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交个朋友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萧雷猛伸手接过晶卡,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那掩饰用的虚假微笑,严肃的对克劳尔说:“克劳尔,老实说,你是个很标准的贵族,虚伪、好面子、无情、冷酷,当然了,也许你还有耀眼的一面,但我没有看到。不过,你是个真小人,在这里,你遵守了我的游戏规则,老实的把赎金拿了过来。”一番话,引起了克劳尔极大的兴趣,挺着脖子耳朵竖起,仔仔细细的倾听着萧雷猛对他的评价,克劳尔是个直到自我总结的人,但自己看自己总会有好多的主观因素,现在有人肯评价他,而且是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但在克劳尔心中,萧雷猛却是好像早就认识他一般,作出的分析也让他无言可辩。“怎么说呢,我还真的挺欣赏你呢,拿得起,放得下,该心狠的时候决不手软,只要你以后不招惹我,有限程度上我或许可以帮你一点儿小忙。”萧雷猛也的确看这个家伙比较顺眼,虽然是出于武力威胁,但他感觉到克劳尔基本上可以做到言出必行,就是这么神奇,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心灵感应吧,仅仅一面,就把对方的基本『性』格看了个透彻。“好,承蒙大人您看得起我,我在这里向冥神起誓,以后我克劳尔存心要害萧雷猛大人的话,要我的灵魂承受地狱火那永恒的煎熬。”勾心斗角的环境下长大的克劳尔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这么与人交心,眼睛都有些红了。“我就不立誓了,你也清楚,有些方面,我们是一样的。”也算是交到了这世界的第一个朋友,虽然基本上只能说是狐朋狗友,但萧雷猛仍然很开心,拿出了抢来的酒,打算尝尝,顺便为此庆祝一番。萧雷猛到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克劳尔,“来,为我们这特殊的友情,干一杯。”克劳尔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双手微颤,杯子里的酒都洒出来不少,“我只是安德森家族的次子,在家族里面一点儿都不受宠,从不到十岁,我就开始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辛辛苦苦的发展属于我自己的势力,但还是一直被我那个小气、暴躁的大哥打压,今天也算是我第一次敞开胸怀,看来我们很投缘啊。干。”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克劳尔抿了抿嘴唇,大口的咽了下去,抬头刚想叫萧雷猛再添一点儿,却见萧雷猛苦着脸把酒给吐了出来,一下子脸『色』变得很难看:“我这是第一次敞开了交朋友,你不会是要毒死我吧,不过以你的实力,也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把手伸进喉咙想要把喝进去的酒给吐出来,却干呕了半天也没做到,抬头幽怨的看向萧雷猛,只见他正在好笑的看着自己,“干什么啊,吐不出来,这次我死定了,你高兴了,死之前,能不能看在短暂的朋友之情上,告诉我,为什么?”萧雷猛被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的打了个哆嗦,抬起脚来踢了他一下,“还说是朋友呢,就这么点信任程度,要不是看在你伤刚好的份上,真想好好扁你一顿。”看了看克劳尔好像还想要分辩的样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差点没让他趴地上,“不服气啊,就你那点儿实力,我一只手就可以干掉你,还下毒,对付你下毒的话那叫浪费金币。我吐那口,是觉得难喝,真实的,什么鸟酒啊,还敢给皇帝办生日晚宴,还不如酒馆里的酒呢。我看刘易斯家族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老大,你不是吧,这可是望月酒啊,几大名酒之一啊,你居然说难喝,还浪费了那么多,你知道你浪费掉多少金币吗?”克劳尔一下子生龙活虎起来,他痛心疾首啊。“多少啊,只是想要尝尝刘易斯家族为生日晚宴准备的酒水,没想到会这么难喝。”萧雷猛讪讪的笑了。“你这一口,就吐掉了至少十枚金币,败家啊,我这才是第二次喝到这种酒,平时这酒很难喝到的,刘易斯家族这次看来下的本不小啊!”要不是考虑到打不过萧雷猛。他直想要冲上去扯住萧雷猛的衣领吼他了。萧雷猛看着克劳尔那仍然愤愤的样子,最后掏出一瓶自己酿的葡萄酒,打开倒了四杯,屋里的人每人一杯,刚才的酒没给天左天右是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再说没喝过的酒,也不好给他们喝,在萧雷猛的印象里,天左天右只是那两个小孩子,这也算父母的通病吧。不过这葡萄酒,天左天右上次喝过可是一直叫好来着。萧雷猛招呼天左天右坐在身边,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观察克劳尔的表情。作为标准的贵族,克劳尔对品酒显然也很在行,轻轻摇了一下杯子,看了看杯中那血红的酒『液』,鼻子在杯口嗅了一下,最后,沿着杯壁,稍微抿了一小口,闭上眼睛品味起来,接着就见他的神情变换起来,一会陶醉,一会激动,简直要手舞足蹈了都,但右手中的杯子始终没有动摇,生怕撒出去一点点。萧雷猛这次近距离接触克劳尔,发现他很有点葛朗台的风格,吝啬,说不上,但是有点抠倒是真的,他在大家族里真是可惜了,这绝对是个做商人,做管家的人才啊,起码比起米弗来要强的多,当初在瓦托城是实在没人可用,再加上他是天左天右父母的护卫,现在萧雷猛可是打算把他换掉呢,反正他斗气恢复了,以后做个战斗人员还是可以的。“神啊,怎么还有这么好喝的酒啊?老大,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酒啊,这至少是与种族名酒是一个等级的。”克劳尔一品味完,立刻就向萧雷猛打听这种酒的来源,并给出了个极高的评价,所谓的种族名酒,就是大陆上几个种族特制的美酒,各有特『色』,万金不得一尝。克劳尔问完,没听到萧雷猛的回答,猛地醒悟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自己对金币**的『性』格又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