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之颠燕子门,百变璞玉唯天蚕;踏雪无痕影无踪,只见飞刀不见刀;万里雪山无穷,千峰之首瞩玉山!”玉山,位于极辰帝国极北端‘玉龙关’外的天山山脉之中,天山山脉由数以千计的连绵雪山相连,万里冰封人迹罕见。站于高处放眼看去,一望无际白芒芒的一片,但事事无绝对,那就是天下闻名的玉山。玉山位于天山群山之南,便好似天山山脉的门户一般,矗立于进入天山必经之路上,要想进天山山脉深处,便要先经玉山旁边的雪谷而过。玉山高近千丈,高耸的山峰有如剑刃般直冲云宵,山中一年四季如春,玉山周围除北面雪山外,山下周围近十里内皆是茂密的山林,从虚空之上向下望去,玉山就好似万里雪山之中的一片绿州,也有人称玉山为天山山脉的门户山峦。因此大地便有人胜传:“得玉山者得天山”。玉山前方东西双面,各有着一座雪山,“银顶山”和“雪鹰山”,这二座雪山与玉山相距不过百里,若是一匹脚力上等的骏马,即便是雪山之中,也不消一两个时辰便能到达。银顶山,雪鹰山所处的位置,正好与玉山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的态势,如果说玉山是天山山脉门户山峦的话,那银顶山、天鹰山便就好似玉山东西两扇大门,与玉山相互辉映。云雾缭绕的玉山之颠,曾经闻名天下的“燕子门”便座落于此。千年前“神燕子凌霄”以其傲人的身法、飞刀威震大陆,创下了令大地人皆为之侧目的“玉山燕子门”。可惜花无百日红,几百年前的一次师门内讧,将胜及一时的燕子门彻底重创。经此一役,不但本门的旷世技法《幻影神踪》《**一刀》的从此不知所踪,当代的掌门人、众多长老也皆是身死。以至燕子门的后继掌门人迫不得已自封山门近百年,全力培养师门后起之秀,只是失去了高阶技法《幻影神踪》《**一刀》的燕子门,已经失去了再次崛起的根本支撑了。玉山上的盘绕的千、万层石阶,惋如一条银色巨蟒环绕玉山悬崖险峰之上,顺着层层石阶行至玉山山顶,便见一块石碑竖立广场前,石碑上刻着五个龙飞凤舞的大金字“玉山燕子门”,金字下方雕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燕子。石碑之后便是燕山宽大的演武广场,宽大广场皆是以青一色的巨大坚硬岩石铺彻而成,以此广场的面积,即便是同时有三、五千的弟子此练技,也丝毫不会显得拥挤。演武广场中央,是一座巨石磊彻而成的高台,历年“燕子门”弟子皆会此举行一些祭祀、朝拜或是同门师兄比武较技。透过广场,便是一座极其雄伟的大殿,大殿内木刻石雕,宽大气派却又未显丝毫庸俗,大殿巨大铜门上的宽大匾额内,书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繁体大字:“玉霄殿”。玉山后山竹林内的竹屋中。云飞扬站床榻前,皱着眉头看着多曰前救回,却一直昏迷不醒的少年,轻声问到:“师弟,怎么样,这孩子还有救吗?”“奇怪,太奇怪了!”赤飞龙皱着眉头看着躺于**的男孩子,不可思议的朗声说道。“怎么了师弟,哪里奇怪?”云飞扬不解的说道。“掌门师兄,半月前我们将这孩子救回时,他周身经脉俱皆已被人以外力重创,其气息也已淹淹一息之态,可是半个月过去,现他除了身上断裂的骨骼还未能完全愈合外,体内的伤势基本已经痊愈了,你说怪不怪。”赤飞龙不解的看着躺**的男孩,朗声说道。“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师弟你医术高超,燕子门弟子人皆知!”云飞扬微笑着说道,知道这个少年人已经平安无恙,云飞扬高悬的心也便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师兄你又取笑我了,我除了给他喂食一些治疗骨伤的丹药外,其它的什么也没做,他的内伤不是我能治好的,可能是这孩子命不该绝吧。”赤飞龙看着师兄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色的说道。“师弟,他已经昏迷近半个月了,你估计他什么时候会醒!”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云飞扬有些心痛的说道。“不知道,这个很难讲,我检查过他的身体,除了断裂的胸骨还要些时间恢复外,其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于他什么时候醒就完全看他自己了。”赤飞龙无奈的摇了摇头朗声说道。“对了,师兄,你有没有看到他手上戴的那个镯子?”赤飞龙抬头望着师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你秃鹫兽上,给这孩子换衣服的时候我便已经看到了。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云飞扬问道。“虽然不知道这手镯的来历,但是仅凭这手镯非金非玉的材质来看,我能断定这东西绝非一般的凡品,而且好像是空间手镯!师兄你觉得呢?”赤龙子正色的看着师兄,朗声说道。“嗯,此子衣着布料皆属上品,再加上这个手镯,可以断定他的身份绝非一般普通人,一切待他醒来之后,再问个清楚吧!”云飞扬一时也弄不明白这小子的来历,所以也只能等他醒了再问。“是呀,如此年轻便有这般上品的空间戒子,料想这孩子的家世也必是极其惊人,若是能问到他的家人地址,倒也可以早些通知他的家人来玉山接他回去。”赤飞龙正色的说道。“师弟,我先回去,他若是醒了过来,你便差弟子到前山通知我!”知道云风一时醒不了,身为掌门的云飞扬也不能长时间待后山,嘱咐了师弟几句之便,便起身离开了后山。“爷爷父亲母亲奶奶福爷爷你们别走呀,别丢下我一个人。前世我已经是个孤儿了,今生,我要一生一世和你们一起。母亲爷爷”躺于床榻之上的少年人高声的呼喊道。“小兄弟,你醒醒,小兄弟!”赤飞龙轻轻的摇了摇昏迷不醒的少年人,将手指搭云风的手腕上,“脉像平和,应该是没事了。”赤飞龙喃喃自语道。许久之后,躺于床榻之上的少年人微微动了动身形。“咳咳”云风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只见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愣了许久之后,云风方才双手撑着床板,想爬起来,但其周身却是使不上一丝力气,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小兄弟,你醒了,别乱动,你身上断裂的骨骼还没有愈合呢,可千万不敢随意乱动。”看着这着床榻之上的少年醒转了过来,赤龙飞总算是松了一回气,轻轻的将云风扶起,让其倚床头边上。云风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其此人面像儒雅俊逸,清瘦修长的身材,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袍,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之感。云风猜想应该是这个救了自己,否则以玉兰河那般冰冷的河水,自己又岂能活下来。“这是哪里,我怎么会这里?”云风咬着牙吃力的问道,云风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当他看到龙凤手镯还手上这时,方才暗暗出了一口气。云风只记得自己那个叫廖名的杀手一掌打到大河里面去了,冰冷的河水加上胸口断骨的剧痛,他一下就昏了过去,后面的事情他便再也想不起来了。“这里是玉山燕子门,当时我与师兄回山时路过玉兰河,看到你重伤昏迷河滩边,我们就将你带回来了。本以为你重伤很难活下来,没想到你小子命挺硬的,竟然硬挺了过来。”赤飞龙正色的说道。只见赤飞龙转身将桌上煎好的草药端到云风面前,朗声说道:“小兄弟,这是治闻你肋骨骨折的汤药,喝了吧。”“谢谢!”云风正色的说道,伸手便要接过对方手中的陶碗,却不想双手刚一抬起,体内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呃!”云风紧咬着牙关,只是鼻息间轻轻哼了一声。“我喂你吧!”赤飞龙朗声说道,只见其一汤匙一汤匙将碗中的药液喂到云风口中。云风看着身前这个男子自己喂食药液的动作,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对方的给他喂药的神态,让云风想起小时候,凌府母亲、福爷爷给自己喂食的温馨画面。“谢谢谢你救了我!”云风从心里感激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就算没有死那些杀手手中,也会被活活冻死,他云风并不惧死,只是凌家大仇他还没报,他不能死,他要为他的家人报仇。“我是个大夫,即然遇到了你,又怎会见死不救呢。你伤还没好,不要说太多话,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伤好了再说吧!”赤飞龙正色的说道,待将云风的药液喂完之后,赤飞龙便将云风扶躺了床榻之上。多日后,云风赤飞龙的细心照料之下,伤势已然渐渐的好转,肋骨也已缓缓愈合上了,看上去也已无前时那么的虚弱,云风自己也可以自行下床走动走动。燕子门掌门云飞扬其间也过来看望过他几次,但仅仅只是询问一下他的伤势,只字未提云风的身势。“父亲母亲爷爷!杀杀”床榻上的云风咬牙切齿的高声音喊叫道,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的做噩梦了,他只知道每次入梦,他都会梦到福爷爷临走时那绝别的眼神,凌家众人被屠戮的场景一幕幕的闪现了云风的脑海中,此时云风心中的仇恨之火,已将云风的意识渐渐吞噬淹没。就云风的精神已至崩溃的边缘时,一阵阵悦耳琴声飘入竹屋之中,琴声流转舒缓,恰似母亲轻哄着怀中的宝宝入睡般的呢喃,让人不知不觉将紧绷的心情放松。躺于床榻之上的云风也缓缓的安静了下来,他仿佛瞬间又回到了凌家,母亲轻轻的将自己抱怀中,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轻柔的对自己说着一些家中趣事,那些痛苦的记忆便数压制了脑海深处。看着床榻上已经安然入睡的云风,赤飞龙心中隐隐作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当年要不是多亏师傅,自己现怕也早已经是个死人了,一丝杀意从赤飞龙的眼神中闪过。p:各位大大,人写书不易,请留个“推荐”、“收藏”。你的轻轻点击,将成为我码字的动力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