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啊,听说你向离贵妃下了战书。”太后慈爱地看着已经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迷人的火蝶,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一阵欣慰,虽然蝶儿不是她的女儿,却胜似亲生女儿。“皇妈妈也听说了啊!”火蝶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现在皇宫中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吵得沸沸扬扬了,并且还有人开始下注,赌究竟谁会赢,听说赌金已经累计不少的数目了。“这个皇宫啊,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些事情传的最快。”太后笑着说道。还记的火蝶刚开始如此称呼她的时候,她还纳闷地问她为什么要如此称呼,火蝶娇俏地回答。“当然是因为皇妈妈实在是太过于美丽高贵,而且又那么年轻,同蝶儿站在一起看起来最多像是姐妹,若是每天喊你母后,既显得疏离又把你给叫老了,当然还是皇妈妈比较亲切一些啦!”母后,母后,母的后妈,难不成后妈还有男的。再说了她的实际年龄同太后根本相差不远,何必喊的那么老啊。“皇妈妈也下个注吧!”火蝶慵懒地噙着魅惑的笑容说道。“下注?”太后双眸泛光,她可以么?“听说赌金为数不少了,就当是赚个外快。”好东西要同好朋友一起分享,自己赚钱也不能够让人喝西北风。“赚外快?”太后重复着她的话,对于这个词有些不解,可是却也明白是件有趣的事情。“皇妈妈准备赌谁赢啊!”带着自恋的笑容火蝶问道。“还用问么?当然是赌我们的蝶儿赢了,她们那些粗枝烂叶哪能够同我们的公主相比。”太后看着她笑着说道。粗枝烂叶,“小姐,你学坏了。”丹琴笑着说道。“就当我堕落了吧,压抑太久了,偶尔也该放放松。”老小、老小,她是是越活越回去了,心变得狂野,不安了。“呵呵……连堕落这个词你都学会了,皇妈妈你真的学坏了哦!”上好的龙井,清香扑鼻,深吸了一口气。“坏丫头,这一切还不是你教的么?”“呵呵……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皇妈妈你已经出师了。”“那是师傅教导的好。”太后,丹琴,火蝶三人笑成一团,三个女人再加上春儿,迎紫,凝翠三人舒服地窝在经过火蝶刚改良而成的‘凉室’之中,外面是艳阳高照,他们这里却是凉爽如春。“几位美女在做什么,这么开心啊!”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绝美的男子端着托盘缓缓走进来,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最特别,也是最慵懒的女子,五彩火蝶,活回来了。“阿司,你这次带了什么新鲜的东西来啊?”太后一看到火耀司的身影,双眸放金光地说道,同时口中还吃着西瓜,她真的堕落了,这两兄妹不知道怎么那么神奇,总是会变着花样弄出许多稀奇改样的东西来。阿司爱妹心切,他们两个老家伙连带地同样占光,吃到了不少好东西,所以现在太后同丹琴两人最爱做的一件事情,便是腻在火蝶这里,不仅舒适,还有好东西可以吃到。“雪糕拼盘,姨妈快尝尝吧!”先在太后的面前放了一个草莓口味的拼盘,丹琴选了一个苹果口味的,最后剩下的那个香草口味的送到了火蝶的手中,看着三个几乎流口水的小丫头,火耀司淡淡一笑说道。“我在外面给你们留的还有,快去吧,否则晚了就要化掉了。”“多谢国舅爷,太后,皇后,我们先告退了。”说完三人就向外跑去,就连一向稳重的迎紫也变得冲动了起来。“来,这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冰淇淋。”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火蝶的口中,火蝶只是慵懒地张开口,让入嗓的冰凉顺着嗓子而下,通体变得舒畅。“哥哥,好捧哦,你也吃一口。”就着她吃过的勺子,火耀司吃进了口中,两人旁若无人的搞暧昧,让一旁的太后同丹琴对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他们迅的吃完,太后突然开口说道。“咳咳……”太后用力的咳嗽着,提醒那两个庞然无人的‘兄妹’。“皇妈妈,你的嗓子不舒服么?”火蝶故作不解地,依旧慵懒地享受着火耀司的喂食,做一个十足的懒人虫,安然自得的享受着别人的服侍,宛若天生的女王。太后怨恨地看了她一眼,坏丫头,咒老人家。“哀家突然想到养心殿还有些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慢走,不送啊!”火蝶挥挥手,不带诚意地说道,又继续她的小甜蜜去了。哀怨的瞪了一眼,同丹琴两人便走边嘀咕着。“丹琴啊,我们老了,被人嫌弃了。”“小姐美丽如昔,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只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忘记了尊老。”丹琴接腔说道,可耻的兄妹啊!“是啊,也不知道体谅老人家的‘心脏’能否承受。”兄妹**,还好她们不介意,因为这是个‘秘密’呵呵,不过现在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这对兄妹已经够嚣张了,若是让他们知道了真相,可怜的苍儿,恐怕血会喷的够多。还好她是个开明的老人,不会限制小儿女的交往,只要能够给她弄个孙子、孙女抱抱就好了,管他是谁的‘种’。两人离去,房中的两位更加的明目张胆起来,一颗葡萄以口相渡,分食着来吃,相濡以沫,让人看了是脸红心跳。“你真的决定了要接受这次的挑战么?”“你忘记了,这次的战贴可是我下的。”笑着吃下他喂过来的点心,“明天我要吃虾米水晶饺。”“你这个吃精。”无奈地笑着说道,当年在她的琢磨下早就练出了一身非凡的厨艺,因为他有个级懒人要照顾,还是那种说的比做的好的人,说的一口‘好菜’若是真枪实战,她可是那种标准的‘女子远离厨房’小女子空口不动手类型的,一条鱼她可以说出几十种的做法,甚至连它的用料多少都可以一分不少的说出来,凡是被她吃过一次的东西,没有不会说的。可是现实之中,确是连柴米油盐什么是什么都分不清楚,又一次她心血**,认为自己这个天才少女,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被难倒,妄想要一雪前耻,结果来到厨房不到五分钟,整整价值数十万美金的高级厨房,被她烧了千精光,自此再也米有人敢让她踏进厨房半步。套句她的话‘她是天生富贵命’生来就是等着别人伺候的。随即眼神又变得暗淡下来,语气中还有着一抹黯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晔,你对他很特别!”甚至为了他不惜直接对上皇上。火蝶妖娆一笑,顿时迷的火耀司神魂颠倒,忘记了呼吸,“你吃醋了。”“没有!”别扭地扭过头,怎么可能不吃醋,不嫉妒呢,本来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现在却要同那么多人一起分享她,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她对晔的那么的上心,还是有些不舒服,心口像是空了一个洞。“呵呵,别装了,像我这么优秀的人,你想要独占也是情有可原的。”火蝶自恋的说道,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认为有什么可羞涩的。“你对他的在乎比我还要深。”声音闷闷的,宛若被抛弃的小可怜,他承认自己是很窝囊,不管前世今生都注定要栽在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手中,看着她张狂邪恶的笑容,火耀司只感觉一阵无奈。“还说不吃醋,看看你那张脸都快皱到一块了,到时可就不帅了,你要知道我只爱帅哥的哦!”“原来你只是贪恋我年青强壮的体魄,好伤心哦!”火耀司捂着胸口,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说道,取乐的火蝶,让她一阵娇笑。“既然明白,小哥,就乖乖地做本少的小妾好了,保证让你吃香喝辣,怎么样啊!”“呜呜……你好坏哦!”兄妹二人大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直到两人都玩累了,躺在地上,火蝶趴在了火耀司的身上,因为害怕地板的凉气让她着凉。“你知道我不能够放任晔不管的,他是我的责任。”一个放不开的责任,那个看似清冷淡漠的男人,心却比任何人的都要**纤细,容易受伤。“我知道,虽然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这里,还是会痛的。”就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所以才会受伤。“那这样还会不会痛。”火蝶在他的右颊上亲吻了一下,笑着问道。“若是亲在这里效果应该会好一些。”火耀司指着自己的唇说道。“你占我便宜!”火蝶丝毫不见羞涩地亲着他的唇说道。“我占……是,我占你的便宜。”火耀司无奈,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的美让你情不自禁,意乱情迷是么?”自恋狂妄的模样,让火耀司一阵隐笑。“当然,你的美丽没有人可以否认,同时你的自恋与狂妄也是无人比拟的。”点着她的鼻头无奈地笑着。“没办法,我有自恋的本钱嘛!”御书房中的森冷之气同这里的温馨完全无法相比,赫连苍双目阴寒,怒瞪着下面的一群大臣。“朕要你们有何用,每天就知道享乐,真正用到你们的时候,却什么也做不了。”“皇上,恕罪,臣等一定尽快找到凶手。”可恶的杀人狂魔,想想不禁心寒。“时间,时间,皇宫之中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是不是要等朕的心也被人挖了去,你们才能够找到凶手啊!”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有许多男子的尸体在皇宫中被现,而却全部都是被人挖去心脏的侍卫,以及朝中大臣。同时宫中还不停地有宫女,嫔妃失踪,都是稍有姿色的女子,这件事情已经好几天了,他们这群废物,却连一点线索也无法查到。“臣等罪该万死。”“你们确实该死。”赫连苍阴沉着脸说道,随即全身又一震,“多派些人手,加强凤仪宫同养心殿的护卫,若是皇后同太后出了任何危险,你们全部都等着脑袋搬家吧!”“是!”赫连苍此时不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害怕那个杀人魔会伤害到火蝶,宫中不时失踪的宫女,给了他一个警惕。“这件事情不许张扬,免得引起人心浮动。”眯起双眸,赫连苍眼中一道阴寒的光芒闪过,有着浓烈的杀气。这个凶手不管他是谁,胆敢扰乱皇宫的安宁,他都要为此付出代价!级歌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全国十强已经迅的诞生,十天之后将会返京,同京城中的众嫔妃,小姐们一起参赛,最终的冠军可以向皇上提出三个愿望,同时还有奖金,黄金万两,所有人都在为这项奖励而努力。梨花宫中两姐妹也在努力的排练着,一人抚琴,一人起舞,突然红色的长丝带被刘颖用力一抛,气愤地坐在地上。“火蝶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她凭什么同我们叫嚣,我一定要她死的很惨。”刘颖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能够嫁入冰王府,成为冰王妃,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没想到最终却被皇后给破坏,竟然还敢诋毁侮辱她,不可原谅,她是金枝玉叶,东华第一美女,所有的男人都应该臣服在她的裙下。“她是够嚣张,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让她嚣张太久的。”刘离坐在琴前,原本应该温柔的女人,经历了感情的背叛与抛弃,甜美的面容蹦出狞光。“我要让她身败名裂的同时,还要让那贱人生不如死,偿还所有的罪。”“你……你比我还毒。”这便是人类本性,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我一定会让她在那场比赛中输的很难看。”“听说那天各国的使者也会到,甚至南诏、北律国的王上,以及西秦国的太子都会出现的。是你放出的消息吧!”刘颖看着这个自幼便同自己不亲的姐姐,现以前原来是自己小看了她。整理“不错,我要火蝶这一场仗输的很惨,同时也让所有人看清她的真面目。”“你不怕皇上怪罪。”“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管这件事情,只是假借他的名义个邀请函,反正各国的使者本来就要来的,现在只是来人的身份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