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咽了口口水,说了这么多真是口干舌燥。但是奈何众人正在兴头上,见吴迪在关键时刻顿住了,不由得催促他赶紧说下去。吴迪见状一阵无奈,从储物袋里面掏出水壶,咕噜噜灌下几口水,才继续说道:“阎罗王听了,沉默不语。晚上,他脱下官袍,穿上便服,来到山崖遍暗暗察访,见钟馗之言果然属实,心里顿感急躁不安,一连几天都沉默寡言,茶饭不思……”“看来这个阎王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可是他身边就没有帮手吗?为何没人为他出谋划策啊?”“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正说着呢吗,别打断我!”吴迪的故事马上讲完,见悉达多再次打断,不由得不满。悉达多见状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不再插话,吴迪才继续说下去。判官见此很是担忧,建议道:“如能让地府亡魂与他们阳世的亲人见面......”阎罗王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大喜道:“你说得对,想法让他们见见亲人,不就了却了他们的思念之苦!”阎罗王立即召集地府文臣武将商议,决定修一座“望乡台”,让阴曹亡魂遥望自己生前的家乡与亲人。从此以后,鬼魂的哭声消失了,丰都名山绝顶处,天子殿旁边就多了一座望乡台,高楹曲栏,巍峨宏伟,耸立云端。每年正、二月香会,这里香火特盛,香客云集,一些香客在此台焚香祈祷,期与死去的父母和亲友相会。传说那里就是亡魂与家中亲人遥遥相见的地方。“有意思。”风逸晨闻言沉吟,荒古大陆比起吴迪所在的那个位面。缺少了太多东西了。现在听到吴迪说起这些事情,不由得心中向往。而吴迪见风逸晨有兴趣继续听,便又说了一则故事。而这个故事,也是和这个望乡台有关的。相传民间有对双胞胎兄弟。大的叫戈矛。小的叫戈盾。兄弟俩虽是一胎所生,但性格截然相反。戈矛成天悠手好闲、不务正业。惹得乡里乡亲皆不欢喜,隔三差五总有人告他的状,令人望而生畏,侧目视之。反观戈盾则和大哥戈矛完全不一样。戈盾品貌端正、眉清目秀。性情温和、举止大方,从小爱好书棋琴画,十九岁上中了头名状元,令人十分羡慕。看在戈盾的份上,老百姓对戈矛总有几分让谦。在他们四十七岁那年初夏的一天中午,忽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雷声过后 有人发现戈矛忽然口吐白沫。没有等人反应过来,他已两眼发直暴死在街头。戈盾在外做官多年,从千里之外赶回来后痛哭了一场。因为他哥哥在生前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戈盾竟然哭得死在街头。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正好城隍爷手下的黑白二鬼,俗称“黑白无常”巡逻人间遇到了这哥俩。他们披着长发、吐着长长的红舌,面目狰狞,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手持勾魂令牌和锁链,把二人的亡魂勾到城隍庙,经过“六曹”判官查核,二人阳寿已尽,因为戈矛一生作恶多端,判为恶鬼;而戈盾一生求进好学,判为好鬼。相传他们死后都在“望乡台”上停留了三日,以回眸自己曾搏击一生的美好世界,最后望一望家乡,并观察自己的子孙、亲戚在自己死后的表现,去辨别“孝悌亲情”的真伪。传说戈矛悔恨自己生前所做所为,还在“望乡台”偷偷哭泣,但已为时晚矣。到了第三天,六曹判官将二人之善恶资料以文牒形式随本人之魂发往“丰都鬼城”, 交阎王爷依法予以惩处,这也就是现今人们所说的“烧纸”。也就是在第三天晚上二更时要举行“行魂礼”,把鬼魂发往“丰都鬼城”,即“丰都府”。由司礼人持 引魂灯笼在前引路,孝子扶持他们,入殓前枕过的土坯和哭丧棒由众亲朋友扶着哭呼带路,他们生前的亲戚朋友也焚香哭泣随行,也有鼓乐哀曲相送,还沿路抛洒些 纸钱以打点鬼卒和散济游魂,这在吴迪生活的那个年代,被人们称之为“买路费”。相传,死者在出殡前还喝了由守卫阴间最后一道关口的“孟婆亭”的孟婆熬的**汤,喝完这种汤后会忘掉生前种种琐事。 孟婆还要猛踹死者一下,让它们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到了出殡那天要顺着“烧纸”的路线前往坟地,埋葬以后使尸魂相随。听吴迪讲了这许多,风逸晨等人收获颇丰,虽然不知道吴迪说的这些和他们此行有没有帮助,但是多点见识总是好的。而且吴迪对于他们那个位面,那个蔚蓝色星球的描述已经胜过了一切,尽管知道那里的环境不适合修炼,但是众人还是萌生了前去一看的想法。这个想法也让吴迪很是兴奋,要知道背井离乡二十余载,吴迪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家乡,那里有自己父母的魂骨,有自己朋友的守候,还有那一方故土,那故乡的水,故乡的云,故乡的每一点,每一滴!见众人的表情不是开玩笑,山羊胡子也来了兴致,他极力邀请大家到地球做客,还说要给他们做好多桌子好吃的,结果后半句话引来了大家的集体干呕,因为山羊胡子做饭的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那根本就不是难以下咽,根本就是难以入眼啊!“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呢,您还是远离餐桌吧。”悉达多白了山羊胡子一眼说道:“我觉得吧,有些人就是天生和灶台无缘。这倒不是说这个人命有多好,而是这个人的脑子实在够笨的,想想吧,连柴米油盐都不知道怎么做的人,凭啥活着呢!”“卧槽,说的好像你很会做饭似的!”“那是自然的,佛爷我别的不行,做饭那绝对一把好手!”“既然你这么会做饭,那么以后的口粮就全部交给你了,你可要管饱才行啊!”“你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