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嚣张的魏利燕,自从生了小公主之后,可是真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太后一般看待了,如今平白无故的被紫玉烟这样欺侮,她哪里忍得下去?因为,今日趁着木雪研心情大好,居然抱着小公主过来拦驾了。本来木雪研对魏利燕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无奈木赞华被她迷的三魂五道的,后面又有强大的背景,木雪研也只好暂时忍住了她。只看到她身后的宫女所抱的小公主,脸上登时大喜,不由自主的说道:“把小公主抱过来!”小公主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学语了,自然被**的非常好,一看到木雪研,便高兴的乱叫了起来:“奶奶,奶奶。”这奶奶甜甜的声音,登时让木雪研一下子放松了不少,抱着她,细细观看了几眼,不由自主的对紫玉烟说道:“这娃儿倒是像我像得紧。”“是。”一旁魏利燕赶紧说道,“这孩子初开口说话,父母俱是不叫,竟然先叫奶奶,可见跟母后的是最为亲近的。”木雪研本来正在逗弄着小公主开心,忽然听魏利燕在一旁一直叨叨个没完没了的,心里顿生不耐烦,刚要把小公主还回去,就见紫玉烟一把抱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说道:“母后,这小公主长得还真是跟母后很相像呢。我很是喜欢。”“你喜欢?”木雪研惊异的看了她一眼。紫玉烟倒不是说假话,她随意的逗弄了那小公主几下,小公主便咯咯的笑了起来,不停的往她怀里蹭着。没想到小公主居然会跟紫玉烟这么亲近,魏利燕倒是怒火万丈,立刻对身边的宫女说道:“还不赶紧把小公主抱回来?”宫女正要去抢,哪里能从紫玉烟手中抢得回来?紫玉烟只一个错手,就把那宫女一下子给甩了出去,铁青着脸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从我手里抢人?”“那是我女儿!”魏利燕见紫玉烟居然敢当着国主的面抢孩子,登时大恼了起来,直起身子来就欲自己去抢。哪知还离着紫玉烟极远,早就被紫玉烟甩起来的衣风给摆了出去。一个堂堂的王妃居然身形不稳,差点儿跌倒在地上,登时这魏利燕的脸上就难看的很了,冲着木雪研叫了起来:“母后,你看她!”木雪研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紫玉烟。她是看重了紫玉烟的实力,也相信倘若自己将来有一天退位之后,将这女尊国国主之位交予她来管理的话,这女尊国在玄染大陆上的地位必将日益增加!毕竟,女尊国以女为尊,可在整个玄染大陆来说,女尊国也是一个极为个别的国度。玄染大陆,强者为尊。如今天下争霸之时,其修炼之中,女不如男也是极为正常的。难得紫玉烟的是天生异象,品性又好,又具大将其风,若是她当得了女尊国国主,足以震摄到其他男君之国!只紫玉烟刚当上郡主之位,倘若就有争主之心,这对木雪研来说,还是极为心寒的:毕竟自己虽然年纪略大了一些,但依然身体强健。若是紫玉烟……木雪研可不敢再细想下去,凝视着紫玉烟,看她如何回答。只听紫玉烟冷冷淡淡的对魏利燕说道:“王妃,你当我是跟给夺女的吗?这小公主,既然是母后孙女,我是母后之女,自然也是我的亲侄女。”这话说的不错,木雪研微微点了点头。紫玉烟再次端详了小公主一眼,转头向木雪研说道:“母后,我之所以说喜欢小公主,非但是因为她是母后的亲孙女,更是因为这小公主天生异象,有灵慧根基,如果能得母后承诺,六岁之后,交由我来教导,将来必是惊天凌人之才!”“果真?”这可是完全出乎木雪研的预料之外的,登时她目色大变,再去看小公主,这果然就觉得她是非同一般之人了。一些宫女听了紫玉烟的话,也齐齐看了过来。小公主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子似的。木雪研大喜,拍手叫好:“好,好!果然不亏是我木雪研孙女!面对如此阵仗,居然不畏不惧!”说到这儿,转头对魏利燕说道:“小公主暂且留下,在我这儿住几日,你先退下吧!”魏利燕虽然是想靠小公主来讨好木雪研的,可没想到她却是直接将小公主给留下了!若是她不再归还自己,自己手中可是一点倚仗也没有用了。恶狠狠的瞪了紫玉烟一眼,心中怒火万丈:都是你这个贱人挑唆的!非杀了你这个贱人不可!旁边宫女小声提点她道:“王妃!何苦急在一时?倘若国主真是喜欢小公主,将来要立小公主为国主的话,您还是将来的太后,怕什么呢?”被宫女这么一提点,魏利燕登时就气色好了很多,向木雪研施礼道别,不甘心的离去。“哼。”见到魏利燕退走,木雪研这才转头对紫玉烟说道,“这个妖媚的家伙!除了暗底里给赞华出个馊主意之外,就没干出一点好事!跟她那个远房的姐姐魏娟一个样儿!”说了半天,没见紫玉烟回复,见她神色有些木然,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惊讶:“烟儿,怎么了?”听到木雪研声音,紫玉烟这才回过神来,表情异样的对木雪研说道:“母后,其实这孩子,并非是什么异象,而是身上得了重病。”木雪研听了大惊失色,差点儿大叫起来:“你,你刚才不是说,她,她是异象之才吗?”紫玉烟无奈的看了一眼远走的魏利燕说道:“母后。我与她是水火不相容之人,倘若我在她面前直说小公主已经身患重病,她会相信我吗?”原来如此。木雪研这才终于明白,再看小公主,还是开开心心样子,一直不曾停过笑,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小公主,看上去挺好的呀。”木雪研期期艾艾的说道。紫玉烟叹了一口气,望着如此天真烂漫的小公主,也有些不忍说道:“母后,她一直不曾停过笑,可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