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皇陵墓里的秘密“三日后,便是寻阳帝的遗体入皇陵,”莫凉咬着牙,狠狠地憋着气,眼里汇聚的眼泪,一直顺着她的脸颊潸然而下,“如果你再敢骗我,我便拉着你一起坠落到地狱里!”“这次不会!”林天痛想也没想,便立刻坚定答道。莫凉没有再语,蹒跚着脚步,一步接一步离开。三日很快,转眼间三日已过,寻阳帝的遗体入皇陵时刻终于来临了。一大早,寻阳所有的大小官员,全都整装出发前往神殿。百官列位,按照其官位大小,逐一敬礼,随后站在一旁,开始听高僧念诵冗长的祷文。这是,在嘈杂的祷文声中,身穿朝服的礼官出现在神殿最高的祭台之上,大声宣读间礼仪之词。宣读完之后,大神殿内殿的纱幔被轻轻掀起,踱步而出地便是出去国的摄政王……莫凉,在场地百官立即全部跪俯在地。按照出云国的习俗,祭祀大典一直持续到下午,然后才是先帝临行之礼。一群人浩浩『荡』『荡』要,可是很快便顺利地进入了皇陵。皇陵位于神殿后山,皇陵的入口是在一个天然石洞中,据说是出云国的第一代皇帝秘密开拓的,原本是用来训练死士的,后面才改建成为皇陵。皇陵墓的首层很大,出云国第一位帝王的画像,挂在皇陵的正中央。画像左右两边用正楷字体,刻写着这位先帝的生平功绩,洋洋洒洒的好几万字,整整刻满了一面墙。皇陵正殿之中,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华衣美服,书籍画册,工具器皿,刀剑棍棒……可说是应有尽有,种类之繁多,真够让人结舌膛目。寻阳帝的灵柩虽然摆放在皇陵墓的最右侧里面,前排站着许多用青铜制成,如同真人一般的宫女太监。这些青铜人或站或走,个个神态各异,栩栩如生,让人感觉,他们仿佛依然在此时侍奉着他们的皇帝。莫凉挥手示意那些随行入陵的,全都先出去,只余朝月轻雨在身边,随即双目灼灼,压低声音问道,“这皇陵就是死人墓,里面会有什么你要的东西?”“噗哧”一声,林天痕突然莫明其妙笑了出来,给这间冰冷肃然的帝皇陵墓,添了一丝的随意。突然,宫殿上空有盘旋着的影子闪过,几人随即抬头望上去,只见来人一身白衣似雪,手持一把古剑,落在众人面前,此人正是咏妃。她是怎么进来的?莫凉与旁边的朝月对望了一眼,随即淡淡一笑:“好久不见,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咏妃沉着脸看了看林天痕,叹了一口气道:“你难道什么事都告诉她了?”林天痕点了点,直直走向咏妃,“她是自己人,原因以后再向你解释,我们还是先找卷轴吧。”“等下!”莫凉恨恨地看着他们,道:“什么卷轴,本宫准你们在这里找卷轴了?”咏妃柳眉倒竖,轻嗤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要找什么东西,还要你的同意!”莫凉牙关紧咬,狠狠向他瞪眼道:“本宫是出云国的摄政王,你要是怕死的话,尽管现在找!”咏妃眼光『射』出杀气,直直向莫凉劈掌过来,旁边轻雨挡在前面过了几招,而咏妃轻灵地闪过轻雨的攻击,伸手在轻雨的腰间一掌,轻雨闷哼一声,应声倒地。可与此同时,咏妃身如娇龙站在地上,优雅地一笑后,随即不敢相信地瞪着莫凉,转瞬间目光冰冷,“好一个阴险狡诈的莫凉,心思居然这般缜密,快拿解『药』来!”莫凉伸手扶起轻雨,看着咏妃冷哼一声,无惧道:“本宫就是不给你解『药』,你待本宫如何?”林天痕面『色』都大变,看着莫凉片刻后,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凉儿,待找到卷轴告诉你如何?”“你想的美!”莫凉微笑着看他,“林天痕,本宫不信你!”林天痕满怀斟酌的目光,转向林天痕,而林天痕亦深深地回看着莫凉,两人对视许久,那里面似乎再容不下别人,咏妃的眼神突然温柔了下来,对莫凉冷冷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林天痕和百里上邪,还有谢庭锦为何都会喜欢你了。”随即冷冷一笑,幽幽道:“所以你会摊上这样的命运,莫要怪我们,要怪便怪你自己,谁叫你被百里家的男人看上了,百里家的男人全都是魔鬼,所以凡是被魔鬼看上的女人,都会摊上这世上最悲惨的命运,所以百里家的男人要死,而被百里家看上的女人则是惨祸不已。”“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凉冷冷道,“百里上邪已经让你害死了,谢庭锦现在也是昏『迷』,而林天痕这个男人,本宫不稀罕,所以本宫谁的女人都不是,本宫只是本宫自己。”咏妃美目缓缓扫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到正殿当中先帝百里千凡的画像中,目光闪烁着残忍地兴奋:“百里家的男人听到了没有,你们百里家的江山,最后还是落在外姓女人的手里,”说罢,咯咯娇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对此处如此恨百里家的男人?而且看样子不是第一次来过皇陵,那莫非她也是百里家的人,可既然是百里家人,那为何又对百里家的男人这般恨之入骨呢?莫凉冷冷道:“百里家的江山永远是百里家的,本宫何时说过要称帝!”咏妃突然停住娇笑,眼中一片神往:“以前这里不是皇陵,听说是一个死士的训练场,曾经在他没来这里之前,我与他有过一段很美丽的回忆,可是为了百里家,他居然背叛了我来到这里。”莫凉双眸显得妖魅,心里万分奇怪,朱唇轻轻道:“他……是谁?”咏妃柔柔地说着:“他,他……他是谁,他是百里家的仆奴,是百里家的走狗,可是我却为了他而背叛了天然宫,我们成婚后,他一直对我百般爱护,很心疼我,”说着,她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虽然低低地却极是愉悦。“这一切本来都很好,可是有一日,他兴冲冲地过来找我,是那样高兴,还抱着我转了好几圈,我问是什么事?他说他终于能够继承家业了,我开始不知道他的家业是什么?后面才知他的家业便是守着这个死人墓。”“你们谁能想到,他的家业居然会是守着这个死人墓,更可怕的是……”咏妃的声音猛然尖税万分,“他自从来了个死人墓以后,武功突然大进,可是整个人却变得疯疯傻傻,就连我这个妻子,他有时候也不认识。”“我调查后才发现,原来这里的守墓人,全都要经过一重死士的训红,我当时极是震怒,我从未如此发怒,我大声责骂家里的每一个人,可他们却反而将我休了,还铁了心不让我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