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会做梦,大部分的梦是来自白日所见得人生百态,在沉睡中从潜意识中浮现而已。但是有些梦,却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梦中的事情,会变成现实的伤害。当然,做了这样的梦的人,只能说是非常之衰了。霉运当头,黑如锅底。格丽雅现在就觉得自己倒霉到了人生极限,只不过白天看了部电影,一部号称是美国青年必看片的恐怖电影,却在梦中被电影中的变态追杀。倒霉到这种地步,简直是进入房间抢劫,却发现进入的是警察局一样。她现在当然在梦里,废旧的工厂里白『色』蒸气一丝丝的从抗脏的管道中喷出来。地上的污水散发着刺鼻的恶臭,空气是燥热『潮』湿的,汗水将小背心和热裤完全侵透。梦中似乎没有穿睡衣,两颗丰满的**顶端形状清晰可见。人一般的做梦是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梦和现实的分界是那样的模糊。可是格丽雅却非常清楚,自己一定是做梦。因为……现实中怎么会有佛莱迪存在。佛莱迪,电影猛鬼街的主角。身材矮小,身穿花格子衬衣,头戴圆毡帽,浑身多处被烧伤,右手带着刀爪,喜好杀戮未成年人。被烧死后获得了能力,专门在梦中杀害青年。是和黑『色』星期五的水晶湖魔王杰森,月光光心慌慌的杀亲狂米高,并称为美国青少年成长文化中必不可少的三位魔王。不过虽然知道是做梦,格丽雅却也轻松不了。要是梦中碰到米高或者杰森,还可以提醒自己这是梦。可是碰到的是佛莱迪,这家伙在电影中,就是专门梦中杀人。要是被他在梦中杀掉,现实中也会死的。虽说那是电影中的情节,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既然在梦中碰到了佛莱迪,那么就很可能是真的。这样莫名其妙死了,格丽雅想想都害怕。她还没有成为啦啦队长,怎么能够死在梦中。而且,这里身体的感觉异常真实,佛莱迪杀人的时候一贯喜欢先折磨。格丽雅可不想体会细嫩的肌肤被撕裂的痛苦。所以呀,虽然是梦中。格丽雅也像标准电影中尖叫大『奶』女主角那样,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跑。身后,尖利地金属摩擦声越来越近,佛莱迪的刺耳『奸』笑声越来越响,连呼吸似乎都可以听得清楚。就像最标准的好莱坞b级片那样,这时候一扇门出现在格丽雅面前。她根本不及思索,打开门冲了进去。眼前天地忽然豁然开朗,蓝蓝的天,白如棉花糖的云朵。碧绿清澈的大海,清新的海风抚弄着她的肌肤,令她深感舒适。低头一看,身上的背心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只有『药』瓶大小的三点式比基尼。格丽雅看着四周,这里看起来很熟悉。对了,自己在一份时尚杂志上看到过这个海滩,似乎是在泰国。还有这件比基尼,虽然自己喜欢,却一直不敢买下来,因为太暴『露』了。“梦为人心,心连天地。你的梦很逍遥很美丽。当然,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你的身材更加令人欣赏。三十四,二十一,三十三?”从侧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格丽雅吓了一跳,以为是佛莱迪追来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这一叫可谓是惊天动地,海水倒流,椰子树上的椰子都如下雨般乒乓落下。“别叫别叫,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是**犯呢。”男子不满的说道:“我知道美国电影里的女主角都要会叫,不过你的嗓门也未免太大声了吧?”格丽雅胆战心惊的转过身去,只见侧后方一株高高的椰子树下一个男子坐在太阳椅上,举着一把木柄,绘着游鱼的伞。那条鱼,竟然真的在伞上游动。这是一个东方人,身材不算太高,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鼓囔囔的像是一大块鹅卵石。身材颇为健壮,六块腹肌随着呼吸而抖动。长相东方男人对格丽雅来说区别不是太大,不过这个男子的一对眼睛大而黑,就像是一口深不见低的神秘之湖,只要看到他就会让人沉入湖底,永远也不能浮上水面。“你是谁?”格丽雅颤声问道,她肯定自己这一辈子绝对没有见到这个人。男子收起伞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咳嗽一声轻轻嗓子后说道:“你听好了,我是地狱之城特拉福的守护神,智慧和容貌是我的标志,万千少女的唯一偶像,大名威震四海。风月街的道士李长信就是我。不必羞涩,敞开你的胸怀,大声的毫不保留地赞美我吧。今天,人类最美丽最伟大的男人站在了你的面前。”“风月街的道士李长信?没有听说过。”格丽雅真的没有听过李长信的名字,说出后有些担心的后退两步,谁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年纪小,不知道也是无奈的。”李长信缓步走进格丽雅,“不过呢,以后你会记住我的名字。把话题绕回来,这是你的梦。我来是和你谈生意的,门外面有一个梦魔,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不过他会在梦里折磨你,杀害你。你很年轻,也很漂亮。人生才刚刚开始,想必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吧?”“我当然不想死,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格丽雅听到门口传来刀爪的磨擦声,小腿都发软了,转身就想要逃走。李长信明明和她距离很远,却一步跨到了她的身后。拦胸搂住她,格丽雅没有注意到,李长信的右手已经停留在她的高耸胸『乳』上,做着认真的研究工作。“嗯,纯天然,没有丰胸,我喜欢。”这当然是想法,李长信现在不能说这样的话,在女人慌张的时候,吃豆腐是一回事,说出来让女孩将注意力集中可就太蠢了。“我说了,那是梦魔,你无论逃到什么地方,只要是梦里他都能够找到你。和我谈生意了,只要条件谈妥,我让他再也不能来『骚』扰你。”“真的?”格丽雅怀疑的看着李长信:“你要什么?”“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要什么?”李长信笑嘻嘻笑的吻着她身体传来的少女特有的芬芳,比蓝天大海微咸的空气让他舒服多了。“只有钱和美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