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强掩渡边云子的嘴巴躲在门后,紧张地透着门缝朝外瞄去。还好外头只是一个路过的老婆婆,径直朝后堂走去,眼花耳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黑灯瞎火的厢房,一小会便消失在夜色中。我不禁呼了口气,松懈下来才发现,此刻我一手死死捂住渡边云子的嘴巴,另一手牢牢扣住她的如蜂小蛮腰,而且自己背靠墙壁的整个身子紧紧贴在她弹性十足的玉背上,尤其自己裆部正顶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黑暗中,我心惊肉跳地吮吸着怀里这绝世尤物的迷人体香,胸膛感受着她紧贴的娇嫩玉体的温度,要命的是手还触摸着有血有肉的温热肌肤——如此活色生香的男女之亲,让纯情热血的我情何以堪?气血一阵涌动,**之物有了反应……“阿二哥哥,小女子从了你好不?可你也别这么心急嘛……”一片漆黑中,一个娇媚发嗲的脆声传入我耳,我顿觉怀中人吐气如兰,整个人都酥麻掉了。可瞬间身前一空,当我诧异之时,眼前突然一亮。我定睛一看,渡边云子已站在门边,手还搭在门框边的开关上——原来是她,打开了电灯泡。“阿二哥哥,你不单口味真重,而且胃口还挺大的——嘴巴还没舔干净,又想对我下手?!”渡边云子娇嗔一句,脸上两片红云飞起,更添妩媚娇柔的迷情。我怔了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在吞了吞口水后,才有点不自然地辩解道:“渡边云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是十分理智的大好青年。”渡边云子却“扑哧”笑出声,波光盈盈的媚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意味深长地浅笑道:“呵呵,宝贝哥哥哟,你究竟要我相信你上半身理智呢,还是下半身理智呀?”渡边云子说完这话后,我有些困惑地低头看了下自己,才顿时醒悟她说出这句话的含义——我的下半身兀自思考着人生,此时此刻竟趾高气昂地抬头直面性感迷人的渡边云子,差点没把我羞死!我连忙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的裆部,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我没有……”渡边云子歪着脖子,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然后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道:“阿二哥哥,别怪我多嘴过问,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女童下毒手?”我哭丧着脸低号道:“渡边云子,你还不了解我么?就算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哇!这女童真不是我杀的,我发誓!”渡边云子轻轻点了点头,扭头往倒吊在房梁上的女童身上看了看,然后忽地对我问道“阿二哥哥,你觉得这女童死法不古怪么?”我“嗯”了一声,平静了心绪后,把我想到的说给渡边云子听:“我觉得这女童死得极为蹊跷!你瞧瞧,取其性命的凶手明显不是为财,因为家里的电器、家具、衣物均整齐摆放着;估计也不是为……为色,因为即便只穿一条男人的大裤衩,这女童身上没有被**的痕迹;照我看来,凶手的目的极为诡秘,像是……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渡边云子听完我的话后,赞许地对我一笑,然后走近浑身发紫的女童身边,细细观察起来,慢慢地弯弯的柳眉紧锁,娇美的脸庞也蒙上一层异色。我也不知道渡边云子想干什么想发现什么,只好顺着她去,可是眼睛不住往外头瞄去,就怕此时谁来了见到我们俩在这里头,那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正在我心虚无比,刚想提醒渡边云子早点撤的时候,渡边云子突然蹲下,从怀里掏出一支笔来。我一时间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却用笔径直插入死去的女童口中,还没等我开口制止她的渎尸行为,只见她用力一扳,女童的嘴巴便张开了,骇然在里边现出了一个月白色的功夫茶杯!我顿感错愕,愣了一会,正想伸手去取出这兵乓球大小的功夫茶杯一窥此中奥妙,忽然听到渡边云子娇斥一句“别动!”,心神一乱,这一小盅功夫茶杯在我拨弄之下,居然斜斜地跌出女童口中,眼看就要掉到地上!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一双华丽的皮靴侧里杀出,犹如灵蛇吐信般勾起将将摔个粉碎的功夫茶杯,动作之快之准,几乎比一个早在准备这么一着的人用手接住还稳当,甚至连里面盛着的**都没泻出几滴,让我看得傻了眼!正当我心里暗自称赞时,耳边又响起渡边云子极为不满的娇嗔:“阿二哥哥,你这个冒失鬼,差点毁了重要的物证!”“物证?你以为你是侦探么……”我心里嘲讽一声,可刚才见识到渡边云子如此迅疾的反应和过硬的身手,心中一股敬佩之情不禁油然而生。渡边云子可爱的粉嘴紧嘟,看出还在为我的鲁莽不高兴,可忽然又对我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正在我为渡边云子这个鬼脸疑惑不解时,渡边云子轻轻地提起自己的脚,像艺术体操运动员般优雅地把皮靴递到我脸前,咧嘴朝我笑道:“我最最亲爱的阿二哥哥,帮个忙,尝尝这杯功夫茶!”我一下子无语了!先别提这杯东西是从一个死人口中硬生生抠出来的,就说眼前杯子盛着的不明**吧,是不是毒死这女童的罪魁祸首还说不准呢——玩笑开大了,我怎么敢贸然就尝试?我支吾了一阵,才对渡边云子怯生生地说:“渡边云子啊,我可……我可真不敢喝下去呢!”“呵呵,”渡边云子轻轻地牵起嘴角的一丝完美弧线,“看来,只有我自己亲自品尝了!”我听完大骇,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渡边云子修长的**一曲一张,极为柔顺地把功夫茶杯送到自己嘴边,朱唇轻启贝齿一露,眼看便要一口吞下!“别!小心有毒啊,云子!”我大叫一声,冲上前便要夺过渡边云子靴上的功夫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