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2-09-06支线任务完成了。站面前的两个华服男子显然是自己人。虽然那个问话的年男子听说自己是艾瑞贝斯派来的以后,就一直没有停止用尖刀般的舌头讽刺自己和艾瑞贝斯。而另一个年轻英俊长着一双尖耳朵的男子则不停地抚慰年人,并称艾瑞贝斯为“可爱的”。他就是艾瑞贝斯的男朋友。吕环幻暗想。按照人刘子峰所讲,此人将会后来被视作无冬城的叛徒而吊死,并终导致艾瑞贝斯的背叛。很可悲,但与我无关。吕环幻心想。重要的是完成主线任务,然后安全离开这个世界。“对不起。”当那个年人离开后,年轻男子走过来,以非常优雅的姿态行了鞠躬礼后说道,“德斯泽尔说话刻薄,但是他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因为没有到职责而心情沮丧,请原谅他。”对于此事,两个冒险者都无可无不可,自然选择原谅。不过那个老头真的是因为沮丧才会满口毒液吗?吕环幻不觉得是这样。但她也没有兴趣就此与眼前的小白脸展开讨论。男子接下来做了自我介绍。他是艾瑞贝斯的“爱人”范斯维克,同样也是公正之神提尔的圣骑士。两人一起为无冬城效力,同为无冬城城主纳什尔信任的左右手。接到学院遭到攻击的消息以后,他和来援的护卫之神牧师德斯泽尔一同来到学院,找到艾瑞贝斯,获知了深水城生物的所,然后使用传送术来到了这里。只可惜——“只可惜我们到的太晚了。”范斯维克叹息道:“受惊的深水城生物已经逃离了这里。虽然没有被敌人夺走,但是也同样脱离了我们的掌握。它们本来是拯救无冬城的希望啊!”范斯维克叹息着离去,留下了对吕环幻和刘小雨的感激,以及日后到提尔神殿会面的邀请。事情到此时,告一段落。入侵的敌人基本已经消灭殆,尚存的也早已撤离。学院失去了深水城生物,以及大部分的学员。这样的乱局,冒险者居然没有一个死亡的,这不得不归功于幸运,还有莫莫的治疗法术。他们等待艾瑞贝斯的接见,然而艾瑞贝斯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们。冒险者不得不学院里等待。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那样一场厮杀以后,所有人都选择大吃一顿,而后大睡一觉。食堂的饭菜虽然粗糙,但是管够;酒虽劣质,但也能醉人。冒险者和几个侥幸活下来的np学员,食堂里自举行了一场狂乱的趴体。许克深夜醒来,现自己躺一棵小树下面,身下是褐色的土地。他闻到身旁有一股骚气,然后恍然记起自己本来是出来方便的。幸好幸好。他想,幸好自己还没有醉到睡自己的尿里。他晃了晃脑袋,头痛欲裂。站起身来,四周一片寂静,灯火也都熄灭。回宿舍的路上,他路过了食堂,顺便向里面瞧了一眼。一个人趴桌子上,呼呼睡得正香。从衣服上,许克判断出了那人是莎莎。他犹豫片刻,便走过去,将手伸进莎莎的衣服下摆,触摸到她又软又滑的腹部。一颗小而有力的心脏他的掌心处跳动着,那是他的孩子。好奇怪的感觉。从现实世界的角,自己和莎莎都已经是个死人。现两人却有了一个孩子。许克就这样,手按着莎莎的肚子,站立良久。那个小小的心跳像是有种魔力,让他听了又听。他忍不住想起另外一个孩子,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孩子。他的儿子。孩子的妈妈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身边短暂停留一个月,而后便消失了。那女人后来出了国,临走的时候给他寄来一封信,里面什么也没写,只是放了几张小孩的照片。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当了爸爸。快当妈妈的人,这样睡觉可不好。许克这样一想,便将莎莎打横抱了起来。小心跳就眼前,他忍不住将脸莎莎的肚子上,用额头和鼻子去感受那心跳。小家伙。他心里轻轻念叨着,将莎莎抱回宿舍,小心地放**,然后离开。第二天的天气很晴朗,但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燃烧尸体的臭味。吕环幻召开了短暂的会议以后,决定所有人一起走出学院看看,打探一些消息。她知道外面很危险,暴民和瘟疫都会对人的生命产生威胁;但是她知道人性。如果制定严格的纪律,不许他们出去,那这些冒险者反而会忍不住想要到外面看看。而如果满足了这些人的好奇,让他们到外面走一圈,他们反而会安生下来。结果不出她所料。无冬城或许曾经美丽,但现的无冬城因为瘟疫的流行,而变得如同地狱。街面上到处都是尸体。卫兵驾着翻斗马车运输尸体,车里的尸体堆积如同小山丘。他们路过一个燃烧点,这里是马车的终点,尸体这里堆放,而后焚毁。黑烟高高升起,呛人的臭味让人落荒而逃。刚走几步,三个人就都将早餐吐了出来。至于叫尤卡的神秘女生,其他人都已经将她当作资深者来看待。她真的没有一处像是人。街道两旁的商铺多半关门,街上行人极少,偶尔有一个也是匆匆而行。路边也有乞丐,但是往往很难和尸体分开来。按照刘子峰的回忆,游戏里玩家常去的几个地方,包括铁匠铺、佣兵聚集的酒馆,魔法商店以及妓院。可是他们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这些地方。后还是用一枚小钱从一个乞丐那里问到正确的路。可是这也没有帮助他们找到那些店铺。没走几步路,那些细小曲折的巷子就把他们搞迷糊了。犹如迷宫一般的道路,终将他们带到一座巨大城门的前面。许克门前的道边找到一个很不显眼的路标,上面写着“潘尼苏拉”,后面跟着一个箭头,指向城门。一个卫兵从城门方向走了过来,神色严肃地说道:“市民,这里禁止通行,请速离去。”他身后,接近十个卫兵站那里,紧握手的武器。看来关于戒严和暴民的传言都是真的。