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这一夜的徐欣雨,体验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看到了一幕幕电影片断中才会出现的情景,直到她洗完了澡,躺在了**之后,还感觉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呢。她甚至和唐林军回到房间后,拥抱了唐林军!这种举动,这种行为,她自已都感觉莫名其妙,她是一个以学业为重,从小接受父母正义熏陶的女孩,十九岁的她别说主动拥抱一个陌生的男人了,就算是男孩子的手她都没有拉过。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追求她的男生无数,甚至在大学校园也被称为系花、校花,但是她却没有谈过恋爱,青春懵懂时期也没有心仪过哪个男孩子。她一向特立独行,有自已的见解,对一些人、一些事看得比同龄人都透彻得多。她聪明,冷静、睿智,她经常与父亲谈论官场、谈论政治走向、谈论经济发展。她不看青春爱情的肥皂剧,不看电影,但她喜欢看新闻,喜欢看财经,喜欢看法制栏目。她的生活过得单一,但却充实,她把学业放在第一位,不但学法律,也修了英语和法语,甚至哲学都有涉及。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已有一天会主动抱一个男人,会兴奋得想探索这个男人的一切。但是现在,洗了澡,躺在**的她,却看着黑夜中打着地铺的那个背影,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欢喜和悸动。她承认,她被这个男人吸引了,被一个老千,一个千手,一个在一个小时内赚了三个亿的男人吸引了。这个男人就好象一枚磁石,他富有正义,他的脸有些黑,他很强壮,但他的眼神却清澈无比。她不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的,但她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她从来不怀疑自已的眼光,从那一夜被一瓶水淋醒,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就确定这个男人是一个好人。所以当这个男人求她帮助的时候,她才会直接踏上火车,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与他见面,装成他的女朋友,和他同室而眠!这个男人在今夜,即便自已乱了分寸拥抱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表现出邪恶或下作的想法,当她去洗澡的时候,他已经铺好了地铺,当她穿着浴衣走出的时候,他已经转过了身,合衣躺在地面上没有看她。她知道,这个男人保持着对她的尊重。而也就因为这种尊重,让她更加确认,这个男人令她心动了,她想要探索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轻微匀称的呼吸声响起,她确认他睡得很香,她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把自已缩在被子里,闻着房间内淡淡的二手烟味,听着那匀称的呼吸声,她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燥|热感。没错,谁说少女不怀春?是冷静不假,是聪明不假,但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情景,在她以前的生活中是根本没有出现过的,连想都没想过。但是现在,就确确实实的、滑稽的,连她都有些象梦境般的发生着。她徐欣雨,竟然和一个不知道任何底细的男人同睡一室,还当着他的面去洗澡,当着他的面穿着**双腿玉足,甚至她连内衣都没穿。所以她想到这里的时候,感觉一种燥|热,感觉自已这么做似乎与之前她的风格完全判若两人了,她感觉自已有些‘浪’。这种行为,不应该是她这种女孩应该有的,可是她就鬼使神差的这么做了。很久很久,她无法入眠,甚至连呼吸都出现了急促感,越想想臊,越想越热,越想也越夹紧了被子,身体出现了抖动,出现了莫名的悸动。唐林军背对着她,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出现了不对劲,只是他并没有转身,而是在合计着今夜计划中的每一个细节。他要动手了。今夜赢了巨款,也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虽然有三天时间可以赌,但是他只要今晚。今晚要杀人!“嗯...”一声轻微的哼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心里猛的一跳,徐欣雨怎么了?他没有转过身,继续装睡,但他听到了颤抖,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这妮子...”唐林军不知道徐欣雨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种浓重的呼吸声却也使他感觉到自已的邪恶又涌现了。“明明是一块摆在自已面前的肥肉,自已又饿得不行,可就是不敢吃,不能吃啊...”唐林军心里微微叹息着,也很快把自已的邪恶念头压制,继续等待,他要等着徐欣雨熟睡。大约过了近半个小时后,唐林军感觉到徐欣雨的呼吸渐渐匀称起来。又过了半个小时,漆黑的夜色、安静的十一楼内,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已经凌晨两点了。只是时间还不到,唐林军还在等着。凌晨三点,唐林军看了一眼手机后,猛的弹跳起来,如一只鹞子翻身一般,甚至双脚落地之时,半丝声响都没有传出。他以极快的身法几乎一步就迈到了徐欣雨身边,手中银光闪现之时,徐欣雨的两侧太阳穴以及耳后竟然分别被刺入了一根银针。一共三枚,黑夜中,准确无误的,在徐欣雨完全熟睡,根本没有刺醒她的情况之下,银针插头。而施过针后,唐林军则长长的吁了口气,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徐欣雨身边,也不怕弄出动静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孩真的很美,透着朦胧的夜色,她的脸、她的呼吸、她的芬芳,都有一种令人无法抑制的喜爱。她还很小,十九岁的小姑娘而已,皮肤细嫩白晰,平躺在**的她如一朵黑夜中的雏菊,静静的,安祥的沉睡着。唐林军邪恶的摸了摸她的脸,入手很滑,而后手指一路向下,轻轻的触碰到了未被遮盖的沟渠,还有那两点耸立。只是条件反射一般,他的手很迅速的抓到了被子,轻轻向上拉了拉,把她的**全部盖上。“妖孽啊,唉,哥怎么变得这么正经了呢...唉,苦闷啊...”唐林军起身,穿上了鞋,戴上了皮手套,而后走到了窗口,打开了窗子。一股冷风呼啸而入,东北冬天的黑夜,风刮在脸上如冰刀一般,刺痛无比,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徐欣雨后,突然跳上了窗台,而后双手用力一撑,竟然如蛙跳般撑到了十二楼的一个窗口。这种动作,这种行为无疑是玩命的,没有任何保险措施,他唐林军就敢从十一楼跳到十二楼的窗口,而且那窗口的台阶只能使他半只脚卡在上面而已。夜行人,蜘蛛侠也不过如此,成龙拍的电影也不过如此。他唐林军,就是一个行走在黑夜中的刑者,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猎人。轻轻的,他坐到了一台室外空调的外机上,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物。一把锥子,很普通的锥子,街面上任何一个生资日杂商店都卖的锥子,和老东北人纳鞋底使用的反钩锥一模一样。唐林军嘴角扬起一抹勾笑,十二楼,才两间大套房而已,但窗口却和十一楼一样多,他此时面对的这个窗口,就是一个总统套房的偏卧,里面没有人。他把锥尖对准了塑钢窗,而后突然沉声用力,整个锥尖竟然如入无物般的穿透了塑钢窗,并且没有发出半丝声响。这个是真正的内家力量了,把内家真气集于一点,全力喷发。这种近乎神技般的力道与恰到好处的穿透,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到,即便有人能够做到,但他未必不会发出声音。但是唐林军没有,他只是深吸一口气,吐了一口气之后,锥尖就穿透的钢窗的把手处,而后他轻轻向上用力一翘,钢窗就开了个缝隙。玻璃没碎,窗锁没坏,只有一个小小的洞眼而已,唐林军成功的打开了钢窗。而后,他脱下了鞋,把鞋放在空调外机上,然后一跃而入。他的脚,如狸猫一般,落地时竟然也没有半点声响,而且他进入房间后就很快的打开了偏卧的门,小心翼翼的向着主卧行走。主卧中,三道呼吸声,其中两个很匀称,另外一个打着鼾,唐林军并没有直接冲进去,而是站在主卧门外,眯着眼睛,透过了实木门,看到了主卧上躺着的三个人。一个正是高大海了,他露着半边屁股,一条腿压在一个少女的腿弯处,而这个少女也缩在他的怀里。另外一个少女则在则外侧,搂着的是少女。三人的的躺位分别是高大海在右侧,两个女孩儿在左侧,又胞胎女孩儿,最多不超过十八岁。唐林军收回了目光,站在门前考虑片刻后,轻轻扳动了门把手,而后突然间就地一滚,瞬间滚到了床铺的左侧,同时六道闪光闪现,他以极快的手法,在朦胧的夜色之中,快速施针,如徐欣雨被扎的位置一样,都是分别三枚,两侧太阳穴,一枚耳后。两个少女半点动静都没发出来,甚至睡得更死了。之后,唐林军再次掏出一枚银针,轻轻的,快速的,手腕一挥之时,已经把银针刺入了高大海后脑与脖颈之处‘风府穴’旁的一个死神之穴。这个穴位,甚至不在中医方面的书籍中出现过,唐林军叫它为死神之穴。然而,唐林军的银针猛的刺入之后,高大海便醒了,而在高大海清醒的一瞬间,唐林军则再次快速出手,抓着他的脚踝,狠狠的用力一抛,顿时之间,一百八、九十斤的高大海竟然被他单手甩了起来。没错,就是单手抓着他的脚踝,从左到右,抡空而甩,他高大海如一个烂麻袋般,被甩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最为奇怪的是,砸在沙发上的他并没有发现太大的响动,甚至沙发都没晃动。这是对力道的绝对掌控,唐林军的身手已经真正迈入了‘力随心动’之境。“谁...”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的高大海惊得想要站起来,但双脚刚刚落地之时,他的身体就是一阵恍动,而后软绵绵的瘫在了沙发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这一幕,诡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