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两位大哥通报一下,让我进去,我有急事要求见堡主!”小鱼儿在议事厅外拼命地渴求着,知道堡主在里面议事,虽然知道不该打扰,但是思量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去求见。“大胆,你这个丫头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在此喧闹,当心小命不保。”守门的侍卫拿着长矛对着她冷声说到。“可是我真的有事要求见堡主,恐怕晚了堡主会更加怪罪。”小鱼儿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但是却坚持求见。“堡主岂是你这小婢女想见就见的,你还是赶快走吧!”另一名侍卫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劝道。“不行啊!见不到堡主我不能够离去。”小鱼儿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突然她眼睛一亮,大有豁出去的意味,扯大嗓子大喊道。“堡主,奴婢有事求见,堡主,锁情楼婢女求见!”“我的小祖宗你不要再喊了,若是让堡主听到,我们都会没命的。”两名侍卫一愣,连忙上千去想要捂住她的嘴,小鱼儿却在此时挥了她的本质,像条滑溜的鱼儿一般,跳上跳下,躲避着两人,并且不停地大叫道。“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在此吵闹,不想要命了是不是。”突然一道冷然的粗声响起,两名侍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总管饶命,我们这就把这丫头弄走。”鬼面看着站在那里的略显得有些狼狈的蓝衫少女,脸上衣服上甚至还带着污泥,却有些面熟。“你说你是锁情楼的丫头,你不伺候着你家小姐,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那丫头又闹出了什么事情么?鬼面有些无奈地想到,那丫头总是无法安静下来,这三天来府中已经被她上下闹腾地鸡犬不宁了,她哪里来的那么旺盛的精力啊!“回总管,我家小姐被琴声引去凤鸣院。”议事厅“这一季由于天气比较干旱,所以农作物的产量不够理想。因此粮食的价格一直在暴涨,因此部分地方都出现了灾情,瘟疫,甚至出现了大批的难民。现在大批的难民涌入城中,希望堡主能够开仓振粮——”对于李管事的报告,齐天御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想着今天莲儿有没有又调皮,她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地吃东西,还是又无聊了,捉弄起了两名小丫头。想着她调皮的模样,慧黠的表情,有时又充满着睿智的光芒,这个多变的小妖女啊!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在乎她了,离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思念泛滥——“堡主,你认为如何?”迟疑的声音,有丝颤抖。眼一利像是九殿阁罗前来索命一般,顿时声音抖如风中落叶,还夹杂着不安,因为看着堡主突然变冷的眼神就知道此举有多么的不明智。原本带着柔光的双眸突然一利,瞪向惊吓过度的李管事。“李管事,你若是慈悲心泛滥,可以考虑去剃度出家看看将来是否能够成佛好普度众生。”声音一贯无起伏,齐天御手拿朱笔,批示近日来账簿的收支,丝毫不认为他的善风义行值得推崇,面色不该地无视他人苦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善恶是非观,唯有强者居之。他们的生死与他何干,他能够在短短的数年之间打造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把已经衰落的无情堡在短短几年间推向最高峰,同中原几大庄相提并论,并不是靠普度众生,普桥修路所得来的。“堡主,现在城中灾情严重,我们捐赠几担米并不能够没有什么。”李管事虽然迟疑,但还是开口说道。他可以说是无情堡的来管事了,在两位少爷还没有出声的时候便在此工作。当年两位小少爷可爱天真的模样至今还印象深刻,那时的二少爷是多么的可爱,一口一个李爷爷,并且十分的慷慨无私,天生善良。看到小乞儿什么的总是会把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拿出,小孩子永远是最善良的啊!可是自从老夫人死后,甚至在花夫人进门之后,二少爷慢慢地就开始变了,变得阴沉,无情,知道老夫人死后,他的性格也彻底改变了,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弑父夺位,此举可以说是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大骂他没有人性,一副铁面具更是遮盖住了那双曾经无邪的脸,使其变得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嗜血。齐天御合上账本,脸上露出些许不耐。“这是官府的事情,我只是个商人,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商人本就该惟利是图。”“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若是我们开仓的话,可以赢得个好名声,这样以后我们做生意也更方便不是么?”“我要个好名声来有何用,是要一天三炷香供奉么?”“堡主——”李管事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身旁众人连忙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否则将会救人不成反而引火烧身。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声打破了一室的低迷气氛,众人全部都不解地看向门外,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胆敢在堡主议事之时前来打扰不说,还在外面大吼大叫。“生了什么事情,外面是什么人?”齐天御沉声问道,这时鬼面走了进来在他的耳畔低语两句。顿时见原本处变不惊的声音,出现了一抹恼怒,低咒一声。“今日议事到此,你们都退下吧!”说着不等众人起身告退,他便纵身离开,而后施展轻功迅地朝着一处院落飞去。所有人都纳闷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堡主如此焦急,可是看着一脸冷漠的鬼面,却没有艺人胆敢把事情问出来,只有李管事唉声叹气,为城中的难民感到苦恼。鬼面看了,不禁了然于胸,提醒道“也许你可以试试去锁情楼碰碰运气,说不定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说完也转身离开,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过,嘴角带着一抹贼笑,原来他也渐渐地在变了。水秀阁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不期然,秀娘低头,绕着手中的秀怕,心头划过一抹无奈,同时还有淡淡地恨意,为她们的苦苦相逼,同是女人何苦如此为难女人呢!“怎么了,姐姐,平时不是很能说会唱么?干嘛不唱了,是嫌弃妹妹不成。”席娃暗讽到,表情之中满是险恶。明明嫌弃人家像是哭丧垂吊,却又故意找茬。“人家金桑只为爷一人开,说不定那一日当真为爷生了个胖娃娃,这府中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呢!”美姬跟着开口说道,暗讽她明明是以色待人的婊子,偏偏要装成千金大小姐。“呵呵……听说爷现在可是都宠着锁情楼的娇客,一步也舍不得离开。你真当自己是堡主夫人不成。早晚还不是一个被爷所遗忘的弃妇。”席娃不屑地说道,她越是柔弱,越是让她有想要欺凌的**。“妹妹也不比我高贵到哪里去不是么?到时大家的下场谁也不比谁好,又何必在这里讥讽呢!”秀娘不悦地开口说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他们的凌辱,满是哀怨的双眸中闪着恨意,反讥道。“我们确实谁也不比谁高贵,最起码我们不会做着不切实际的梦,爷不是你一人的,不要每次爷来姐妹的房中便一夜抚琴唱着悲秋的苦调,存心让人不好过是不是。”本想要出口反驳的秀娘却被步入的一道黑色身影给打断,原本的厌烦变成了一抹幽怨。“爷,你终于来了。”柔柔的嗓音,谁见犹怜的表现。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搂入怀中呵护一番,好抹去她眼中的哀愁。可惜那人绝对不会是齐天御,只见他满脸不耐,一双冰冷似狼般的双眸,四处张望着,寻找那道白色的身影。“妾身给爷请安!”席娃同美姬脸上一闪而逝一抹惊慌,也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水秀阁,那她们刚才的话,他有没有听到,想着两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人呢?”没有理会三人,眼角扫向秀娘问道。奇怪地望着他,不明白爷说的是什么人,眼中有着迷茫。“妾身不明白爷说的是什么?爷是要找什么人吗?”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他并不是特意前来看她的。“不会啊!小姐明明说过要来这里的。”跟在齐天御身后的小鱼儿开口说道。风吹过树叶,传出一阵哗啦啦的作响声,原本冰冷的双眸看向某处,突然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却依旧冷着嗓子喊道。“莲儿,你还要在那里待多久,是要我带你下来么?”“小姐,我们还是走吧!”坐在树上,小雅有些怕怕地说道,就害怕树枝不牢靠,万一摔下去,摔断了她的小脖子可就糟糕了。“小雅,你好没有同情心,难道你没有觉有只小羊在需要我们的救助么?”火蝶眼中闪着诡计的光芒,故意戏弄她。“没有,我只知道现在奴婢更需要别人的救助。”因为堡主可能会扭断她的脖子。“怎么会呢!看看,多热闹的一场戏啊!男人啊,真是罪恶的源泉。”不管是哪个朝代都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感觉有些酸酸的,不是嫉妒,只是不舒服。“小姐,堡主对你是真心的。”“男人的真心若是能够相信,母猪都能给上树了。”为了他的一颗真心,将要有多少颗心碎。“咦,小姐,那不是堡主么?”小雅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同时也为自己感到担心,希望堡主能看在他们及时通报的份上,不会摘了她的小脑袋。“叛徒!”火蝶不屑的冷斥,原来小鱼儿是去通风报信了啊!正准备离开的火蝶突然被一道声音给喊住,不禁暗骂自己的运气背。“小姐,堡主在喊你呢!”“我知道!”所以才要走。“那我们要下去么?”双腿有些颤抖,想着怎样才可以爬下去,她究竟是怎么上来的,她完全不知道。“你先下去吧,我稍后会下去的。”都怪这丫头气息那么重才会被现的。“可是,小姐奴婢不敢啊!”小雅的声音中略带哭腔。火蝶嘴角撒出一抹诡计的笑容,趁着小雅不注意,身体移动,硬是‘不小心’把她给撞了下去,同时想着怎么落跑。站在树下的齐天御看到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来不及多想,便飞身上前,接住了坠落的身影。“怎么是你!”待看清接住的人,齐天御双眸顿时变得阴冷了起来,声音寒如冰般地问道“堡……堡主……”呜呜,小姐,我被你害死了。小雅很没有志气地在看到齐天御冰冷的双眸之后,便漂亮的晕了过去,接着便是‘咚’一声的落地声,齐天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把她丢在了地上,甚至没有费心看她一眼,而是飞身上树,接着便带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人儿飞了下来。“齐天御,你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耶,看看一个好好的小美人竟然就这么被你摔的晕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雅,火蝶心中不禁抱歉地笑了笑,毕竟是她把她撞下来的。“大胆,你是哪里来的脏乱的小乞儿,竟然胆敢直呼爷的名字。”秀娘出声斥道,同时心口有一道不舒服的感觉。“小乞儿?”齐天御阴沉着一张脸打量着火蝶,双眸含着怒火。“你掉到土堆中了么?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还说呢!还不是某人没有一点美感,害我一路走来看到的仅是枯藤老树,残花败柳,于是啊,我就想做一下好人好事,便开始浇水,翻土,结果就变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火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右手在脸上一抹,顿时又多了一道痕迹,一道原本雅白的一群已经变得脏乱不堪,脸上布满了污泥,原本高高束起的辫也变得凌乱,看起来倒有些像她刚入堡的时候,一个小乞儿,脏乱的衣服完全看不出它的本身价值。任谁也不会想到它曾经价值连城,甚至单单一个纽扣就足够百户家庭的一个月开支了。看着她滑稽的模样,齐天御的眼中出现了一抹笑意。“你还真是会折腾。”而那抹笑意顿时像盛开的寒梅一般,让一旁的三名侍妾都呆住了,这真的是他们的堡主么?那小乞儿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得到堡主如此的宠溺。秀娘的心口不禁泛起了苦涩,一再地被忽视,让她有些难堪,可是心有不甘,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输给了一个小乞丐。“爷,要坐下来听曲么?妾身命人去准备茶点……”秀娘有些急切地说道,双手有些颤抖。“不必,你的那些伤春悲秋的苦调,我早就听腻了,心都让你给唱来了。”一直到认识莲儿,才知道原来他还可以笑的。莲儿想要学琴么?否则为什么会想要来这里,分神地想到。“妾身也可以换些欢快的曲子。”秀娘急于讨好心爱之人,突然一道身影引起她的注意,目光一变转为阴历。“该死贱婢,不许污了我的琴。”焦急地想要去夺回她的琴,那是三年前她刚进堡之时,爷看她爱弹曲,在欢爱后,命人赶制给她的,一直当做宝贝一般,不许任何人触碰,眼见一个脏兮兮的小乞儿就要靠近,一时情急便怒吼道。话音刚一出,一声巴掌声便响起,秀娘羸弱的身体顿时被打的飞了出去,撞在了桌脚上,脸上传来的麻辣刺痛感,以及背部宛若骨头断掉的疼痛感,都不及她心口的痛。他竟然出手打她,心中一惊,一片真心托君心,望君怜,可惜君心无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胆敢骂她贱婢。一把破琴她要了垫脚都成。”对她原本一点的好感也烟消云散,本以为她还是有所不同的,最起码这些年安分守己,可是却没有想到她野心竟然越来越大。现在还胆敢骂他的莲儿是贱婢,不可原谅。“爷,妾身只是想要取悦你。”所以她才会如此紧张,可是在他的眼中她的琴竟然连垫脚布都不如。“取悦我就教她弹琴!”冷声说道,而后望着盯着琴弦的火蝶又是满眼深情。“莲儿,想要学琴么?我帮你找了一个琴师。”琴师,她的价值现在只是一个琴师而已,原来在他的心中她什么也不是,秀娘听得心碎的好痛。温柔地把她拥入怀中,语气轻柔地问道,前后的差距,一眼便可以让人看出两人的不同。“我要一个琴师干嘛,没有,谁说我想要弹琴了。”而且她的琴技并不比她差,甚至还要略逊一筹,毕竟在魔仙子极无雪每天琴声的熏陶下,就不是音乐白痴之人,也会成为了音乐家。更何况弹琴对她而言本就不是难事,只是懒得自己动手而已。身边有那么多人抚琴吹箫给她听,为什么还要自己动手,光是享受还来不及呢。“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它看啊!”齐天御不解地望着她,一脸探究的表情,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承认,毕竟她一脸的垂涎。“我只是在研究这究竟是一把什么琴,值得她如此用命去呵护。而且为什么这把琴所弹奏出来的曲目为什么会那么的哀怨凄凉,听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毕竟雪所弹的曲子都是欢快的,让人听起来舒服的仙曲。“你落泪了么?”她看起来不像是为了一曲便落泪之人。“你看我像是那种会悲秋月的白痴么?”不屑地忘了一眼他,同时把手上的污渍,完全都坏心地摸在了他的衣服上。齐天御只是纵容地看着她的动作,为她的小心眼失笑,她在报复她刚才取笑她之仇,可惜他的衣服全部都是黑色的,根本就看不出。拿出一条手帕,帮她把脸上的污渍擦去。“你看起来像个小花猫。”失笑地说道。手上轻柔的动作,好像是怕要把她弄疼了一般,惹得火蝶心中一阵拂动,漏跳了一拍,因为次时他的眼神,好深情,好迷人。“这样好多了!”满意地看着渐渐浮现的天资玉色。小乞丐渐渐浮现的姿容,令在场的三位美女一阵惊愕,好美的女子,怪不得可以得到爷全身心的爱恋,如此绝色佳人没有人舍得让她伤心难过的。秀娘知道自己是彻底无望了,心中不禁一阵苦涩,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行为粗野的小乞丐,可是渐渐展露出的绝色姿容,令她们所有自以为是的美人都不禁黯然失色,她美的不似凡人,即便是衣着凌乱仍掩盖不了其光华。眼中闪现的邪气,以及慧黠的光芒,让她知道了两人的差距,也让她明白了什么是天壤之别。“你在迷惑我么?”可恶的男人,竟然可以露出如此温柔的眼神,害的她心口差点小鹿乱撞。“那成功了么?”怜爱地帮她整理着有些散乱的丝,直接帮她把束的带拔下,顿时如瀑般的乌黑秀翩然落下,瞬间原本慧黠的佳人又多了一抹妖邪之气。“有那么一下。”“只有小小的一下啊!”齐天御听了语气之中略带失望,随即又更加温柔地问道“那你爱上我了么?”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还有很大的展空间!”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心动而已,还不到爱的地步,若是可以的话,有个男人她更该爱。“看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了!”手指穿过她的秀,低头轻语般呢喃。“她看起来快要哭了,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请神宽恕她吧,她是邪恶的。无视齐天御懊恼的眼神,火蝶提醒道,因为她实在是无法无视一双泫然欲泣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若是帅哥还可以忍受,可对方是一名同她一样的女子,不禁感觉怪怪的。不是没有被女孩子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过,身为三少,不凡多有投怀送抱的女子,谁让她优秀到连自己都爱的地步呢,男女通吃也不是她所愿。可是眼前的女子眼神实在太过于哀怨,宛若她抢了她老公一般,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她不重要,我们回房去。”说着打横把火蝶抱起,同时吩咐鬼面最近几天送她们出堡。“爷,是全部么?”无视秀娘的一脸铁青,鬼面问道。“女人多了是累赘,我只要我的莲花儿,她们你若是喜欢就自己留下。”“属下马上就把她们全部送出堡去。”鬼面满脸惊吓地说道。“鬼面,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许……”突来的好心情,让他忍不住想要调侃一下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堡主的好意,属下心领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满脸惊恐,就爬堡主再说出什么让他娶妻的话来,连忙婉拒。“哈哈……”齐天御突然心情大好的大笑道,而后抱着火蝶大步离开。留下呆傻的一群人,爷竟然在笑,还是自内心的大笑声。可是随即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不禁一阵悲感的哭喊声传出。“男人,你真无情,怎么说人家也伺候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舍得如此送出啊!”在他怀中,火蝶说道。“因为我只有一颗心,给了你,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人。”“你不觉得,也许那个梨花带泪的哀怨女子更适合你么?毕竟可以看出她是真的爱你的。”她眼中的爱意时那么明显,那么痴缠。“吃味了啊!”“你想可能么?只是为她可惜,也许你可以考虑让她留下。”“那你会一起留下么?”白了他一眼,宛若他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我看起来像是那种缺少人爱,离开你不能活,必须要同别的女人一起争抢爱情的人么?”“所以我把她们全部都送走了,现在我已经没有一个女人了,所以你要补偿我。”暧昧地咬着她的耳朵,同时心中也有一些担心,毕竟这些待妾好打法,娘曾经定下的婚约该怎么办,她会接受么?“反正现在人还没有走,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她又不在乎,再说,又不是她让他把人送出的。“你这个无心的小妖女。”微微用力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惩罚她的不信任。“啊……痛……”“你的痛,不及我心中的痛来得深。”话虽如此,仍是轻柔地帮她轻柔了一下耳垂。锁情楼昏暗的灯光下,层层纱帐落下,地上有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房中散着浓烈的**味道,以及娇媚的呻吟声,男子的粗吼声。火蝶如瀑般的秀披散在床铺上,脸上有刀妖魅之光,如柔荑般的玉手紧紧地抓住男子的后背,在上面抓出了一条血痕。齐天御急切的一个挺身,彻底贯穿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顺利让他惊诧地望着她“是谁?”眼中隐藏着怒火,是谁夺走去了她的第一次,是谁曾经碰过她娇媚的身体,心口一阵疼痛。嫉妒,疯狂的嫉妒,几乎就要燃烧了他的理智。眨着妖魅的双眸,对于身体里的实物,却没有任何的动作,火蝶有些略微的不舒服,轻轻地扭动着臀部。“重要么?”男人啊,为什么总是有着严重的**清洁呢,自己都不是处男,却要要求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是第一次。“当然重要,告诉我是谁,我要杀了他。”暴躁地怒吼道。“一把水寒剑能够杀了多少人,不要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总是喊打喊杀,现在我的人都在你的身下了,还争执那些做什么。”妖娆一笑,风情万种地说道,齐天御额头汗滴滑落,再也无法忍受,火蝶只能够呻吟尖叫着,感受他狂猛破浪般的**和填充。**过后恢复平静,齐天御怒瞪着她,火蝶只是一径地优雅地笑着,丝毫没有被他的怒气所吓倒,一双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引诱他再次的沉沦。果然不多时,齐天御的双眸开始变得充血,泛红,低吼一声再次贯穿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再次开始。房中的**持续不断,连月儿姑娘都羞得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中。不多时,传出了男子的怒吼声:“不管你曾经有过多少男人,从今以后你只能够是我的,把他们统统忘记,不许你再想起他们。”而后是女子的娇笑声,以及示威般的挑衅声音。“你不行了么?”“该死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侮辱我的能力下场。你就等着三天下不了床吧!”男子因为能力被侮辱,不悦地怒吼道,而后接着又再次传出低吼,撞击的声音。第二日,齐天御睁开双眸看到怀中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她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如此舍不得放开她。想到在他之前她早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心中不禁又升起了一阵毁天灭地的**。不该,她不该让别的男人碰她,她是属于他的。想到也曾经有其他的男人看过她如此娇媚的表情,进入过她如丝般紧致的身体中,做着他们昨天夜里做的事情,顿时打翻了五味瓶,一心想要找出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他一定要杀了碰过她的男人。火蝶翻身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准备继续睡去,昨夜纵欲过后的下场,就是身体极度的疲倦。可是一双炽热的双眸盯得她不得不把眼睛睁开,入目的便是齐天御隐含着怒火的双眸,这个男人,还真是小心眼。也不想想,他曾经的成绩可是比她辉煌多了,他都没有介意,他在这里呕什么气啊!人都让他吃了个透,还在这里给她脸色看。站起身,无视自己一身的**,以及满身的痕迹,直接跨过他便要离去。滕然手臂被人紧紧拉住“你要去哪里!”“去一个让你看不到的地方。”免得了他看了心里不舒服。“你休想!没有我,你哪里也不许去。”焦急之中不自觉的霸道便显露出来。“腿长在我的身上,想要去哪里谁也阻拦不了。”笨男人,真是笨的可以。“你……昨夜我还没有满足你么?你还想要去找谁,你以前的情人?”齐天御怒气腾腾滴质问道。他的戳戳逼人,引起了火蝶的一阵不耐,他们只是上了床,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他的质疑与审问啊!“不许走!”看着她变得有些凌厉的眼神,齐天御感觉心口一慌,却又拉不下脸来道歉。“我们只是上了床,我并不是你的什么人,我没有必要在这里接受你的评判。”火蝶冷着一张脸说到。“我没有……”“你说的没错,在你之前我又其他的男人,甚至不止一个,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也许他们只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也说不定。听了她的话,原本想要妥协的齐天御,整张脸都黑了起来。“你敢!我一定会杀光所有碰你的男人。”火蝶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妖娆一笑。“只怕你的易水寒不够锋利!”风萧萧兮易水寒,快剑阴风魅倾城,就但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他都未必可以杀净。毕竟三人起名,她还真想要看看究竟是阴风剑厉害,还是易水寒更胜一筹。那一定将会是一场有趣的比斗吧!毕竟高手过招,往往只差分毫。“就算是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也不会别的男人再碰你。”嗜血的表情,阴沉的话语,却奇迹般地让火蝶的心不再那么烦躁,反而多了一些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是爱惨了自己,可以看出他眼中除了占有欲之外,更多的深深的爱意,才会释放出如此强烈的醋意,与狂猛的占有。“呵呵……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流尽最后一滴血呢!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可不许你在朝三暮四,否则我会杀了你的哦!”火蝶娇笑一声,翻身覆盖住他,拍在他的身上,**的**呈现在空气中,丝毫不见扭捏,眼中的妖气更浓。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其中却夹杂着霸道,不知道他是不是下一个,既然已经注定了躲不掉,她便理所当然的接受好了,免得大家都痛苦。小说字版整理“你……是真心的。”齐天御的眼中闪着兴奋,惊喜。“不信,你摸摸看,人家的心口还在蹦蹦跳呢!”妖媚的笑着,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有活人的心事不跳的么?”知道她又在调皮,齐天御却只能够无奈,看到她终于愿意接受自己,心中一阵激动。“讨厌,你真的没有情调耶!”故作哀怨地锤了他一击,却听见齐天御一声闷哼声,她下手真重啊!根本是在报复,无奈的叹息,谁让他什么样的女子不爱,偏要爱上这个邪恶的小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