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2-09-11“驾驾驾”一声声嘹亮的驾喝之声从远处传来,不过转过眼功夫,一辆布置的喜气逼人、炫目彩带四散飘逸的婚喜马车,快速的出现了黑木城的正东门之前。“什么人,停下!”东门的守卫迅速的围了上来,将婚喜马车给堵了城门之外。“放肆!”却只见赶车的独臂男子一声怒吼,一松手缰绳,抓起身旁的马鞭便横着扫向了身前众守卫。“啪啪啪啪”数十名守卫的脸上瞬间便出了一道血红的鞭痕。只听得赶车的男子高声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少门主的喜车你们也敢拦,是不是活得不耐凡了,还不给我滚开!”赶车之人语言一落,顺手抓起缰绳一声大喝,婚喜马车便快速的向前冲去,也不管前面的人能否躲闪的开。“呃!”众守卫一愣,急忙向两旁闪躲,他们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赶车之人,但少门主今日一早便出门前往赤峰庄迎娶娘子回城,料想便是这架马车了,要不然这个赶车之人怎会如此嚣张。守卫长摸着**的脸颊看着绝尘而去的喜马气愤的说道:“嚣张个球,你再牛也就一个赶车的马夫而已!”“就是!”“就是!”众守卫皆是不悦的附喝道,对着已远去的马车指指点点。黑木城,距赤心门正门不过几米处,有一座巨大的“磐石高台”,这磐石高台黑木城初建之时,便已兴建,此高台犹如其名一般历经数千年的风雨洗礼,依然安然的矗于黑木城。每年赤心门有什么婚庆、祭祀或是选拔优秀的年轻后辈武者,皆是这个以幽冥界独有的坚硬铁石筑成,高一丈长宽皆有五丈的“磐石高台”之上举行,而磐石高台四周方圆几十米的空地广场可容纳不下几千人。今日的“磐石高台”到处挂满了七彩炫丽的绸布,迎着微风徐徐飘动,处处皆是洋溢着一翻喜气。磐石高台之下,站着无数被赤心门“邀请”而来的黑木城姓,虽然他们极其的不愿前来参加所谓的少门主大婚之礼,但却又不得不来,生幽冥界内便已经是他们人生的不幸,而居住黑木城,便是他们一生的悲哀。一名年轻男子快速的顺着“磐石高台”的阶梯跑上了高台,只见其朝着端坐于高台之上的一名衣着锦衣华服的男子单膝跪地,高声叫道:“启禀门主,东门守卫鹰鹫来报,大公子的迎亲喜车已经由东门进入,片刻便能到此!”“好,退下!”魔青桐微微点了点头,其心的大石此时才稍稍放下,管到现他所邀请的各方势力皆未出现,但至少他的爱子平安归来,这便已经足够了,别的事情便都等到他们完婚之后再作计较。“驾驾驾”一辆挂满七彩绸布的喜车快速的向“磐石广场”驶来,不过片刻间,便已经到了磐石高台之下。只见脸戴铁质面具的赶车人用力一拉缰绳,磐石高台阶梯之下硬生生的止住了狂奔的俊马。一道身形快速的站了高台之上,指着赶来人高声叫道:“来者何人,你可知擅闯高台其罪当诛!”“哼!七长老,才两个月不见,你说话比起昔日树林之,可是硬气了不少!”戴着面具的赶车人冷冷的看着七长老说道。“阁下是?”七长老问道。赶车人甩了甩空洞的右袖,冷漠的说道:“七长老还欠我一臂,是你老记性不好还是你砍人的手砍太多了!”七长老微微一愣,便又随即看着来人冷笑着说道:“哼!哼!原来是你,阁下难得捡回一条命,为何还是如此的不珍惜,难道阁下认为自己的命就真的那么不值钱?”“两个月前七长老有说这话的资本,但今日却未必!”赶车人轻蔑的说道,其冰冷的双目闪过一丝犹如死神般的阴冷。“是吗!”七长老一声长啸,身形一跃便从高台急纵而下,只见其虚空之右掌一翻向外一推,一道能量掌印便与之右手重叠,疾速的击向了立于喜车之上的赶车人。赶车人一松手缰绳,左掌一探便疾速迎了上去。“嘭!”的一声,二人的双掌撞了一起。铁面与七长老的身形皆是不由自主的朝后疾退而去,但铁面的身形退到车轿之前时,七长老掌力的那股掌道非凡的掌力,便瞬间便泄去的无影无踪。七长老身形空微微一震,七长老心一惊,眼前的这个男子并没有像两个月前那么的不堪一击,对方不但能硬接下他凌厉一掌,而且却是未现丝毫的败像。七长老没有多想,其左手迅速曲成爪形,右掌力回撤之时,左手便极快的抓向了赶车人的咽喉。赶车人一并左掌伸出二指,由下而上斜着点向了七长老的手腕,其出指的速极快且角极其刁钻,竟逼的七长老只得快速撤回左手,身形一纵便欲折回高台。但赶车人却又如何会让他走得如此轻松,只见其七长老撤回左手之时,其二指便紧随而至,快步的点向了七长老的膻穴。七长老全力运转功法凝结体内剑元能量,其身形极速一侧,便躲过对方疾速而至的二指。二人一个站于车上,一个飘于虚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不过片刻便已经对折了近三十招,但二人却依然没有分出胜负。突然,只见七长老身形虚空猛的一提,其高挑的身形便快速的向后一翻。铁面原以为七长老要逃开,急忙向前一踏步,五指一伸化点成掌,快速击向了七长老的面门。七长老嘴角微微翘起,只见一道寒光从七长老腰间射出,寒光极快的借势扫向了紧随而至的赶车人。“不好!”铁面心一惊,左手疾速抽回,抓向了腰间的刀柄,他本以为七长老是翻身后撤,却没想到他竟会翻身抽剑,二人的距离不过仅仅相隔一米,以大长老出剑的速转眼即到。“铛”的一声脆响,只见铁面左手倒握着刀柄,以刀刃硬挡下了七长老的夺命一剑,但由于是仓惶应敌,铁面这一招不论是力道或是技巧,都差要差七长老一大截,铁面身形猛得一震,不由自主的朝后连出一大步,但其身形将要撞到身后的车轿之时,铁面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其握刀的左手被对方一剑震得虎口直麻。七长老不待赶车人有喘息之机,只见其剑身一侧,其剑刃紧着对方的刀刃,由下而上极速的划向了赶车人握刀的左手。“再厉害的招式,也不能让我铁面吃亏二次!”铁面狂傲的叫道。只见其握刀的左手向侧面一压,身形一侧向前全力一纵,铁面的长刀七长老剑刃之上划出一划炫目的火花。铁面握着沾满鲜血的长刀立于地面之上,背对着七长老和喜车冷冷的说道:“昔日你断我右臂,今日我便切你胸腹,你我两清了!”铁面的话刚一落,眼是难以置信与不甘神色的七长老,身形便僵直着倒了下去,其上半身掉于车下,下半身却倒喜车车踏之上。从七长老身上那极其平整的刀口,便不难看出出招之人的刀法、手法是何等的精湛,其出刀时的力道又何等的惊人。七长老与铁面二人比武过招不过只是转眼之间,高台上的其他长老及赤心门主还没来得急救援,七长老便已被对方斩于刀下。高台上的赤心门主及众长老无论如何也难于想到,堂堂赤心门的十大长老之的七长老,竟会惨死一个独臂的赶车人之手。“七弟!”“老七!”“七哥!”众长老一声狂吼,便疯狂的扑向了独臂赶车人,众长老此时恨不得将台下那赶车之人碎尸万段。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他们却没有想到,仅凭一个独臂赶车之人,又如何能杀得了那他们赤心门十大长老实力为强横的七长老,又如何会来闯他赤心门。就众长老已至赶车之人身前之时,突然从喜车车轿之射出数十道墨黑色的闪电,众长老的注意力全部集至赶车人的身上,哪里会曾想到喜车之竟然会突然射出如此速的暗器。“噗噗铛铛噗噗铛铛”数十道墨黑色闪电,瞬间便穿过了猝不及防的众长老的身-体,深深的插入了磐石高台的石壁之内。众长老皆是身形一滞,皆是不甘的摔落了赶车人马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