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急火燎地想夺过渡边云子靴上的功夫茶杯时,忽然感到身前倩影一闪,带出沁人心脾的一阵幽香。正当我吃了一惊时,怀里忽地一重,无端端多了一个人——那温热似玉的娇柔**,那呵气如兰的阵阵气息,正是渡边云子!此时此刻,她已斜卧在我的怀中,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满脸带俏,秋水盈盈的媚眼正电力十足地凝望着我。而更让我心神荡漾的是,她一腿撑地,另外的一只修长丰腴的大腿正紧贴我的腹部——让我咋舌的是,这一番大动作,皮靴上的功夫茶杯却如同用胶黏紧在靴面上一般纹丝不动,甚至杯内之物几乎连一点涟漪都没泛起!我寻思道:“好俊的身手啊,渡边云子真不是盖的,不仅人长得漂亮,足智多谋,而且身手不凡,真是奇女子……”可是内心的活动很快便被身体的悸动所取代:活色生香的场面再度上演,平日只有蹲大街看美女的份的我哪里把持得住?于是身体的某部分又蠢蠢欲动起来……渡边云子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便一脸魅惑地戏谑道:“哈哈,阿二哥哥你以为我真的会喝下这杯恶心的鬼东西么?我试探你的,就知道你不舍得我喝!阿二哥哥,我的小心肝我的宝贝哟,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的?‘云子’么?呵呵,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我啦,以后就叫我‘honey’吧?”我脸上一阵火辣,呐呐说着:“这……渡边云子,我只是情急之下信口胡诌,你可别当真!你懂的,我一心……一心向着小烦!”“呵呵,我懂的,你的心是那小妞的,可你的身体是向着我的……”渡边云子犹如狐狸般尽使媚功,媚得我意乱情迷,呼吸一阵急促,手开始不听使唤地往渡边云子重点地带探索过去……突然怀里的尤物又是一转,我还没反应过来便两手一空,心头不禁恍然若失。只见渡边云子屹立在我身前,靴尖还是顶着那杯功夫茶杯,却换做一脸的冷峻说道:“阿二哥哥,你知道这杯东西代表什么吗?”我暗自为渡边云子的忽冷忽热弄得心神恍惚,可是一听到她的这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起精神回答道:“这……我的理解是,代表水?”“聪明,”渡边云子点了点头接着说,“就是代表水!那你再瞧瞧这红裤衩,又代表什么?”我怔了怔,不明白渡边云子意下如何,但还是老实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红……难道代表火?”“对头!”渡边云子赞许地笑了笑,又用嫩如玉葱的玉指了指倒挂女童脚顶的横梁和头下的地面,继续问道:“那为何要倒吊于横梁之上,面朝黄土?”我心头一凛,若有所悟地边思索边作答:“这是尚书府老宅,横梁都是木质……头朝下,也就是……土?”“水,火,木,土——就差这个啦!”渡边云子脚尖一动,刹那间已把茶杯置于女童头颅之下,旋即扯下女童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衣物——那诡异的红色大裤衩,一物赫然惊现在我眼前,直叫我目瞪口呆!一块晃眼的金元宝,夹在女童的大腿根,正诡异地折射着黄澄澄的光芒!我一时间嘴巴张得斗大,却感觉自己好像一尾上了陆地的鲤鱼,只能徒劳地张开口,却说不到半句话语。“金!木!水!火!土!阿二哥哥,你看,五行都全了!”渡边云子娇斥一句,然后一把拖过兀自吃惊的我,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倒吊的女童身后。“你仔细看看这弯曲的双手后头,有什么吊诡的迹象?”渡边云子在我耳边这么一句,让我立刻紧张地察看起来。此刻我定睛一看,这女童左手极为古怪地从背后绕过后脑抓住自己的右耳,右手以相应的姿势抓住自己的左耳,虽说邪魅,可之前早已看到这场景。于是我凑近了些,再细细瞧了瞧,忽然洞悉到一个之前没有发现的异状:两手交错的位置,也就是后颈和脊椎之间的那个凸出,竟有一根银色大钉的圆头!我吓得倒退了一步,舌头都捋不直了:“渡边云子,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引魂针开延髓,专勾魂魄出窍——这可是‘山客’密宗最上层也是最残忍的养蛊邪法‘小鬼降’!”渡边云子眉头紧蹙,忽地说出这一句。“什么?小鬼降?”我一时间有些糊涂了。渡边云子有些冷峻地肯定了我的说法:“说的没错!而且阿二哥哥你想想,金为元宝,木为房梁,水为茶盅,火为红裤,土为地面,女童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这难道是凑巧的么?”我吞了吞口水,缓了口气道:“肯定是有意所为!这么说来,这个倒吊而毙的苦命女童为何会遭到如此诡异的邪门刑法,也就解释得通了。”“而且你再用心看看这引魂针,”渡边云子又对我说,“看出上面有一层东西没?”我再度惊讶地端详一番,还用手沾了一点在舌头上舔了舔,才反应过来:“是啊,好像有一层油迹,好像猪油的味道!”渡边云子忽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我,看到我不寒而栗!然后,渡边云子才悠悠地从妖娆的樱桃小嘴里头飙了一句:“你说对了一半,那的确是油,可不是猪油,而是……”“尸油!”渡边云子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出这两个字,让我顿时五脏六腑都倒腾个不停!“哇……哇……哇!”我接连怪叫,一时间感到恶心无比,忍不住往地上连淬数口,好一阵闹腾才心有余悸地止住了呕吐。“阿二哥哥,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你就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啦——都说你性子忒急了,嘻嘻……”伶牙利齿的渡边云子笑得花枝乱颤,我却是羞愧难当。窘迫的我唯有祭出转移话题这百试百灵的妙法:“咳咳,我说渡边云子啊,这什么鬼引魂针的,涂的这层尸油是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