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凉与咏妃的谈话莫凉也是累极,知道自己为了孩子也该是休息,也不能再让上邪为自己担心,便就没有推脱,便回寝室休息。可是休息不到片刻,莫凉怎么都睡不觉,怎么也不放心,想着还是起身返回去看看,却刚好听到陶夭生正与流风在屋内说着什么。走近时,只隐约听到“血凤凰”“血池”等等之类的关键词。“怎么回事?”莫凉强压住心头的慌『乱』与不安,沉着神『色』推开了门,望了眼**依旧毫无声息的上邪,继而向屋内陶夭质问道。“王妃!”陶夭先是弱弱地看了莫凉一眼,然后才道:“不瞒王妃,这是王爷食用血池丸后,所产生的现像。”“血池丸?那是什么……”莫凉蹙眉。“是我从血池里炼出来的,可是算是毒,也可以算是『药』,食用这东西可以控制体内的伤残,让人快速恢复如常,但是一个月会有一次,如同泡在血池里一样的发作,而且那发作时的痛苦,比整个人被泡在血池里还痛苦一倍,人如同被夺五感、被毁心脉一般。”莫凉听完,当即犹如晴天霹雳,险险差点站立不稳,然后兀自稳住心神,脸『色』却已渐渐泛白如无血『色』,直视着陶夭,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用这东西?”“是王爷,是他一定要求的,他不想天天泡在血池里,那样没个三五年,根本不可能的,他想快点来看王妃……”陶夭亦是双眉紧锁,“而且……”“而且什么?”“而且这种方法,也并没不能冶好王爷!”莫凉天晕地转般的难受,停了片刻后,才问道,“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冶好他?要怎么样才能不再受这种苦?告诉我!”陶夭咬着嘴唇,低低道:“血凤凰应该能行,古书有云,血凤凰之肉,可获容颜不老,血凤凰之血,可治百病,若有血凤凰,不但可以将嗜龙蛊给轻易压了,而血凤凰还要可以有再生的作用,可以让王爷的武功,快速恢复。”“你确定血凤凰可行,你以前怎么没有告诉我,血凤凰可以冶好他呢?”陶夭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望着莫凉眼底满满的皆是委屈,“那以前我是不知道么,这段时间我为了帮王爷看病,又查了很多的书,所以知道了这法子,但是不敢确定行不行。”“难道除了这个,就再也没有其他方法了么?”莫凉脸『色』很是难看。陶夭双唇微微颤抖着,摇了摇。“上次血凤凰用了以后,我便一直都没有送上雪山,我让朝月去把它拿来。”这次就算是杀了血凤凰,她也要把上邪救起。闻言,陶夭激动狂喜地猛点头。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慢慢走到上邪的床榻边,想了又想,终还是没有回另一间寝室,而是和衣躺在上邪身边躺了下来。替自己盖上被子,看着仍旧没有反应的上邪,仿佛疲倦的的睡觉一样,对于的到来,之若未知,让莫凉难免难过。“也该累了吧?我也好累啊。”她『揉』了『揉』鼻子,强扯着笑容的脸,在他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再也撑不住的塌了下来,写满的倦意。“好困,我也要歇息了,”莫凉侧着睡在一边,手缓缓伸过去,本能的将上邪冰凉的身子搂着,搂上才发现,自己居然却被冻得打了一个寒战,也就在这一瞬,上邪似乎动了一下。莫凉沉沉睡去,一切都随之沉入黑暗,伴着她均匀的呼吸,大殿里烛火开始摇曳摆动,宛如橘红『色』的小蛇在扭动,散落着诡异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正睡觉的莫凉突然听到轻雨的呼唤,“宫主!咏妃要见你!”疲惫的睁开『迷』蒙着双眼,费力地吐出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宫主,已经午时了。”莫凉望了望旁边依然没有醒来的上邪,轻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然后又盖好才下榻,随便梳洗了一下,便与轻雨赶去见咏妃。咏妃古怪的望了莫凉一眼,眼底最深处,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紧张,猛然跪倒:“求你救救我的女儿!”莫凉心生疑『惑』,转过她身边走到旁边的桌边坐下,手执起茶杯,倒下一杯清茶于杯中,递到对面,平静的说:“你坐下来,慢慢说吧!”咏妃起身接过茶杯,坐下身,然后一饮而尽,然后又将茶杯重重的落于桌上,一阵水气浮上眼眶,问道:“求你想个办法,让影把枫兰给带回来。”“为什么?”莫凉狐疑地看着她。“因为影是莫青泽的人!”咏妃直言不讳的回莫凉,目光依旧透『露』着紧张,“现在我被你扣下,他们肯定……”“你不急,影不是莫青泽的人,你可以放心,影是天然宫的人,我只所以让影还一直与莫青泽联系,其实是我想将计就计,反将莫青泽一军,影所作的那一切,那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咏妃有片刻松弛而下,随即全身又僵硬地问道,“你确定?”“我确定的告诉你,谢枫兰只要与影在一起,便不会有事。”莫凉坚定地道。闻言,咏妃不再说话,身子缓缓的放松下来,而不再僵硬。“这些年来,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威胁你,可以让你为了谢枫兰,把他们的仇恨变成自己的仇恨?”咏妃抬眸看着莫凉不语,莫凉又继续说:“所以要说起来,那里面其实最会演戏的人,应该算是你。”“要说起演戏,你又何尝不是个厉害的角『色』呢?”咏妃的声音飘飘而来,“不过,你确实独具慧眼,你选了上邪,而没有选天痕,天痕虽然优秀,可是论权势,论计谋,论才貌他却都要比天痕好上很多,暗盟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这么多年前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若不是我在暗处保护我的枫兰,她怕是已沦为盟暗利用的人了,暗盟一步一步计划,要的便是肆意控制整个天下,掌控整个天下。”咏妃的声音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口气里平淡到虚幻。莫凉笑了笑,也淡淡地道:“是的,我是选择了上邪,可我并不是因为权势,计谋,才貌他比林天痕好上很多,而是他对于爱的态度,而林天痕对于爱,真的是一个冷血之人,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有时候让我觉得他离我很近,可有时候他的言行举止,又让感觉他又离我是那样远,而我对爱的原则,从来都是要爱就要爱到彻底,把一切的爱给彼此,坦诚便在一起,如果没有那便潇洒离开。”咏妃自嘲的笑了笑,“所以你恨林天痕,因为他辜负了你。”“不,我恨他不是因为他辜负了我,在他还没有辜负我以前,我便决定离开他了,我恨他,是因为他那样对我与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