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桃花催泪符!别人相不相信有神仙的存在,但是作为驱魔龙族马氏传人的马月酥却是相信的。神仙神仙,长生不老的存在!至于神仙是不是真的长生不老,鬼知道。不过马月酥却知道这个世界却真的有神仙存在。既然有阎罗殿的存在,有神仙的存在也就没有什么奇怪了。“那些姑神虽然在成仙之前经历了漫长的修炼历程,长期以不正常的方式压抑自己,成仙之后以为可得自由,那种压抑便如洪水般的想要释放出来,可是她们都料想不到的是,仙界对于那种东西更为压抑,于是乎,她们便如同开闸排洪的洪水一般,想要压制,却又压制不了,便暗中做出了败坏仙界规矩的事来。“王母娘娘自然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在仙界发生的,所以在仙界派了许许多多的探子,只要发现有人越轨,便会被抓起来,打入噬魂殿中,再受一千年的撕噬之苦。“这些成仙之后心态突然发生了异变的姑神,一般都会在噬魂殿中受罪一千年,在里面,她们虽然被收回了仙法,但却还是各有神通,一个看一个不顺眼,整天都是在打架撕扯,若是有新犯人进去,是女的弱小的,会被她们折磨得不成样子;“强大的,则是成了新的异变女人;若是男人,嘿嘿,是痛苦还是快乐,我就不知道了……”马月酥说到这里,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她虽然不说,姓赋晨却可以想像得出来,一个男人进入到满是变,态姑神的噬魂殿中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局。“马月酥,时辰不早了,本君给你们驱魔龙族马氏的面子,已经因为你而耽误了很多时间,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阎王见她说完,这才冷冷地道。马月酥道:“事情还——”“阿酥,我跟他们去。”姓赋晨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道。“公子,不可——”听到姓赋晨要随阎王入地府,星纪从阵外飞掠进来,焦急地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啊——”阎王听到有人喊叫,本想发飙,显示一下自己地府老大的威风,可是喝声甫出便看到了站在姓赋晨身边胜似仙姝的星纪,立即住嘴,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星纪,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是如此,生死簿阴司也是刚想在阎王面前表现一番,及至看到星纪的仙貌,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跟阎王一样,把眼睛瞪到最大,口水都沿着两边嘴角淌流而下却不自知。“哼,桃花催泪符——”马月酥看到阎王和阴司两人的『色』样,心中大怒,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掏出两张符来,大喝一声便要掷出。“啊”“啊”阎王和阴司一听到“桃花催泪符”,骇的立即飞身后退,直退出十多米外才停了下来。马月酥扬了扬手中的“桃花催泪符”,瞪着两外老『色』狼冷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脚一哆嗦,差点儿再次失态,阎王咳了一声,挺直了腰身,以示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怕,瞪了阴司一眼喝斥道:“刚才你跑什么跑,胆小鬼!”“是是是,卑职无能,卑职无能……”阴司忙不跌地恭敬道,心中却早就骂开了:“你个老y虫,刚才跑得最快的是你,你丫的嚷嚷个什么,别哪一天老子被王母娘娘看上,让老子来做阎罗王,老子就贬你去洗女鬼厕所!”阎王自然不知道这家伙此时心里卑鄙无耻、想要谋权夺利的龌龊想法,闻言冷哼了一声,却又对马月酥陪笑道:“马小姐马天师,麻烦你不要动不动就祭出那‘桃花催泪符’行不?阎伯伯是你想的那种人吗?”马月酥冷哼一声道:“你本来就是那种人!当年你企图轻薄我驱魔龙族第三十四代传人马丹娜祖师,被丹娜祖师告上天庭,恰好观音娘娘到访,得知原由,赐我驱魔龙族‘桃花催泪符’符方。阎老鬼,你别认为我马月酥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姓赋晨闻言,大感好笑,原来“桃花催泪符”是这么来的,观音所赐的法宝,难怪阎王老鬼这么害怕。“你……那是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误会,误会……”阎王见她揭自己老底,本想大怒,但想起驱魔龙族马氏一向颇得王母娘娘的喜欢,这丫头又有专门克制他的“桃花催泪符”,当下只好忍气吞声,不敢喝斥出来。星纪却不管他们以前什么恩怨,焦急地瞅着姓赋晨道:“公子,你不能跟他们入地府,这阎王不安好心,你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姓赋晨轻轻捉起她的柔荑,柔声道:“没事的,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星纪听他说完,想要劝阻,却又不敢,只是急的都想哭了。“星纪姐姐,你放心,一会我跟他一起下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敢拿小晨怎么样!”马月酥虽然是被星纪捉来的,但经过这半夜的相处,她对她早已经打从心里的敬佩,看到星纪焦急之样,心中不忍,便走近在她耳边小声道。“月酥妹妹,你……你虽然能够下地府,但对你阳身会有很大的影响。”星纪担心地小声道。“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马家有独门的护体法术,只要下去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对阳身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马月酥微笑道。姓赋晨眉头皱了皱,也没有拒绝马月酥一起下地府的意思,他对地府一窍不通,有马月酥帮忙,做起事来自然要容易得多,但他更担心的却是赵瑶,看着阵式中躺着的赵瑶凝眉道:“那瑶儿怎么办?难道重塑肉身的计划就这样成了泡沫?”马月酥却神秘地一笑,把他和星纪都拉到了旁边,小声的跟两人嘀咕了半晌,姓赋晨脸上『露』出了喜『色』,倒是星纪甚是担心地道:“月酥妹妹,这真的可行吗?万一……”马月酥微笑道:“星纪姐姐你就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万一。就算真的有万一,也不会对她有大的伤害。”星纪听她这么说,这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