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一刀两断看着林娜眼角的泪珠,凌天不禁感到有些心疼,对林娜柔声说道:“林娜,不要在生气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的。”“哎,小时候他那人看起来还不错的,为什么长大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林娜有些难过的说道。“林娜,人总是会变的,你就不要在多想了。”凌天宽慰道。在凌天的安慰之下,林娜的心情逐渐又好了起来。下午,学校之中没有什么事,按照规定,每个班级只要进行一次大扫除就行了,而正式上课,却是要在第二天了。本来对于这大扫除,凌天是不准备参加的,用凌天的话说,这大扫除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参不参加都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林娜却是坚持要凌天参加大扫除,在林娜的坚持之下,凌天也只好无奈的妥协了。一回到学校没有多久,凌天就被胡海生给叫了过去。原来胡海生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回来之后,就听到了凌天打架以及殴打教导主任的事情,凌天可是他班上的学生,还是他们班级乃至全校成绩最好的学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胡海生如果不过问一下的话,那么他这个班主任当的未免也太失职了。对于胡海生的询问,凌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今天早上在校长办公室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对于林通,胡海生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对于林通那处事风格也是很不赞同,只不过那林通乃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在学校之中位高权重,胡海生也不好多说什么。在听到校长已经把林通给开除了之后,胡海生也就只是叮嘱凌天下次要注意,不要在打架了之后,就让凌天回去了。既然校长都认为错不在凌天,胡海生自然是不会违背校长的意思了,再说他对于凌天这个学生那可是很有好感的,自然更是不会为难凌天的了。凌天今天好像跟校长办公室有缘一般,前脚刚走出班主任胡海生的办公室,就见早上那带他去校长办公室的女人向他走来,边走边说道:“凌天,校长叫你去办公室一趟。”不过这一次比起早上的语气来,那却是要好了很多。在知道了凌天打人的缘由之后,她对凌天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般厌恶之情,现在对于凌天甚至还有一丝怜悯之心。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天见到那女人的语气变化之后,就笑道:“好的,我这就去。”胡海生的办公室与校长办公室是在同一幢楼里,两者相聚也不是很远,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凌天就来到校长办公室。敲门进去之后,入目的除了校长陈路欢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年约四十几岁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对于这两人,凌天自然是熟悉的很,他们不就是凌天那没有多少良心的大伯凌长垣和他的妻子也就是凌天的伯母袁小薇了,那袁小薇由于生活富裕,保养的好的缘故,已经四十多岁的她,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原来凌牧在学校医务室经过简单的治疗之后,就被送回了家。袁小薇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成了这样自然是要询问怎么一回事,被谁给打成这样的。在知道是被凌天打的之后,立刻就找来了凌长垣急匆匆的来到了学校,准备找凌天算账。对于自己的大伯凌长垣和伯母袁小薇,凌天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凌长垣在凌天父母双亡之后,不仅不帮助凌天,还骗走了凌天的房子,让凌天差点就『露』宿街头,而那袁小薇,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走凌天手中房子的事情就是她先提出来的。对于这些迫害过他的人,凌天会对他们有好感那才是怪事了。“大伯,伯母。”凌天丝毫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好像这两人不是凌天的大伯和伯母,只不过是路上走过的陌生人一般。一见凌天进来,袁小薇就厉声说道:“凌天,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的大伯伯母啊,你有把我们当亲人看吗?有你这么打你的表弟的吗?长风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他们就算不被汽车给撞死,我看也得被你给活活的气死,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家门不幸啊,也不知道长风清彤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东西来。。。。。。。”袁小薇口中的长风自然是凌天的父亲凌长风了,而她口中的清彤则是凌天的母亲张清彤了。对于袁小薇犹如泼『妇』一般的怒骂,凌长垣却是一点阻止的意思,好像凌天被这么骂,那是备受应该的事情。听着袁小薇那恶毒的话,就连陈路欢这么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不禁皱了皱眉头想到:“这还是凌天的长辈吗?就是仇人相见,骂的也不会比这狠了吧,有其母必有其子,母亲都这么没有教养了,她的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去呢。”更何况凌天这个被骂的对象了,听着袁小薇那恶毒的话,凌天不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寒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说你是我的长辈,你看看你有长辈样吗?在我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却是在想着怎么骗取我手中的房子,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看,你们经过一个长辈的责任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能够称是我的长辈呢?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的父母,我爸爸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大嫂才是瞎了眼了。”陈路欢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啊,但是对于这种在自己的侄儿父母双亡的时候,不思如何照顾自己的侄儿,而想着怎么谋夺自己侄儿的房产,说真的,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在听了凌天的话之后,陈路欢不禁鄙视的望了凌长垣夫妻一眼。一听凌天这话,袁小薇立刻就恼羞成怒的喊道:“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如果不是我们帮助你办理丧事的话,你爸妈现在还尸骨未寒呢?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你居然就翻脸不认账了,数落起我们的不是了。”袁小薇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凌天的眼神变得更加寒冷,冰冷无比的声音从凌天的嘴中蹦了出来:“你还有脸提这件事,为我父母办丧事?我看是你们趁机捞钱不说,为了替我父母办丧事,你不禁拿走了那肇事司机赔偿的十万块,还收走了别人送来的几万块礼金,你倒是说说看八十年代什么样的丧事需要十几万的钱来办?如果不是左邻右舍好心接济的话,几年前,我就已经饿死了。”听了凌天的话,袁小薇脸『色』立即就是一变,变得铁青无比,张了张嘴准备反驳些什么,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就在袁小薇无从反驳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凌长垣却是出言说道:“小薇,陈年往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还谈这些干什么,今天,我们来此是为了小牧的事情的,小天,你为什么要出手打你表弟?而且还把他打的如此严重?他在怎么说,那也是你的表弟啊,你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呢?”一听凌长垣的话,凌天不禁冷笑道:“表弟?我把他当作表弟,他又把我当作表哥看了吗?难道做表哥就要任他欺负打骂不成,我也是人,可不是你们家的宠物,可做不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知子莫若父,对于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凌长垣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这件事情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先招惹凌天的,但是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又如何,在凌长垣的心中,凌天如何比的上他的儿子呢,就算凌牧要打凌天要骂凌天,凌天也必须得忍着。一听凌天这话,凌长垣立刻就喝道:“凌天够了,让表弟骂你两句打你两下怎么了,你作为表哥,就应该让着你表弟。”一听凌长垣那强硬的话,凌天怒极反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好,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从今以后,我们两家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在是我的大伯,我也不再是你的侄子。”如果不是念在那一层血缘关系上,凌天早就上去暴打他们了。听到凌天准备跟自己一刀两断,凌长垣立即就怒道:“好,好,好,凌天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既然你要跟我们一刀两断,那好,从今以后,我们两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我凌长垣的侄子了,以后遇到什么事,不要来烦我。”看到凌天和凌长垣一家搞成这样,陈路欢立刻劝说道:“凌天,凌先生,你们又何必这样呢?两兄弟打架只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罢了,你们又何必搞成这样呢?”凌天早就已经决定要跟凌长垣一家撇清关系了,对于这样无情无义的亲戚不要也罢,就见凌天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无情无义的亲戚,有还不如没有呢。”陈路欢刚才劝说,也只不过是随便这么一劝罢了,毕竟作为一校之长,看着别人亲戚关系破裂而不管不问的话,那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对他的名声那可是大有害处啊。其实在陈路欢的心中,还是很赞同凌天的说法的,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亲戚,不要也罢。所以在听了凌天的话之后,陈路欢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在说什么。在听到凌天与他们一刀两断之后,袁小薇立即就张嘴说道:“凌天,既然你不认我们这门亲戚,那好,我们来算算医『药』费,你把我们家小牧打成这个样子,那医『药』费怎么算。”看着袁小薇那丝毫不念亲情,张口闭口就是钱钱钱的,陈路欢那是越发赞同凌天与他们斩断那亲戚关系了。对于袁小薇那丑陋的嘴脸,凌天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从口袋里拿出了皮夹子,打开皮夹子从中拿出了十张『毛』爷爷,把它们往袁小薇身上一扔说道:“这一千块就当是你儿子的医『药』费了,剩余的你们也不用找了就当是给你们养老用吧。”“一千块,你把我儿子打成了这样,你就给一千块医『药』费,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啊。”袁小薇怒道。对于凌牧的伤势,凌天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别看凌牧那伤看起来很严重,其实只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罢了,那医『药』费根本就不贵,不要说一千块了,就是五百块都有点多了。看到袁小薇居然如此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凌天不禁怒道:“你嫌一千块少是不,那好啊,我等会把你儿子给打成残废,到时候给你几万块,你觉得怎么样?”听了凌天那凶狠的话,袁小薇不禁心头一颤。从凌天那认真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来的,凌天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袁小薇可不想因为几万块钱,而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了残废,当即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袁小薇不说话不代表凌长垣不说话,只见他沉声说道:“凌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哼,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应该明白,不要把我当傻子,我自己打的,我自然知道凌牧身上的伤势,他只不过受了一些皮外伤罢了,那医『药』费也就两三百块罢了,我给你们一千块已经足足超出了好几倍了。”凌天冷哼道。“医务室的医生已经检查过了,凌牧同学根本就没有受什么重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就算不去看医生,休息几天也会自己好的。”陈路欢『插』言道。一听陈路欢的话,袁小薇不禁『插』言道:“医务室的医生知道个什么,也就只能够看看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罢了,怎么可能看出大『毛』病呢,要是我儿子受了什么内伤怎么办。”陈路欢不禁有点不悦道:“凌太太,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医务室的陈医生可是从浙江医科大学出来的,医术高超,比起那些人民医院之中的主任医师也是丝毫不差的。”要知道医务室医生陈媛,可就是陈路欢校长的女儿啊,袁小薇这么说他的女儿,陈路欢能够高兴起来那才是一件怪事了。对于陈路欢在f市的能量凌长垣还是知道的,绝对不是他能凌长垣能够招惹的起的,他凌长垣虽然在f市那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商人,资产高达上百万,但是比起陈路欢来那可就要差多了,别看陈路欢只是一个高中校长,但是在市局之中许多领导是他的同学甚至是学生,这样的人物,绝多不是他凌长垣能够招惹的起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得罪了陈路欢,他凌长垣就不要想在这f市混下去了。一听陈路欢那略带怒意的话,凌长垣立即就训斥道:“小薇,不要『乱』说,医务室医师医术高超,怎么可能会看错呢?陈校长,真是不好意思,小薇她不会说话,你可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啊。”陈路欢作为一校之长,那度量还是有的,摆了摆手说道:“凌太太也是爱子心切,刚才说的也只不过是气话罢了,这个我可以理解的。”该说的都说了,医『药』费也已经收下了,凌长垣他们在继续留在这里那也不是个事,于是出言告辞道:“陈校长,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那么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见识了凌长垣夫『妇』的丑陋嘴脸之后,陈路欢校长心中早就想要赶他们离开了,不过他们毕竟是学生的家长,而他作为一校之长,这赶走学生家长的事情却是不好做。现在那凌长垣主动提出要离开,却是正好中了陈路欢的下怀。连忙说道:“凌先生,既然有事,那就先去忙吧。”“那么我们就先行告辞了。”在把凌长垣夫『妇』给送走之后,陈路欢不禁有些爱怜的对凌天说道:“孩子,苦了你了,有这么一对亲戚,你这几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也就这样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再苦再累都已经过来了,我相信我以后的生活一定会更好的。”凌天笑道。“好,凌天你这么想就最好了,正如你说的那般,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明天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的。”陈路欢赞同道。“校长,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凌天说道。“恩,凌天,你先回去吧。”陈路欢说道,“哦,出去的时候,可记得要关门哦。”一听陈路欢那略带玩笑式的话,凌天心里不禁感到一暖,笑道:“当心,我会关门的。”凌天在出了校长办公室之后本来是准备离开学校,到外面走走的,那什么大扫除,凌天真的是没有什么兴趣参加。但是就在凌天准备离开二中的时候,一张俏脸出现在了凌天的脑海之中,“算了,还是先到教室去看看吧。”凌天自言自语道。然后凌天一个转身,就往高一一班教室走去。等凌天来到教室之后,那大扫除已经开始了。双目四处一扫,正好看到林娜正站在一张课桌上,艰难的擦着最上面的那几块玻璃,虽然脚踏着课桌,但是由于林娜本身身高的关系,擦得还是很是艰辛。而且凌天还发现林娜边擦玻璃窗,嘴巴还不停的念叨着,仔细一听,只听到林娜念叨着:“死凌天,臭凌天,说好了一起来大扫除的,结果居然抛下我一个人跑了,真是太可恶了,下次遇到他,一定要让他好看不可。。。。。。。”“哦,是谁招惹了我们的林大美女啊,瞧这嘴翘的,都可以挂酱油瓶了。”凌天那邪邪的声音在林娜的身边响起。林娜当即回头一瞧,正好看到凌天那略带邪意的笑容,不禁撅着嘴嘟囔道:“哼,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参加大扫除逃走了呢。”虽然凌天心里是十分不愿意参加这大扫除的,但是嘴上却不会承认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刚才只不过被班主任叫去了罢了,这不,我一从办公室出来,不就立即赶回来了吗?”“班主任找你?他找你有什么事啊?”林娜好奇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呢,还不是早上的那些事啊。”凌天有点无奈的说道。“那班主任怎么说啊?有没有处罚你啊?”林娜急忙询问道。“林娜,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的事情,比我还紧张啊。”凌天调笑道,“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一听凌天这话,林娜小脸不禁闪过一丝红晕,虽然林娜心中对凌天是有好感,但是林娜可不会承认的,只见林娜小脚一跺,怒道:“哼,鬼才喜欢你呢,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我的救命恩人罢了。”“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凌天叹息道。“当然就是这样了,你还当怎么的。”林娜急忙说道,“你倒是快说班主任怎么跟你说的啊?”“班主任还能怎么说,只是让我下次注意一点,不要在打架了罢了,就连校长都说错不在我了,班主任自然是更不会说什么了。”凌天笑道,“看你擦得这么辛苦,还是我来吧。”“算你还有一点绅士风度。”说完,林娜就准备从那桌子上下来,也许是心急的缘故吧,林娜脚下一滑,就见林娜从那桌子上摔了下来。看到林娜突然摔了下来,凌天立刻就是一急,说是迟那时快,凌天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接住了林娜。“不要怕,有我在。”凌天拍着惊魂未定的林娜的香肩安慰道。感受着凌天强健的臂膀,林娜逐渐平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林娜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在凌天的怀中,俏脸立即就是一红,然后连忙一推凌天,立开了凌天的怀抱。嘴上语无伦次的说道:“快,快,你可以擦玻璃窗了,等会擦不完,那可就糟了。”看着林娜那语无伦次慌张的样子,凌天不禁有些好笑的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抱一下嘛,你放心,我会负责的。”“负你个大头鬼啊。”林娜红着脸说道,“还不赶快擦玻璃窗啊。”“是,是,是,小的遵命。”凌天连忙应道。然后轻轻一跃上了那垫脚的桌子,拿起抹布就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