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他的爱,他的心全部给了权力,只有权力才是他倾心相爱的情人!这就是水帝!一个情感缺失到病态的男人!也许水帝对娘亲有一种不同的感情吧,但这绝对不比不上水帝对权力的向往,她十分确信,如果有人愿意拿一城换娘亲,水帝会毫不犹豫的拿她娘亲去换疆土,换权势的。爱?水帝懂爱么?真是好笑,水帝竟然说爱上她娘亲了!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了!晨兮走出了那座令她窒息的宫殿,仰头看了看天空,她长吸了口气。那个林婉儿的女儿!不过是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竟然能得到水帝这般念念不忘!真是不守妇道!是的,她爱上了权力,但也爱上了水帝,可是当她知道自己竟然不过是替身时,她恨不得杀了那个住在水帝心里的那个女人!“父皇……”她将脸埋入了水帝的怀中,掩饰住满眼的怨毒。“是么?”水帝看着她酷似晨兮娘亲的眼,突然一把抱起了她,邪魅一笑:“那就让父皇满足你吧。”手伸入了水帝的衣襟,她柔苦无骨的依向了他,媚眼如丝道:“父皇,儿臣想了……”这不丹是她的,谁也不能夺走!凭什么,凭什么她身为不丹名正言顺的公主却没有得到该有的荣耀?这还不说,她还得忍受水帝非人的折磨!凭什么!水中月心头打了个激灵,可是想到偷听到水帝刚才说的话,她心头涌起了强烈的不甘,更对白晨兮嫉妒怨恨不已。水帝冷冷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儿臣想父皇了嘛!”水中月娇笑着走向了水帝,如蛇般盘上了水帝的身上。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水帝的遐想,他回过了头,看到了从边殿转入了水中月,不禁皱眉道:“你怎么来了?”“父皇……”水帝目送着她离开,目光渐渐有些迷离,仿佛回到千年之前,初见晨兮娘亲一幕,那时,那个小女子亦是如此清纯,曾用一对清澈无比的眸子仰望迷恋于他……她缓缓而去,迤逦长裙,曼妙轻纱,铺一地的锦绣,将她彰显得如诗如幻。她激动不已,虽然知道此去路途不平,甚至是艰难险阻,可是她毕竟能出宫了!只要出了宫就会有机会!她赢了!良久,水帝才怒道:“来人,送白晨兮回大辰!”光看两人之间的杀意凛然,任人也不会相信这两人竟然曾是一对父女!两人之间火花四射,空中较量来回数次。晨兮傲然而立,如遗世之清莲,唇间勾勒绝世风仪,她知道就算水帝想杀她也不会急于一时,那么只要不死,她必逃之!水帝狠狠的注视着晨兮,漫漫杀机顿现,如此聪明之人,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忌!所以,杀之!所以水帝输了!是的,如果说晨兮回答的是真话,那么按着说真话的后果,那是该绞死!而不该是砍头!可是如果认定晨兮说的话是假话,那么假话的后果就是砍头,既然砍了头,那不证明了晨兮说的是真话了么?所以晨兮这句话是利用了两者之间的矛盾而投机取巧了!这是他的女儿,他本该是骄傲的,可是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女儿却不为他所用!这该死的白晨兮怎么这么睿智!一如千年前!甚至比千年前还刁滑!“哈哈,这算是什么答……”水帝最后一个案字没有说出来,他的笑容凝结在唇间,双目中隐现怒意。“本郡主的答案就是你会砍下我的头!”“当然!”晨兮知道水帝虽然一无是处,但唯有一个优点那是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这也跟水帝孤高的性格有关。“你有答案?”水帝心头划过一道不妙的感觉。晨兮傲然一笑道:“水帝真是太小看本郡主的智商了吧!”“谁说本郡主会死?”“可是朕也记得你要是说的话是真话那就三尺白绫赐死,你要说的是假话那么就砍头,这无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你都逃不过一死,难道你情愿一死也不愿留在不丹当一个贵不可言的公主么?”“你刚才的题本郡主还没回答,你可说过如果我回答上来了,你就放我回大辰的!”“什么意思?”水帝皱了皱眉。“等等,水帝,你身为不丹的国君,该不会出耳反尔吧?”“由不得你!”他一字一顿,对着内侍道:“来人,送白郡主去永乐宫!”“我不会受你摆布的!”她淡淡道。这一世,他一定要成功!只有坐在龙椅之上,他才会有所君临天下的感觉。十世了,他每一世都在想着一统天下,可是每一世都没有成功,他偏狂的执念让他的魂灵不受孟婆汤的禁制,每一世他都带着记忆轮回,可是每一世却也过得更加的痛苦!“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呆在不丹吧,朕会与司马十六好好谈谈!”水帝大笑着放开了晨兮,迈开大步往龙椅上走去。/>“我自然知道,前世已然经历过您的手笔了!”晨兮冷笑。“血骨?传承?”水帝古怪一笑:“他们既然生为朕的骨血,那就应该为朕去付出,哪怕是生命!所以,白晨兮,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在朕的眼中不过是比他们更好些罢了,但如果你过份的话,朕依然不会手下留情的,哪怕是朕最爱的女人所生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你的骨血,是你血脉的传承!”虽然一直知道他冷血,可是亲耳听到他这么说,晨兮还是受不了了。水帝却微微一笑道:“你乖乖的,朕就会宠着你,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十世来,朕唯一承认的子嗣只有你,除了你,没有人配当朕的孩子!朕的那些儿子只不过是朕用来攀登权力顶峰的工具,对于他们的死活朕从来不放在心里,在朕的心里,他们甚至比不上朕殿中的一个摆饰!至于女儿,哼,更不值什么了,养着她们只不过是她们有利用的价值罢了!”晨兮心头大定,不过不会傻得说自己这世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水帝见她眼中的惧意,不禁皱了皱眉,斥道:“朕不至于动你,你怎么说也是朕的亲生女儿!”晨兮心头大震,想到水帝的变态,竟然连水中月这个名誉上的女儿也敢沾染,不敢有些害怕。“这张脸……”水帝眼中划过一道痴迷之色,喃喃道:“倒是跟千年前一模一样,越来越象你娘了。”下巴上传来尖锐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的吸气。手,冰冷的手抚向了晨兮的脸,晨兮厌恶的扭过,却敌不过水帝的武功,被他嗖得捏住了下巴。“拿什么?就拿你!”水帝狞笑着,慢慢走向了晨兮。“是么?你确信说这话不脸红么?千年前要不是你利用了我娘控制了师傅,师傅这么聪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败给你这个人渣?千年后你控制不了我娘了,我看你拿什么控制我父皇!”“你不要激朕,告诉你,朕是不会上你的当的!是的,朕现在是不如揽月国强盛,但朕相信,在朕的努力下,不丹国很快就会超过所有的国家!白自在那老家伙千年前不如朕,被朕控制得最后不得善终,朕还不信千年后朕制不住他!”“混帐!”水帝气得抓起了刚才晨兮摔过来的椅子反扔回去,晨兮往边上一躲,椅子立刻四分五裂。“呯!”晨兮忍无可忍,随手抓起了一张椅子扔向了水帝,暴跳如雷“水帝,不要拿那些女人来亵渎我娘,也不要用你恶心的追悔来恶心我娘!告诉你,你不配!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男人,一面利用着我娘,一面却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娘!如果这是爱的话,那你把爱当成了什么?爱就是忠贞的守候,而不是一个个临幸着不同的女人,还厚颜无耻的说只是因为她们有某一处象所爱的人!这根本就是可笑,可耻,可怒到极点的言论!告诉你,我也不是昔日的白晨兮,千年的时间足够我长大了,你也不用打什么亲情的幌子来**我,我是绝不会吃你那一套的!你不是说爱我娘么?你不是身为不丹的国君么?既然爱的话,你去抢啊,去从白帝手中抢回我娘啊!你有这能力么?你敢从白帝手里抢人么?却在背后使这么小手段,水帝,我真的看不起你了!跟千年前比,你更是不如了!”“怎么会?”水帝痛苦不堪的摇着头:“都说失去了才知道珍贵,朕与你娘也许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孽缘吧,得到之时朕并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朕才发现,原来你娘早就镌刻入朕的骨血了,你看朕后宫中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有些肖像你娘的,由此就能看出朕对你娘的心意了吧。”“是么?也许娘亲之前在你的心目中也是如此,所以娘亲也活该被你玩弄么?”晨兮幽幽淡淡地说着,双目却泛着冰冷的杀意。“爱?”水帝嗤之以鼻:“别逗了,她们这帮子虚荣的女人,哪有什么爱?她们爱的是朕的权势,是朕的皮相,是朕给她们的荣耀!这帮子浅薄的女人活该被朕玩弄!”“她们在我的眼里当然不能跟我的娘亲相比,可是她们之于您来说却都是一心一意地爱你,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哼,她们怎么能跟你的娘亲相比?”“水帝您又错了!您亏欠的女人可真不少,您敢说你这么多的女人您都用心相待了么?”“怎么没有关系?”水帝激动不已道:“前世朕亏待了她,朕这数十世唯一亏欠的女人就是你的娘亲,你怎么能说朕与她没有关系呢?”晨兮忍住了怒意,淡淡道。“本郡主的娘亲似乎与水帝没有关系吧!”何况今世娘亲与前世的师傅幸福的在一起,水帝有什么立场问出这样的话?莫说娘亲根本不记得千年前的事,就算是记得的话,也不会愿意再跟这个无情无意全身骨血都是冰渣子做的男人有任何纠葛了!晨兮听了差点怒笑了出来,敢情他酝酿了半天就是为了问这句话么?难道他以为他用她的娘亲来就能打动她么?良久,水帝才迟疑道:“……你娘……她好么?”晨兮愣了愣,这又是耍的哪招?那样子落寞无比,仿佛秋风瑟瑟中孤单独影,任人看了都不禁生起心疼之意。水帝的眼闪了闪,突然坐了下来,仿佛苍老了数十岁,连脊梁都弯了下来,现出的颓势。“我与他千年姻缘,既然没有媒说之言,没有大婚的宴席,也不能否定我与他夫妻的情份!”r />“哼!”水帝怒哼了声:“你还未嫁他,哪来的夫哪来的妇?”晨兮骄傲一笑:“那是自然,夫唱妇随!”“你……”水帝这次是真气着了,恨道:“你跟着濯无华旁的没学会,这毒舌倒是学了个十足十!”晨兮淡淡地看着,待水帝咳了半晌,才神态悠悠道:“别装了,别忘了本郡主曾是做什么的!你别咳着咳着真咳出什么好歹来了,那就得不偿失了。”骂完还配合着咳了起来,仿佛真是被刺激到了。“混帐!”水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晨兮道:“你这个不孝女!竟然如此讽刺于朕!真是气死朕了!”“哈哈哈……”晨兮大笑了起来,笑得冰冷:“别开玩笑了,千年前冷血著称的白帝,千年后残忍闻名的水帝居然还会后悔?这是不是天上下红雨了?水帝,您可以有任何东西但绝不会有情!您跟我谈后悔,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水帝瞬间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朕后悔了,当朕失去你娘亲时朕就后悔了,所以这世,朕要弥补你。”“……”“您又何时念过父女之情?千年前您为了打击濯无华,利用陈惜妃的手对我下了用千澈身体练成了尸毒,千年后又为了利用司马十六对我惺惺作态,您所图所谋都是唯已之利,何曾有过一点的情意?”“既然这样,就别怪朕不念父女之情了!”“你说了这么多全是利用本郡主,本郡主要是听下去才是脑子进了水呢!”“你……”水帝呯得一掌击在桌上,怒道:“合着朕说了这么多你是油盐不进了?”“错!”晨兮冷冷地打断道:“本郡主是大辰的亲封郡主,更是揽月国白帝的亲生女儿,跟您水帝可没有半点关系,水帝您这么多的儿女可别认错了。再说了本郡主可不认为身为您的女儿有什么好的!”“哈哈哈,乖女儿,果然知父莫如女啊!既然你知道为父的想法,你身为女儿就该尽你该尽的孝心,让朕达到心愿!再说了,朕就算得了天下,将来不全是你的么?你又何苦与朕作对,生生的误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哈哈哈!”晨兮也大笑了起来,目光讥嘲:“水帝,您说错了,您应该说您投胎了十世,却没有一个女儿能得到濯无华这样的男人深爱,不能被你利用,让你达到一统天下的目的!”“哈哈哈,不愧为朕的女儿,就算是朕投胎十世,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儿如你这般的聪明!朕怎么不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传给你呢?”“算了吧,水帝,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不过一个儿子在你的心里甚至比不上一朵花重要,你不过是伤了一个什么也算不上的人,却摆出全然为我好的样子,你不觉得太假了么?何况你割了他的舌与手,不就是为了他不把你是带着记忆投胎的秘密泄漏出去么?说来还是本郡主给了你一个借口,你不感谢于本郡主,还要本郡主承你的情,这个算盘,水帝你打得也太精了吧!”“白晨兮!”水帝脸色一沉,不愉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朕何时对人这么好过?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朕念在与你前世的缘份岂容你如此无礼?”晨兮轻嘲一笑道:“水帝这话很是莫名,跟本郡主消不消气有什么关系?贵国太子竟然敢欺君枉上,水帝只割了他的舌头与手,已然是念了父子的情份,与本郡主有什么干系?”“朕的女儿,你可消气了?”水帝对着晨兮微微而笑,神情甚是愉悦。这一切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一直知道水帝的冷血,能做出这种事并不稀奇。晨兮淡漠而立,没有一点的表情。“是。”内侍又退了下去。“扔了吧。”水帝看也不看摆了摆手,仿佛这不是他亲生儿子的身体一部分,只是垃圾一般。“皇上……”内侍不一会就捧了一根舌头还有两只手送了上来,恭敬道:“皇上请看。”“啊……”殿外传来水墨寒凄厉的叫声,不一会就弱了下去。水帝眉头微皱,手一挥,一群侍卫如狼似虎的拉着水墨寒下去了。水墨寒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父皇……父皇……饶命啊……儿臣真的不知道啊……这全是白晨兮这贱……是白晨兮挑拔儿臣与父皇的感情啊……父皇请明查……唔……”水帝森然一笑,薄如刀刃的唇微启,那张鲜红如玫瑰般艳美的唇竟然吐出的是如此血腥的字眼。“来人,将水墨寒拉下去!”不过她也不会把白无涯的话当成真,前世也好,今世也罢,她始终相信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虽然两世他的皮相都美得让人惊艳,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阴冷与残忍。只是她没有想到白无涯竟然带着记忆轮回成了水帝!怪不得宫里所有的女人都长得那么象娘亲,怪不得他说什么要把不丹的帝位传给她,原来他根就是白无涯的转世。白无涯自己过于阴险,所以他最忌讳的就是背叛!前世虽然不怎么接触白无涯,可是她必然与白无涯当了回父女,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无涯最忌讳的是什么呢!说什么爱死她,哈哈,现在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爱她到死的感觉!晨兮唇间勾了起冷笑,水墨寒既然敢将她掳来,那么就承受她的报复吧!所以在不丹,皇子死亡率是最高的,而太子的更换率更是频率极快,在不丹身为公主比身为皇子更幸福!因为就算你不去争太子之位,那些有能力的皇子也会想法陷害你,将所有的可能扼杀于萌牙之中。要不然也不会冷血到让光明正大的让自己亲生的儿子去血肉相残得到一个太子之位了!身为水帝的儿子虽然享受了前无所有的荣耀,更是战战兢兢地过着每一天!“父皇……父皇……”他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太了解这个父皇了,虽然长得美艳无双,比女人都美上数分,可是心却是天下最冷酷的!水墨寒大惊失色,他刚才听到晨兮叫水帝为师叔就惊得无以复加了,现在听到晨兮这个说法,简直震惊得木如呆鸡。“水帝……”晨兮嘟着唇,委曲道:“您的太子骂我是贱人呢?我好歹也曾是您的女儿,骂我是贱人,那您又是什么了?”水墨寒惊怒交加,大斥道:“你这妖女,贱人,谁深爱于你了?本太子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怎么可能爱上你这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你以为本太子跟司马十六那样是个不开眼的么?”“水太子这话说的,明明是您说要瞒着水帝本郡主记起了千年之前的事的,说要是让水帝知道了本郡主的这番能耐,恐怕水帝会利用本郡主找到千年前的兵法秘笈,你心中深爱于我,怕水帝对我不利,所以让我一定不能暴露出来。怎么水太子这会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了。”水墨寒浑身一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磕头道:“父皇息怒,儿臣确实不知道白郡主所言何事,只是暗中打探到白郡主是白烨尧的亲生女儿,其余的真是全然不晓,父皇千万莫要中了白郡主的离间之计啊。”“墨儿!”水帝勃然大怒,恶狠狠的瞪着水墨寒,那张美艳如女人的脸充斥着戾气,尤其是那对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桃花眼并泛着冰冷的杀机。“您说呢?”晨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美目转向了惊呆在那里的水墨寒,讥道:“看来您这世的太子并没有告诉你所有的信息呢。”水帝惊怒交加,突然厉声道:“这么说司马十六也记起了千年这前的事?”“你……居然……居然知道千年前的事?”“呵呵,还用谁告诉我么?这一路而来的九宫阵法,这似曾相识的八卦明镜,这殿中的防御大阵,还有那么熟悉的阵法,我要是不知道您是谁,那我就白活了这么十几年了。”“豁!”水帝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本郡主应该叫你为白师叔呢还是白帝?”眉头微皱,沉声道:“朕怎么知道?”晨兮定定地看了会水帝,看得水帝俊美无双的容颜渐渐变色,就在水帝欲发作时,晨兮突然展颜一笑,淡淡道:“水帝您认为我能不能回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