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婢还敢猖狂!?众人有目共睹,你就是杀人凶手,还想抵赖到何时!”看到紫玉烟如此春风得意,而且还能得到帝天君如此尊贵又强大的男人的宠爱,紫丹当即嫉恨至极,咄咄逼人的朝紫玉烟怒喝道。纳兰雄天和魏娟也狠狠咬牙,目光怨恨至极的瞪向紫玉烟,巴不得将其致于死地,让紫玉烟彻底身败名裂,从此再也无法出现在他们眼中!“可笑!这里明明疑团重重,漏洞百出,就凭这样也想诬陷本姑娘?你做梦去吧!”白裙一飘,紫玉烟怡然不惧,凌冽的目光瞬间扫视四下一圈,强势的针锋相对,朝紫丹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打脸。此刻,仿佛看出了什么,紫玉烟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精光,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阵强大的气势,镇定自若,让看在眼里的帝天君也不由邪魅大笑,对其不停的鼓掌助威,坚定不移的守护在紫玉烟身后。“玉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难道真的发现了蹊跷?”听到紫玉烟的话,身为国主的木雪研也心中一动,连忙急切的出声询问道。在场的强者和人杰也纷纷朝紫玉烟望来,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好奇和震惊,显然不知此事到底隐藏何种辛秘,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事情的真相。“诸位,你们别听这个贱女人胡说八道,药老明明就是在屋内被紫玉烟所害,证据确凿,根本不可能有假!”在这时,魏娟却是心急如焚。仿佛被人狠狠戳中了要害一般,她绝对无法容忍紫玉烟再说下去,不顾一切的跳将而出,对其横加阻拦,一口咬定紫玉烟就是罪魁祸首。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想象!“魏娟,你瞎激动个什么劲,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灭了你!?”紫玉烟眼中迸发出凌冽的精光,毫不畏惧的朝魏娟大步逼近,气势如虹!闻言,众人不禁如遭雷劈,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实在没想到紫玉烟会有如此大的魄力!刹那间,感觉到那凌冽的杀机,魏娟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停的朝后倒退而去,险些就忍不住瘫软倒地,根本不敢和紫玉烟抗衡,内心惊骇至极,仿佛感觉死亡降临。“呵呵,紫玉烟,你好大的胆子!”就在这一刻,纳兰雄天忽地大步踏出,毫不犹豫地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势,径直碾压向紫玉烟而来。他目光冰冷的盯向紫玉烟,脸上似笑非笑,急欲对紫玉烟进行致命一击,让她再也无法翻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既然如此的话,那你这贱婢就尽管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我们所有人都杀光!”嘴角翘起一抹阴险和残忍的弧度,纳兰雄天大义凛然的厉声大喝,望着紫玉烟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戏谑。他巴不得将这事闹大,继续向众人煽风点火,不断将紫玉烟往死路上推,恨不得立即铲除这个心腹大患。但这时,紫玉烟却是不怒反笑,表现得风淡云轻,眼含笑意的瞥向纳兰雄天和魏娟等人,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见状,纳兰雄天等人心头不由冒出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一个个眉头紧皱,下意识的愣在原地,又惊又怒的瞪向紫玉烟,心中惊疑不定,慌乱如麻,完全不知道紫玉烟到底想要干什么。“纳兰雄天,本姑娘正是要问你,既然你们口口声声本姑娘是杀人凶手,那为何不索性将药老直接杀死?反而还要下毒?那岂不是多此一举么!”不等他们继续发作,紫玉烟轻启红唇,铿锵有力的大声说道。说话间,紫玉烟嘴角一翘,露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看上去飘然若仙,毫不留情的朝纳兰雄天讥讽道:“试问,你见过哪个刺客会这么傻?不但没有杀死人,反而留在现场,这不是等着被人抓么?你们这场戏做得也太假了!”此话一出,满座皆惊,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众人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好奇,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双眼不由自主的朝面色难看至极的纳兰雄天等人望去,已然对他们产生了怀疑。“烟儿,说得对!他们完全就没脑子,只知道耍阴谋诡计,却根本没有真本事,最终也只能自食恶果,贻笑大方!”下一刻,帝天君拍手大笑,欢喜的对紫玉烟鼓掌支持,眼中尽是浓浓的关切和欣赏。闻言,木雪研和一众大臣也眼中异彩连连,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将双拳紧握,紧张又激动,愈发迫切的盯紧局势变化,不知到底谁对谁错。见到情况忽地对自己等人极为不利,紫玉烟竟然又要逃脱死罪,纳兰雄天如何能咽下心头这口恶气,他绝对不甘!誓要让紫玉烟沦为自己的阶下之囚!“这正是你欲盖弥彰,不愿被人发现药老是你所杀,所以才接连下毒手,意图引发大乱,其心可诛!”纳兰雄天拍案而起,将矛头径直对准紫玉烟,声嘶力竭的朝她威逼而来。紧接着,纳兰雄天一声冷哼,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斜视着紫玉烟怒喝道:“哼!不过很可惜,紫玉烟,你以为只凭这样就能洗脱罪名?想也不用想!今日有本皇在,你绝对逃不出这扇大门!”“没错!今日要不是纳兰陛下率领我等及时赶到,恐怕还真被你这贱婢得逞了!这一次绝对饶你不得,否则我女尊国永无宁日!”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魏娟也不甘落后,幸灾乐祸的对紫玉烟落井下石。看在眼里的紫丹也心里暗爽无比,当即兴风作浪,朝众人煽风点火,巴不得看到紫玉烟被推上风口浪尖,落得一个无比凄惨狼狈的下场,以泄心头之恨!现场矛盾愈演愈烈,双方互不相让,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让事情变得愈发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