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以来,萧峰已经习惯了现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已经习惯了身边的那些熟人。但如果有一天身边的这些熟人受到了伤害,受到了委屈,萧峰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保护他们,呵护他们。这是人之常情。只要是人,都会有这种惯性。这是人性。哪怕是那些传说中修炼到天仙境界的高手,也仍然会有这种人性。当然,萧峰知道,对于一个修者来说,你对一件事情执著的越深,结果带给自己的伤害就越大。爱的越深,自己就伤得越重。只要心中有爱,就会有弱点,就会有缺陷。许多修者为了让自己变得完美,为了让自己变得毫无弱点,无懈可击。他们开始剥离自己的感情,让自己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就不会受到伤害。自己就能够达到更高的高度。但是萧峰前世的时候就开始思索这个问题。这样好吗?让自己变得完美,真的好吗?这是一个修者永远思索并且在寻答案的问题。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找到答案,萧峰也不例外。前世活了数十万年的漫长时光,但是也没有找到答案。但是萧峰绝对不会在找到答案之前,就跟随大众去修炼成一个无情的人。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做。”呼!“萧峰深深呼吸,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忧伤。忽然手机一阵震动,响了起来。电话还是赵虎那个电话。萧峰接了起来:”赵虎,你们在哪里?“”峰哥,我们离开了富豪大酒店,你在什么地方?我们过来找你吧。“”我在青华山山顶,你带着宋宇过来吧。在青华山和青华公路的交界处有一条路可以直接上山。“萧峰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感到心情很不好,起身走出别墅,缓缓的漫步在青华山山顶。只见山顶上到处灯火通明,无数的机器都在疯狂的运转,许多工人日夜不停的在赶工,一片如火如荼的景象。远远的,萧峰看到冯东和一群工人在工地上连夜施工。看得出来,冯东的工作做得很到位,许多工人都和他相处的很愉快。对于冯东如此卖力的工作,萧峰都看在眼里。倒是胖七这个家伙,居然躲在一片无人的草丛里面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一只烧鸡,日子过得相当惬意。萧峰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胖七顿时大喝一声:”玛德,谁敢踢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青华山的老大吗?你是不是不想混了。“胖七看到来人是萧峰之后,顿时感到脸红:”峰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刚刚离开吗“?”不请我喝一口?“萧峰慢悠悠的坐了下来。胖七连忙拿出另外一瓶啤酒,递给萧峰,然后抓了只鸡腿塞到萧峰手里:”峰哥,不是我偷懒啊。而是我累了一天了, 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啊。再说了这个地方荒凉的很,也没有美女什么的,我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寂寞啊。不喝点酒消遣一下,怎么坚持的下去啊。“萧峰猛的喝了口酒,一口把一瓶啤酒灌了下去:”工期进展的很快啊,才几天不见,这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胖七自豪的说:”那倒是。这都要归功于峰哥找的那俩兄妹啊。那个冯东真是个敬业的家伙,我胖七不服不行。还有那个冯月,对建筑方面有很高的造诣,极大的简化建筑的繁琐流程。把工期的时间大大缩短了。我看这个冯东很有领导才能,将来可以留作大用。“萧峰不置可否的点头:”根据我最近的观察,也有同样的看法。等第一期工程完成之后,我们就宣布中星宗的正式成立。你要加快点工期,工人不足就多招一些工程队和城建公司过来做工。“胖七道:”已经在招了。最近每天都有好几个工程队进入这里作业。其实工程队到不是问题,主要是我们的建筑工程设计图跟不上。你想啊,我们的建筑工程图没有出来,招来再多的工程队也没事做啊。“萧峰道:”这个你决定,我也就是提个意见。“胖七点点头,道:”对了,峰哥你这么晚还上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萧峰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讲了一遍,最后道:”现在是危险事件,把紫钰放在别处我不放心,就带上这里来了。“胖七顿时愤然不已:”玛德,这群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居然敢打峰哥的马子的主意。这个宋宇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不是他老爹罩着他,他连个屁都不是。现在峰哥打算怎么处置他“?萧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我让人把宋宇带上这里来。最多过一个小时他们就上来了。“胖七微微吃惊:”你把宋宇带上在这里来?难不成你想做掉他?峰哥,我可告诉你啊。你最好不要乱来,宋宇乃是宋家的独苗,宋家在华海市的影响力非常大,就连阴鬼门都对宋家有所忌惮。现在宋家和阴鬼门的关系走得很近,如果你杀了宋宇,只怕会引起华海市的天翻巨变。“萧峰沉声道:”我知道。但是宋宇这种流氓痞子,如果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会去找紫钰的麻烦。既然落到了我手里,那么就没那么容易让他离开。“胖七皱了皱眉:”我们中星宗成立在即,实在不应该这个时候去招惹宋家这样的大块头啊。一旦和宋家交恶,我们中星宗想要在华海市立足,只怕就没那么简单了。“萧峰道:”我们成立中星宗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在获取自己的灵气来源的同时也保护我们身边的珍视之人吗。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中星宗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胖七顿时陷入了沉思。”我赞成峰哥做法。“正时候,冯东忽然走了过来。他坐下后拿起一瓶未开的啤酒,打开后猛的喝了一口:”就算是市长的儿子,难道就能无法无天了吗。我们中星宗存活于世,当顶天立地,当有我们自己的傲骨,绝不能向权贵强者屈服,哪怕一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