。伤口虽然有些深,但先把血止住,再多花点时间,还是没问题的。”想到便做,杨草不再犹豫,右掌带着水魂力朝应采鹅裙中探去。这时,应采鹅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景致,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掉进密道时的情景。刚要继续往下想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的,而且一股带着香气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用手掌摁了摁脑袋,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这时她看见了一团滚滚燃烧的火焰。看见了自己的睡裙被掀开。看见了一个充满阳光之气的男人脸庞就自己的裙下。看见这男人向自己的裙中伸出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应采鹅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的叫喊起来。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就只穿了一件睡裙,睡裙下可是再也没有了遮羞布。应采鹅不会魂术,不会什么提速的魂术。但这一刻,她比任何用了提速魂术的人的速度都要快,脚掌杨草胸口一踢,整个人顿时缩进了祠堂的角落里,双手抱膝,一副可怜而又恐惧的模样,怯生生的盯着杨草。“你!你流氓!!”“我流氓?”杨草揉揉胸口,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小姐你误会了,我见你一直流血,怕你是之前被那周大炮弄伤,所以才看看的。”“流血?受伤?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来月事了!”应采鹅没好气的说道。但说完过后,她立马后悔了,脸上已是红成了猴子屁股。杨草疑问道:“月事?什么是月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真的受伤了,你下面有一条好深的伤口,真的好深。”应采鹅双眼瞪得老圆,嘴巴也张的老开,用看怪物似的目光凝视着杨草。她刚想向这个白痴解释月事是什么,却无法开口。又想告诉他那不是一条伤口,而是女性的……却发现加开不了口。终,她发现了一个加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出现,那么向眼前这个白痴家伙解释什么都已不重要了。于是,她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看我下面了?”杨草点点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稍稍有些歉意的说道:“是我冒犯了小姐。但当时你的血流的很急,我实属无奈。”应采鹅浑身颤抖着,犹如一头将要发作的小母狮。杨草认真的说道:“小姐,我们暂时不要计较这些事了,你的伤势要紧。你看,你还流血。”应采鹅颤抖的加厉害了。杨草向应采鹅走过去,很认真的喊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