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变形本来,她也是个侍女,只是为主子着想。哪知才将被子换好,整理好了床铺,平青就进来了。由于平常时候,平青本人的床铺也多是由她整理的,她也没有在意,只是冲着平青微微点了点头,以示行礼,便欲出门去。平青看着她,突然一阵脸红,“曾洁,你等会儿。”曾洁站住,“教主,床铺好了,没人知道的。”平青喊住她,原本没有什么坏打算,听到曾洁的话,心里一动,顿时想到曾洁是个极其体贴主子的侍女,可以作为自己的终生亲信。这是平青最为推崇的至理名言。这个时候,房间已经点起了灯,在依稀的灯影下,曾洁皎美的面容,带着丝丝疑『惑』不解,看起来也是无比的美丽养眼。平青心里忽然打出一个很坏的念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要薛冰灵嗅到一点风声,必然又要大吵大闹,倒是这个侍女能挺主子着想,与其如此,不如索『性』坏事做到底,将她也彻底征服了,以后什么事儿都暗里顾着他,挺他开脱。想到这里,平青放轻声音道,“等等,我有话跟你说。”过去将门关了。曾洁道,“教主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的。”平青道,“我知道。不过还有件事,来,你将被子放下,我告诉你。”曾洁狐疑着将被子放到一侧,附身过来,“教主,你说吧,什么事儿,奴婢都会尽力去办好了的。”平青大起贼胆,将曾洁一搂,搂进自己的怀中。曾洁大惊,立刻羞得脸红如布,心头『乱』跳,用力挣扎。平青咬着她的耳朵道,“听话。你是我的侍女,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你乖乖地听话!”曾洁挣扎的力量放小了,却异常坚定地道,“不行的,教主别这样,你再这样,奴婢可要喊了!”平青在她的耳垂上一咬,“你喊吧,反正你是我的侍女,我需要你,是不会放过你的!”曾洁吓住了,用手撑着平青身子,不让靠得太近,“教主,你这样,是对不住铁女侠和五姑娘的呀!”平青道,“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也喜欢上你了,也怕对不住你,你叫我怎么办?”不由分说,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平青擅长亲吻,连忙以自己的嘴封住她的嘴唇。曾洁满眼是泪,颤动着身子道,“教主,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子了,次数多了,人就会变,你就不再是以前的教主了。”果然是个护主的侍女,就是这样粗暴地对她了,她还在提醒平青不能放纵**、以致过度滥情泛爱。平青一阵感慨,给了她几个深深的吻,“傻丫头,教主并不是花心,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也爱上了你,怕你以后会爱上别人,所以才非要得到你的。”曾洁有些委屈地道,“奴婢是你的侍女,以后自然还是。”平青又亲吻她的额头,“可是我担心呀,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我就放心了。我要了你,以后自然也会对你负责的。”将她紧抱在怀中,温言抚慰。刚才那暴风雨般的冲击,显然给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曾洁感到全身难爱,又痛又酸又累又倦,幽幽地合上眼帘,在平青的怀中平静地睡去。睡到天亮前,曾洁就醒了。这是她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准时醒,准时起,从无例外。平青跟着醒了,抱紧她,“乖,再陪一会儿,好不好?”曾洁羞红着脸道,“不好了,我们做奴婢的,一定要起得早的。一会儿,五姑娘可能就会找过来了。”提到薛冰灵,平青吃了一惊,心疼地亲了曾洁一下,“那好吧,今天早晨,让主子侍候你起床。”曾洁脸更红了,“教主,还是不要这样子了。教主你也起吧,奴婢一会儿还要换被子的,这事儿要是被五姑娘知道了会见怪的,说不定将奴婢撵出去,以后奴婢就不能再侍候你了!”平青想到薛冰灵的『性』格,知道曾洁说的没错,只得跟着起了床。看到曾洁那丝段一样的躯体在眼前晃动,他又有些习惯上的燥动,忙帮着曾洁穿衣。曾洁娇羞欲死,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一夜**,得到了两个女孩,平青心里涌起自豪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提心吊胆,生怕薛冰灵和沈铁蓝发现此事。虽然如此,总算艳福不浅,何况又得到了一个宛如小花的女孩子,疚则疚矣,悔则悔矣,内心仍然是欢喜多于担心。在他猎艳的这个夜晚,一匹快马由北向南,飞快地向着垒石城奔来,马上之人赫然是乌鸦。天海湖的建筑工程并没有因为战事而停止,相反加快了步伐,日夜赶工。原神、魔、鬼、冥四教将所有钱财献了出来,招募各地有名的工匠和民工,忙得热火朝天。垒石城的南北入口都设了卡,派了全副武装的夜哨。夜哨看到是乌鸦,自然放行。只是他们不知道乌鸦为什么没有同平青一起回来而已。事实上,这只不争气的乌鸦近段日子简直倒霉透顶了,先是天号被杀,自己被抓,连平青都救不下来,被燕四妹以命要挟燕苍穹才救下一条小命。后是意图对沈铁蓝不轨,反而害了燕四妹,并且因此彻底失去沈铁蓝。再是又遇上唐登,被他抓进道教,若不是唐登后来背弃了天国,只怕脑袋也早已搬了家。直到数日前,他跟平青一起回到魔教拜祭小主人,已生求死之心,只想拜了小主人之后便立刻转道南下,任凭燕四妹发落,哪知中途又生变故,莫名其妙地被栽了一条魔根到身子里面。那天下午一出手便轻易的杀了独敢当那个恶魔,事后经平青提及,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果然今非昔比了。这本来是件好事,但是乌鸦并不这么想。他太清楚了,他的力量之所以增长,这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而他这身力量来得莫名其妙,极有可能与那条栽进他体内的魔根有关。想到他的身子被鬼使神差地栽了一条魔根,他的心便紧张至极,连忙借故与平青分道,抢先一步往南赶路。说是赶路,其实是想躲到什么地方,千方百计也要将体内的魔根弄出来。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实在太丢人,乌鸦觉得自己现在都求死了,还发生这么一件事,简直丢丑丢到了姥姥家,因此,藏到一个隐秘处后,他就盘坐在地,闭上眼睛,开始努力地去感知体内那条魔根的存在。可怕的是,那条魔根明明白白是进了身子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感知不出来。身子好好的,气脉血脉之内半点异常都没有。连呼吸也是那么畅顺舒服——甚至比没有栽下魔根之前都正常。乌鸦感知不到魔根,又急又怕,便运起真气来试手,一试,顿时感到,他的力量真的增长了,而且强了一大截。以前暗器打出去尖锐破空,现在打出去就像海的呼啸一样,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可以说,以他这个手段,只怕连沈铁蓝都比下去了。害怕之余,乌鸦总算涌起了些些激奋。然而激奋之心尚未平静,随着夜幕降临,另一种古怪的心境又取代了他的意念:极想杀人。再怎么说乌鸦也是个绝顶高手,在没有被栽魔根之前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层次,因此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杀机之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想杀人的念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体内的魔根在作怪。也幸而这个时候他又突然冷静了,便极力压制着那股杀机。事实并没完,那股杀机被他压下后,仅仅只是平静了短暂的一段时间,然后又升起来了。与此同时,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变形的**,乌鸦吓得心惊肉跳,极力克制,产,总算又压下了。一夜之间发作数次,起先轻微,后来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乌鸦也随着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先是极力压制,半夜的时候,扒在地上,感到全身手脚莫名其妙地要往前往后伸展,变得什么巨大的怪物才舒服,乌鸦想起以前在人间渡见到的那三个湖怪,生怕自己也变得那样,咬牙切齿地挺住,撑得脸孔扭曲变形,一身汗珠都滚滚而下。后来实在难以撑下去了,就在地上翻滚、扑打、啃咬……变出种种平时没有的古怪行为,想将内心那股子变形和杀人的**发作出去。可是不能,全身骨髓微微一阵炸响,胀到极点,杀机还能拼命克制,那变形的**却再也无法掌控下去了。他明明是想站着,自己的身子却是不听使唤的一扒,像一条狼那样四腿伸开撑在地上,背后一阵耸动,随着手脚一阵剧烈的胀麻,手指向地下用力抓去,指甲开始伸长,变得跟钩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