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纳兰红艳,你说我是凶手就是了?空口无凭!”紫玉烟强势反驳,当众对纳兰红艳狠狠打脸。旋即,紫玉烟更是冷冷的扫视一眼紫丹等人,凌冽而霸气的冷喝道:“要是你们想不分青红皂白,打算硬来的话!本姑娘奉陪到底!”说罢,紫玉烟亦是毫不犹豫地催动功法,强悍的修为展露无疑,令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一片肃杀之意,惊得众人连连倒退。原本还叫嚣着朝紫玉烟蜂拥而上的紫丹等人,在此刻都不由被紫玉烟的强大气场一惊,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如潮水般倒退开来,根本不敢和紫玉烟对视,气势陡然一落千丈!“好你个紫玉烟,你简直是狂妄得无可救药!”纳兰红艳气急,连连跺脚。被紫玉烟如此嘲讽,她顿觉颜面大失,羞怒得都无脸见人,气急败坏的冲紫玉烟叫骂着,铁了心要紫玉烟好看,这回绝不再放过她。一看到紫玉烟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她心里就顿觉不爽。但此时,无论纳兰红艳如何叫嚣,紫玉烟依旧不为所动,淡定的立在原地,没有一丝忧虑,令看在眼里的众人都不禁一奇,对太子被阉一事都有些不确定起来,不敢妄言。“你说本公主治不了你是吧?那好,现在我就去告诉皇上,让皇上严惩你这个凶手!”突然想到了什么,纳兰红艳顿时底气十足。堂堂的一国太子成为废人,皇帝绝不可能坐视不理,哪怕是对紫玉烟再看重,这次也绝不会轻饶她!所以,纳兰红艳嘴角讥笑连连,仿佛已经看到紫玉烟被打入死牢的凄惨下场。闻言,众人亦是一惊,已然有侍卫率先反应过来,此等大事,也必将要告知皇帝,让云国皇帝来决定究竟如何处理。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再次严肃起来,太医正紧张的为端木云治疗着,纳兰红艳和紫丹等人则虎视眈眈的怒视着紫玉烟,对其严加看守,生怕她逃脱了一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儿是怎么出事的!”一声怒喝瞬间响起,令所有人都纷纷跪首行礼,充满敬畏的望向来人。看到皇帝端木锦终于到来,纳兰红艳则兴奋至极的迎了上去,已是迫不及待的要在皇帝面前说事了。“皇上,您可要为我和太子主持公道啊!这个紫玉烟心狠手辣,居然下此毒手,令太子成为了一个废人!”纳兰红艳一脸幽怨的冲皇帝哭诉道,还装模作样的擦了几滴眼泪。一听她这话,特别是看到端木云的确是被人阉了,此刻还陷入昏迷之中,端木锦也不禁雷霆大怒,脸色铁青的怒视向紫玉烟,似乎要紫玉烟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皇上,你别听她胡说,这一切只是个意外,是太子不小心自己阉了自己!”紫玉烟微微行礼,不卑不亢的回答着,将纳兰红艳的话径直反驳回去。但似乎对紫玉烟这话很是质疑,不仅是端木锦,在场的众多宾客和强者都目光不善的落在紫玉烟身上,很想听紫玉烟究竟要如何解释,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哼!紫玉烟,你还敢狡辩,太子怎么可能会阉了自己,你根本就是满嘴胡言,做贼心虚!”纳兰红艳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对紫玉烟紧咬着不放。她嘴角不停的冷笑着,就等着看紫玉烟出丑难堪。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紫玉烟非但丝毫不惊,反而怡然自得的来到桌前,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令众人都不由投去好奇和疑惑的目光,不知紫玉烟到底打算做什么。“你之前又不在房间里,又怎么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呢?说瞎话的是你自己吧!”冷冷的瞥了一眼纳兰红艳,紫玉烟没有再和这个恶毒的女人废话。她转而举起桌上的一杯美酒,以及指着那把沾着血迹的水果刀,当众冲端木锦解释道:“皇上,实不相瞒,原本我和太子二人在屋内把酒言欢,期间太子更是盛情的切水果邀我一起吃。”说到此处,紫玉烟忽地面露悲痛和惋惜之色,抿着嘴唇,认真的对众人继续说道:“但没想到的是,太子似乎喝醉了,一不小心落了刀,恰巧就伤到了下体,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么一幕悲剧,唉!”“胡扯!紫玉烟,你完全就是信口雌黄,意图蒙蔽皇上!”不等端木锦开口,纳兰红艳已是激动得拍案而起。她神情极为激动的指着紫玉烟破口大骂着,一再坚持要治紫玉烟的罪。听到紫玉烟的这番解释,端木锦和诸位大臣也不禁眉头紧锁起来,看到太子那严重的伤势就不由一叹,对此事愈觉蹊跷,暂时都不知到底如何是好。但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幕忽地发生,顿时惊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哼!纳兰红艳,你一再咬定太子是我伤的,到底有何居心?”只见紫玉烟忽地娇喝一声,整个人都变得强势无比,凌冽的目光径直朝纳兰红艳逼视而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忽地大声呵斥起纳兰红艳来,更是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紫玉烟大义凛然的喝道:“之前太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时,你身为云王妃,不但不率先对其救治,反而对我胡搅蛮缠,根本不管太子的死活!”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都被紫玉烟的惊人言语震慑得哑口无言。连纳兰红艳自己都没料到紫玉烟居然会将矛头对准自己,还说得如此理所应当,令她一时都不由自主的惊慌起来,根本无法反驳!紫玉烟嘴角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转而认真的望向皇帝,神情严肃的说道:“皇上,她此举完全就是肆意挑起云国和楚国两国大战,故意想找借口让楚国皇帝对我云国出兵,这个纳兰红艳留不得啊!”一听这话,端木锦也当即浑身一震,眼神急剧的变化起来,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层面上,饶是真的如此,那此事绝对不能马虎处理,必须要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