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离开是抛下一切“嗯哼?”上邪的气息拂在莫凉耳边,笑意微微静等她接下来的话。“一个人前后的差别那么大,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像我以前一样,分出两种人格,另一种就是这根本就是两个人。”上邪默然半晌,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当然林皇后产下的极有可能是双生子,林天痕还一个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兄弟?”“对,你觉得有这可能么?”莫凉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上邪。“什么都可能,这事你还需要问怕孤么。”上邪笑『吟』『吟』捏了捏莫凉鼻子,道:“不过这事待我们回去后,孤会让人去查。”莫凉斜斜伏在上邪身上,伸手慢慢抚『摸』他的眼帘,低低的,叹息一般的道:“上邪……上邪……”上邪被莫凉这么九曲回肠万般缱绻的一声声,叫的是心也软了身子也软了,感觉她的手指温软,拂在眼帘上像一个春风次过,带着丝丝深而温润的情,在他心底种出晶莹的花。上邪无声摇摇头,这心说世人皆说女子与小难养也,看不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见此,莫凉一把甩开上邪的手,苍白着脸『色』,长而翘的睫『毛』上,快速挂上两滴泪珠,红唇紧紧的抿着,仿佛像在努力的压制着哭声一般。这个小妖精,上邪皱起眉头,本想好好的惩罚惩罚莫凉,可是看到她太着肚子的委屈样,上邪妖娆一笑,笑容一分未到底,“你说,孤怎么样才能让你乖乖的待着,那里都不去呢?”“做完这件事,”莫凉用异常坚定的口吻回道,“说什么原因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自己变作了人家复仇的棋子,而对付的那个还是你,我不想让这个疙瘩在我心底一辈子,待这件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上邪一言不发,伸手又将莫凉瘦弱地身躯,隔着圆圆地肚子微微揽在怀里。似明白了上邪的心思,莫凉狡黠的一笑,嘴里却软语一句:“上邪,谢谢你答应了!”“乖乖地别动。”上邪将怀中的人儿又搂紧了半分,惬意地闭上眼,再无任何动静。莫凉笑了笑,在他温柔地怀抱中,亦跟着微微睡去,人生得夫如此,夫复何求……次日,天微微亮,莫凉走出房间,凉风吹来,将醒来后的闷热一并吹散,起来一份难得的幽静宁神。昨夜上邪已经离开,而莫凉决定在莫府再留上一天,在外面转了一个弯,莫凉来莫府的后院,后院十分寂静,一般都没有什么人在此走动。莫凉右左看了看并没有人,便悄悄潜入后院,后院静寂无声,干净的院里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整齐的厢房罗列一排,可是却并没有看到莫凉想见的身影。在后院四下寻了寻,仍是瞧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驻足了片刻,正当莫凉便欲转身离开时,只是待她甫一转身,便觉后劲仿佛被什么东西一扎,随即一丝酸痛传来,下一刻,莫凉人便没了知觉。当莫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内力被人封住了,而她的眼睛则让一块细长的黑布给蒙住,什么也看不见。“凉儿,你醒了!”听到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瞬间心头微窒,身体酸痛,莫凉下意识地轻呤一声。声音的主人,林天痕见莫凉黛眉轻皱,似痛苦一声轻,忙询问呤道,“凉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略带紧张,却是无比温柔。莫凉没有答话,不明白他现在唱的又是那一出戏。“让我看看怎么样了?”说着,林天痕便伸手过来,一触碰到莫凉。可是却让莫凉,如避毒蛇猛兽一般地躲开。冷声道:“我有没有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到时要问你,你这是带我去哪里?”林天痕眸光一暗,手随即垂了下来,没有回答莫凉的问题,只怅然轻叹问了一句其他的,“凉儿,你现在就这般讨厌我么?”“是,很讨厌!”莫凉面容冷漠,十分肯定的给了林天痕答案,神『色』与语气之间,全是厌恶与不耐之『色』。林天痕面『色』蓦地一白,伸手扯下莫凉的脸上的黑巾,然后冷冷地、默默地看着她。映入莫凉眼帘的是个布置整洁的屋子,而她自己则**,床幔的颜『色』,还有房间的摆设,都极为单调,这应该不是莫府里的某一间厢房。“莫姑娘,奴才求您别再这样与主上讲话,您这么做实在太伤主上的心了,主上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而且主上他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您,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主上呢?”默默站在一旁的地奴,忍不住地说道。“住口!谁准你多嘴,出去!”林天痕极为不悦,动怒地喝道。见林天痕动怒,冷若冰霜地瞪着他,地奴只得叹着气,然后默默地退出房间。莫凉转过头,并不看林天痕,而林天痕亦没有再开口,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莫凉,目光温柔而又复杂,就这般一直默默地看着莫凉的脸。感觉到林天痕的视线,莫凉别过脸去,总觉得这情景有些诡异,仿佛让人心里发颤一般的慌。不一会林天痕也出去了,可能是考虑到莫凉身怀有孕,他还让人为她煎上一碗安胎『药』送来,可惜莫凉并不敢喝。莫凉有些弄不明白林天痕到底要搞什么事,为什么他对待自己,一会是冷酷残忍的利用,一会儿又是体贴细心的照顾?每个人的心思都像一潭深水,林天痕更是如此,更是让人琢磨不透,又或者说……她的猜测是真的,林天痕是双生子,所以才会有这双重地对待?莫凉现在不敢确定,但是她明白,不管怎么样都好,她都不会再让他们利用自己,成为要挟自己心爱男人的筹码!无论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她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即便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激他。林天痕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是夜,一直处于警备状态的莫凉,终于抵不住身体的疲乏与困意,沉沉睡去。没过多久,林天痕便推门而入,然后缓缓靠近在床沿边轻轻坐下,紧紧地望着莫凉在月光下的美丽容颜,面上一贯的冰冷霸道退去,目光痴然如醉,神情微凉哀伤。“凉儿,”林天痕轻轻地唤了一声,然后才伸手拉起莫凉的手。明天他一直都不敢出现,是因为他害怕看到,她眼神里的浓烈的憎恨和猜疑,还有那像是一把利刀的厌恶,可谓是穿肠剖腹,直扎心脏深处。“凉儿,你居然肯为他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你可知,这对我是何等的残忍?”林天痕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着,像是在问莫凉,可是更像是在问自己。“主上!”一身夜行衣的地奴轻步而入,他拉下面上的黑布,跪在地上小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