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这个老头是谁?姓赋晨站立未动,宛若屹立不倒的泰山一般,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目光从司马青山和司马有情的脸上掠过,淡然笑道:“司马老爷子、司马庄主,如果武力能够解决得了的问题,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晚辈诚心而来,以礼相待,从来没有想过要在司马山庄动用武力,奉劝一句,大家以和为贵,若是能够不动用武力,还是不要用的好。”“好狂妄的小子!”司马青山不怒反笑,看着姓赋晨的目光之中,蕴着一股狂热,看不出这老头竟然象是一个好战份子。姓赋晨微笑道:“晚辈刚才也说过了,狂妄,也得有狂妄的资本才行。不过晚辈这并非狂妄,只不过是不喜欢让人左右而已。”“给我拿下他。”司马有情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一挥手,那四个内庄护卫又扑了上来。两人从两边包抄,一人双膝半跪于地,蹬地飞扑而来,一人高高跃起,自空中鹰扑而下,四人同时出手,甫一行动,大厅之中立即卷起了一股劲气,端的是威势十足。以不变应万变!姓赋晨于武术招数套路所知极少,在司马山庄内庄四名高手护卫的凌厉攻击之下,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赤手空拳的跟他们对招拆招不大可能,因此四人扑攻过来之时,他只是左脚略退了半步,全身真气布满全身,蓄意待发,脑子里却也想着有什么可以同时将四人击退。左右两人来势极快,看到他站着未动,也不惧他耍花招,一左一右擒向了他的肩膀和手腕,从前下路扑来的那人则是曲指成爪,分擒他左右两腋,空中那人鹰扑而下,分拿他两边太阳『穴』。四人同进同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配合的更是可堪称完美,俨然他们四人的这一路攻击套路是经过长期配合的,早已如同练得炉火纯青一般,不论是个人的招式套路还是锁拿位置,都称得上是高手组合。“小晨小心!”赵贝儿看到四人配合之威,不禁骇然,惊叫声中,看到姓赋晨突然动了。不过,他只是又后退了一步,将四人攻击的点放了个空档。四人如影随形,跟着攻进,姓赋晨却是一退而进,一声低叱之中,双拳闪电般的交叉击打出去,一眨眼功夫,他已然打出了八拳。他招式看起来平平凡凡,唯一特点,便是一个“快”字,前四拳打出之时,几乎是四拳实为一拳,后发而先至,分击四人前胸,四名内庄护卫骇然回防,姓赋晨的以攻代守反击成功。随之姓赋晨的后四拳已然打了出去。“轰轰”“轰轰”四拳分别击在了四人回防格挡的手臂上,强大的拳劲把四人再次打得飞摔出去。只不过这次四人可没有那么幸运,倒摔空中之时,谁也没有控制得住身形,“咚咚咚咚”四响,狠狠摔在了七八米之外的地板上,余势未消,又在地板上滑行了三四米远,噼哩啪啦声中,砸翻了大厅两边的桌椅,这才停下。而桌子上的酒水水果则是被抛飞而起,纷纷落在这四人的身上,甚是狼狈。天下武术,唯快不破!这是姓赋晨在这段时间与飞鱼2、塔固布、蛊神的生死之战中总结出来的道理。他优势是体内真气充盈,这也是他唯一的优势,他知道,不论是与塔固布之战还是与蛊神之战,抑或是与这些司马山庄的高手相拼,他仅仅掌握的马氏罗汉拳的用拳技巧和禅功柔拳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用。但是他有速度,有比一般高手快上一倍两倍甚至三四倍的速度,这样的优势在对付真气没有他充盈的对手时,已经足够了。所以,他就是图一个快字。你的招术精,我的速度快,你攻我一招,我还三四招,你能奈我何?最重要的是,你的真气没有我雄厚,你千万别让我打到了,不然,你只有喷血的份!当然,刚刚被他击飞出去撞翻了宴桌的四人并没有肚血,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每一个却都抚着胸口,脸『色』铁青,十分难看。原来,刚才他们虽然把姓赋晨的拳头挡下来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姓赋晨的拳头竟然那么厉害,他们挡是挡住了,可是姓赋晨的拳头却把他们格挡的手臂击回,然后重击在了他们的胸口上,直接把他们打飞出去。这少年招式不咋样,但拳头的威力却霸气十足。不过四人都内庄的高手,要主子没有下令之前,他们不战到死是不会放弃的,一爬起来,便又向姓赋晨扑了过去。“都退下!”司马有情站了起来,一挥手,那四人便退了下去。“小子,你是有点儿本事,我司马山庄的冷冽四鹰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若是这样就以为我司马山庄无人的话,太也小瞧我司马山庄了。”司马有情的话语依然很平淡,姓赋晨不得不佩服,在养气功夫上,司马有情要较司马青山好得多。“谁上去将这小子丢出司马山庄?”大厅里此时除了司马白,没有司马家第三代的子弟在,而且司马有情似乎也看出了,以姓赋晨的身手,司马山庄三代子弟应该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庄主,让小弟来吧。”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大步向姓赋晨走去。姓赋晨向此人望去,见此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长得跟司马有情有几分相象。只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要粗犷得多,没有司马有情那种恬静的气势。此人一走出来,大厅里的气氛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与刚才四名护卫进攻时的气氛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那种『逼』人的气势,但整个人站在那里,就象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猜不着的深潭一般。力蕴于体,一迸破万势!此人,绝对是一个绝世高手。这就是此人给姓赋晨的感觉。“哈……哒”便在此时,大厅上方突然传来了一个打哈欠的声音,众人骇然望去,只见在高高的屋顶大梁上,正有一个蓬头『乱』发、衣着邋遢老头慢慢撑着坐了起来。“司马山庄的人是不是都死光了,怎么对付一个小屁孩还要有字辈亲自出手?唉,悲呼!”说罢,也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个酒葫芦来,凑到嘴边,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又躺了下去。这老头是谁?他是什么睡在了大梁上的?厅中诸人尽皆骇然,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这老头是什么时候躺在大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